九 (第2/4页)

走来，手里拿着刚切好的两小块蛋糕，分别送到了他们面前。

    李晴遥看着那可口甜美、软nEnG滑顺的蛋糕，夹杂了紫黑sE的莓果与深咖啡sE的巧克力，微酸和甜味混和在一起，「好好吃喔！莫海。」完全忘掉那人先前对她做过的可怕事。望着他，毫不避讳地展现出一脸幸福的模样。

    「你喜欢就好。」莫海也对她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李晴遥羞红着脸，没有疙瘩，没有恐惧，没有畏缩。此刻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她所认识的莫海。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她一记暖暖的慰藉。就像她现在吃的，莫海知道那是她最喜欢的点心之一，纵然丝毫没有胃口，对晚餐兴致缺缺，但李晴遥仍能一口接着一口把蓝莓巧克力蛋糕吃光光。

    「还要吃吗？」韩志熙一口也没有动过。

    「志熙，不吃吗？」或者该叫韩总裁。今日一见到他，止不住心里的雀跃，不由得想喊出他的名字──只有在两人翻云覆雨时才会从她口中吐出的名字。

    总裁，很生疏，有距离。

    对方发觉了吗？她的变化。

    以後，可不可以都这麽叫？

    「我不Ai吃甜的。」韩志熙把蛋糕移到李晴遥面前。

    惊讶的表情，往莫海的方向瞄了一眼。

    他会不知道，韩志熙不吃甜的吗？还特意准备了很甜的蓝莓巧克力蛋糕。

    韩志熙没有对莫海发怒，只是静静地盯着李晴遥吃着他的蛋糕。

    她微微低下了头，藏起羞涩的脸，深刻地感受到韩志熙的眼神关注。这反倒让她食之无味、难以下咽，却又不得不y着头皮，把他送给自己的蛋糕吃乾净，一点不剩。

    「给我准备咖啡。」

    「遵命，我的总裁大人。」莫海又刻意地说出那听来嘲讽的话。

    李晴遥各瞄了他们一眼，忧心忡忡──吵架了吗？

    是吧！发生那种事，就该大吵一架、闹闹别扭、拌个小嘴。然後莫海再说出，其实那也不过是开个玩笑，想气气两人老是让他这麽辛苦的收拾着後事。

    但，到了隔天早晨……

    一觉醒来，没有莫海帮忙挑衣服，李晴遥花了一小时从那衣柜里的百件经典华丽的服饰中挑出较为可行的nV仆装，反正都是要去伺候少爷。

    之前，只要韩志熙在家的日子，李晴遥都是睡在他的身边自然醒，或是被他吵醒。但昨晚，韩志熙喝完咖啡後就回到自己房间休憩，没有再去她的房里寻欢。

    看着房里的钟表已经快到他清醒的时候。「糟了，得赶快过去。」李晴遥随意紮个马尾，兴冲冲地要跑到隔壁的房间，恰巧撞见莫海在门口。

    「莫海，早。」

    「晴小姐，早。」

    李晴遥微微震惊──为什麽要用尊称的方式？

    「莫海，帮你把早餐端进去韩总裁的房里。」

    「不用麻烦了，晴小姐。」

    生疏的敬语让人觉得冷淡，虽然依然挂着微笑。

    李晴遥突然抓起他的手臂，阻止他敲门。「莫海，昨晚其实只是个误会，对吧！」想尽快解开他们之间的尴尬气氛。

    莫海叹了一口气，「还没有学乖吗？」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举动、这句话，这妮子真的无药可救。

    「你对我很生气，很感冒，我知道了。我一直没有听从你的话，一直犯错，我会悔改的，一定！所以请你还像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好吗？」把她当後辈般严格的管教、温柔的Ai护，即使是又要她穿着像动漫少nV般夸张的服饰，她也非常乐意。只要不是像现在这样，摆出招牌式的微笑。没有温度，没有情感。有的，是一道她越不过去的门槛，就像是另一个韩志熙。她怕这栋宅子的人都变得神情淡漠、冷若冰霜，彷佛置身在冰雪皇后的城堡里──身躯所感受到的冰冷渐渐地快将她的心也封印住。泛红的眼眶，楚楚可怜的望着。

    「我提醒过你，不要去轻易挑战男人的极限。」莫海朝着李晴遥身後抵住，脸sE铁青。

    李晴遥被困在墙与他之间，惊慌的神情，眼看他那张俊秀面孔，却带着猛狼般的表情贴近。

    蹦的一声。门被用力的打开，里头冒出了韩志熙恶臭的脸，「这是我第二次告诉你，不准碰李晴遥。」

    莫海立即放下手，离开李晴遥身边，表情马上恢复原来的微笑。

    「是的，我的总裁大人。」

    坐在房间的一角，李晴遥注视着两人，总裁与秘书之间的官场画面不断地上演。

    「衣服。」

    「是的，总裁大人。」

    「红茶。」

    「是的，总裁大人。」

    「报纸。」

    「是的，总裁大人。」

    莫海恭敬地拿出怀中的记事本。

    「总裁大人，今日的行程安排是……」

    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人一说一搭，一静一动，看来默契十足、两小无猜！？

    李晴遥自甩巴掌，在想什麽鬼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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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他们两人的氛围，没有弥漫出黑sE迷雾的恐惧，或者是红sE火焰的愤怒。李晴遥虽不愿这麽想，却仍想抱持着一丝可能X──散发出那令人羞涩的粉sE泡沫恋曲……，以为是在写ＢＬ吗？

    没有，通通都没有。

    两人周围没有任何颜sE代表的感情存在──透明空白。纯粹老板和下属，做着例行X的工作，没有多余的调侃，没有额外的笑声。

    让人感觉……好孤单。看起来令人悲伤，眼底的泪光不禁就要……

    给我收起来，李晴遥！你不可以再这麽被动，这麽软弱。就看着两个你在乎的人，曾经是那麽亲密，美好的总裁和他的秘书关系，任何腐nV看了都会为之痴心着迷。如今因为她的缘故，让他们变得漠不关心彼此，像机器人般生活着。

    「对不起。」李晴遥一鼓作气地弯下腰，大声地对正在吃早餐的韩志熙和整理他床上棉被的莫海说着。

    「沾到红茶了。」冲动之下所带来的後果。

    李晴遥不小心撞到餐桌上的小茶杯，白sE的蕾丝边染上了茶渍，「怎麽办？真是糟糕。」她慌张地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要擦拭掉，但效果不彰，眼见咖啡sE的W渍渐渐扩大。

    「先去换件衣服，这里我来就行了。」莫海原本要拿纸巾为她擦拭，却转而擦拭桌面。

    他刻意地避开了──任何碰触她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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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现在马上去换一件。」

    变了，回不去了。莫海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对她温柔呵护，或是百般刁难。

    又花了点时间，李晴遥穿着不怎麽搭配的hsE上衣和紫sE吊带裙，以及黑白条纹长袜、黑sE厚底皮鞋。

    走出门时刚好莫海就站在走廊等着她，眼神从下到上扫过……

    「下午我已经请黛儿小姐带你去韩盛百货买新的服饰。」

    「但志熙不喜欢我接近黛儿……」

    「这件事由不得他。」

    「真的可以让我离开府邸吗？」

    「安全上的事情都已考量好，会有专人司机载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