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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魏尔得顶替身份董事视频会议时桌下C真宋总,酒店囚各种 (第3/3页)
端的投影设备将他的上半身和几位董事的面孔都投射出来。 而桌下,宋修昀刚一蹲下身,就被魏尔得抬脚绊倒,他前倾屈膝跪在地毯上,紧接着,后腰被一只手钳住托起,臀rou与皮椅相撞。 “宋总难得迟到啊,在F国乐不思蜀,这些天想要和你对话真是不容易。” 听到头上传来熟悉的董事的声音,宋修昀跪趴的姿势变得僵硬。 魏尔得面上收了笑,转换成了宋修昀惯来不苟言笑的表情,一边回复着董事,一边玩弄着手里挺翘的屁股。 他把滑下来的裙摆重新掀上宋修昀的腰,黑裙和黑丝衬托下,中间裸露出的臀rou分外雪白,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的xiaoxue还淌着湿润的肠液。 魏尔得俯下腰,用气音对着桌下说道:“我要进来了哦,哥哥小心不要叫出声音来啊,你的收音设备都很灵敏呢。” 说罢,还硬挺着的大roubang提醒一般在雪白的臀rou上不轻不重的敲打两下,打得后蹶的臀rou轻颤。 宋修昀难堪得把头往地毯里钻。 身后的rou鞭恶趣味的不断摩擦着他的xue口,在他以为就要插进来的时候,却又拐一个弯,继续在外周挑逗摸索,弄得他悬挂的心始终搞搞提起,不敢放松。 1 敏感的xue口已经很是湿润,收缩如同开合的小嘴在轻轻咬合。 宋修昀心底的紧张也在这隔靴搔痒似的逗弄中渐渐退去,他依旧害怕,但被挑起的yuhuo却渐渐燃烧,压过了心中的紧张。 他开始顺着挑逗的roubang前端摇晃屁股,空虚的后xue发烫发痒,但是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焦心的等待这根恶劣的roubang下一步动作。 突然,打圈的guitou不再游走,直直对准开合的xue口插贯而入。 宋修昀猝不及防的被顶上前列腺,直冲脑门的快感撞击得他闷哼出声。 “唔!” 这似喜似悲,似痛似欢的一声短促的呻吟,穿过桌底回响在房间。 正侃侃而谈的董事们兀的安静下来。 而被撞得脚趾蜷曲的宋修昀跪在桌底,身后的撞击完全没有止息,甚至在这焦灼凝滞的会议中更加兴奋的抽插起来,他被扣着屁股在桌下耸动,guntang的roubang招招精准的研磨过最敏感的前列腺,力量如海浪拍打岩礁,摇晃着他高抬的腰臀前后激荡,而他在这无比羞耻的氛围中,前端竟也硬得可怕,空悬的茎柱和囊袋随着耸动的节奏一起前后摇摆,拍蹭着小腹。 太快了,太深了! 1 心中的羞耻依旧,但如潮水涌上的快感直冲大脑。 宋修昀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在手心里掐出了血,理智和隐忍在如海的感官刺激里摇摇欲坠。 他根本不敢去想桌面上的投影照出了何种情景,也不敢想大洋彼岸的董事们现在是何神情,巨大的快感在狭小的空间将他彻底蚕食吞没。 要射了!要射了! 他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中爽到想要大声吼叫。 宋修昀拼命的咬牙将喉间的呻吟咽下,在魏尔得激烈的撞击中登上了云端,在一阵颤抖抽出后,他高撅着屁股射脏了地毯,软在魏尔得的手心里,红着眼趴伏在地上大口喘息。 “刚刚是什么声音?” 终于有人问出了这句话。 魏尔得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大roubang被温热的甬道绞紧。 桌下的人没有反应,但一定在竖着耳朵、提心吊胆的等待他的回答。 1 魏尔得放慢抽插的节奏,拖着声音回问:“是谁把宠物放进来了吗?” 绞紧roubang的肠rou悄悄放松。 魏尔得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不要讨论无关话题,会议继续。” 桌下也继续开始下一轮的晃荡。 接下来的几天,宋修昀都没有穿过衣服。 他被锁在这间由他自己订下的五星级酒店套房里,眼睁睁的看着魏尔得是如何顶替着他的身份,游刃有余的将他的工作安排处理得井井有条。 魏尔得会亲手照顾他的餐饮洗漱,他比任何人都温柔,也比任何人都强势,还比任何人都会玩。 这间不小、但也算不得大的套房里,他们几乎做遍了每一个角落,甚至在一次李进前来汇报行程时,魏尔得就压着宋修昀贴在浴室的门板上,和他的特助隔着磨砂的玻璃zuoai。 水雾氤氲了他的呼吸,李进的声音在门外时远时近,最后离去之后,魏尔得抱着赤裸的他压到洗漱台巨大的镜子前,抓起他的额发,迫使他看向镜面。 那天魏尔得也没有穿衣服,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着精壮的躯体。 1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水雾间紧紧相贴。 “哥哥,你的贴身助理都分不出我和你啊。” 魏尔得guntang的roubang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强硬的往更深处挺进:“我不用杀死你,但你现在已经‘死’了,今后我就是你,而你只是我的一条狗,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唯一的作用,就是撅起屁股被我玩弄,当我的玩物。” 抽插在嘲弄的话语里加速,rou与rou撞击出欢yin至极的水声,宋修昀在滑溜的洗漱台上无助的抓摸,被cao弄到高潮软倒进洁白的瓷盆。 他没有再反驳过。 也没有再逃跑过。 这是弟弟的报复。 宋修昀麻木的想着。 而魏尔得似乎还有不少其他的事需要处理,他总是离开。 每次离开,他就会给宋修昀服用安眠药剂,昏睡过去的宋修昀被他安置在床上休息。 1 又一天,宋修昀被阳光照醒。 他缓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魏尔得的靠近。 这很反常,以往只要他醒来,不消须臾,必然会被魏尔得抓到身下,狠狠cao上一顿。 宋修昀从床上坐起身,光脚赤身的走下地,脚踝上的锁链将他困在卧室的方寸里,连窗户都不够靠近。 床头柜上的电话被人拔走了,桌面上用纸杯装着水,没有留下任何锐器。 真是小心谨慎啊。 宋修昀将水饮尽,这是被囚禁到酒店后,第一次醒来时魏尔得不在。 他知道魏尔得会在离开前喂自己安眠药,大概是产生耐药性了,他今天醒来的比以往早。 宋修昀想着有的没的,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正好在播放“宋修昀”的直播采访。 这些天魏尔得用他的身份大刀阔斧的做出了很多惊人的决策,力排众议的投资了许多不被人熟知的新兴行业,这些看似疯狂赌徒的决策背后,仔细一想却又藏着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只是尚在萌芽,许多人依旧在游移不定,选择观望而已。 这作风,还真是一如他在黑手党的大胆果决啊。 如果没有十几年前的那次绑架,他的弟弟该会多么优秀呢…… 宋修昀怔怔的望着电视屏幕,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了,魏尔得完美的演绎着他,镇定自若的被国外的记者们包围得水泄不通。 但魏尔得一开口,和这个人在房间各处翻云覆雨的羞耻画面立马浮上宋修昀脑海。 谁能想到这副衣冠楚楚的禁欲形象背后,天天对他做着难以启齿的事情呢? 宋修昀不想多看见这张让他百感交集的脸,起身去关电视。 但在关机的一瞬间,他在记者中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绿眼睛。 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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