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的脑洞集_表里不一攻x暴躁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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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里不一攻x暴躁受 (第2/2页)

奄奄一息的攻,两个人被加急送去医院。这次被A衣不解带照顾的却是在高级病房里面的攻,受醒后看到这种景象,直面死亡后反而变得阔达了很多,他只是很难过,在一次和A相遇时可怜兮兮地问,说你还会来照顾我吗?A停了一下,说会有你们专门的临床医生照顾的,他们都很专业。受觉得能够获得他一瞬间的犹豫就值了,自己的鲜花没有白送。

    毕业后攻和受被分到一起,又过了不久,受听到了A和别人结婚的消息,在日常中调侃攻,说攻也不过如此,被别人抢了老婆,攻很高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停地打仗,升职,受一直是攻的副手,慢慢磨出了性子,没以前那么暴躁了。

    难得休假,两个人喝酒,攻也只有和受在一起的时候能够释放一下真实心情,受看到攻喝懵了,一双凤眼低垂,闪着水光,不似平常那么冷淡,两颊飞红,美不胜收,心下一动,便说,我们不如在一起。攻说,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呢。受说,你不如和我结婚,嫁给我。攻说好,受说什么?攻又说了一遍,说好,我们结婚。

    第二天醒来,受看着攻的眼色不知道攻还有没有记忆,便出门打算回家,攻居然从洗手间跟着他上了车,受问干什么?攻说去结婚啊。受直接无语,攻是有受车辆权限的,更改了地址,就飞速去结了婚,战争结束了,军人也能自动获取婚假。

    下属们不知道为什么两位上司同时消失,他们没有权限查看上司的轨迹,只能猜测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了,只有回来后才发现,上司手上戴着一样的婚戒。

    全舰队都疯了。

    02生日快乐

    攻的家人永远是那样,冷漠,理智,位高权重,他的家人分布在政界、科学界和军事领域,每个人都很忙,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人生和家族做最优选择。攻的家族也是这样繁荣而精英辈出。攻幼年的成长阶段里,不可避免地让家人犯了难,他们没有接触过这么情感丰富的小孩,但他们依然普通地将他看作一个家庭成员,扔给保姆带,并没有看到攻内心的需求。攻不理解,但他本能地学习周围的大人,变得冰冷理智,没有表情,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会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并且控制自己第二天眼皮不要肿胀。

    少年时期,攻的身高有些落后于同龄人,这是他缺乏户外锻炼造成的,父亲这样下了定论后,母亲就把他扔进了童子兵培训基地,锻炼社交的同时增强身体。

    在童子兵训练中,攻惊讶地发现原来心有不满可以直接开骂,想要什么直接说出口,虽然表面还维持这小少爷的矜持,但心里默默记下了说脏话的方式,之后没人的时候,他便私底下偷偷骂人,练成了阴阳面孔。

    童子兵培训不分男女,除了上厕所,大家都吃饭睡觉在一起,他在这里遇见了叫他meimei,浑身脏兮兮的受,受这个时候比同龄人已经高一截了,他是因为在抚育机构训练出色才能出来参加这次培训的。攻这个时候个子矮,长得漂亮,大家都觉得是漂亮meimei,想尽办法欺负她为了吸引注意,攻身体差脸也臭,被欺负了不会还嘴,受最见不得这种事,冲上去把对方暴揍一顿,攻和受就这样成为朋友,冬天的一天,受对攻说这天是自己的生日,攻很不安,问我应该怎么做,受说你对我说一句生日快乐就可以了。

    然后两个人就分开了,天壤之别的背景让他们再也没见过面,直到十年后,面冷心硬的攻作为严格军校的学生会长,为了维护同级生的利益,劝说教官从严处罚,教官下命令的一瞬间,蹲在地上的眼圈乌青的受抬起了头。攻认出了受。

    也许在那个夏天他们短暂地相遇过,那又怎样?只是两个在一起玩过的陌生人罢了。

    直到受被着一身月光来到了A的窗前,他们是按照年级分宿舍的,攻正好住在A的楼上,他能听到每一次受轻巧的脚步声,也能看到留下的那一束花。他选定的无可挑剔的伴侣会在脚步声前悄悄开窗放下一只苹果,或一些点心,而在脚步声后收获一束鲜花。

    我应该放他离开,攻想,可却是这个人自己贴上来的,攻又想,我们还会是课上的搭档。

    然而他心底一个声音被藏得很深:“我也能收获一束花吗?”

    直到那次实习,看着头盔上显示剩余的生命维持时间越来越短,攻看着旁边昏昏沉沉的受想,这就是我生命的尽头吗?

    轻微缺氧使得大脑思考停滞,他看着时间跳到了新的一天,这本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但旁边的人赋予了这一天独特的记忆,应该说什么来着?

    “生日快乐。”

    03路人A

    接到紧急医疗通知的时候A作为实习医生赶忙跟着救治队伍来到了这个偏僻的星球,发现因严寒而互相交缠的攻和受,周围同学的目光偷偷投向了A,而A只知道自己看向了那个人,这个人天生一副凶相,到这种境地也紧皱着眉头。

    他被分到了救治攻的组,这是上面安排的,负责人是他的舅舅,明白他们的情况,故意将他分到了攻那组,为了巩固这对小情侣的感情,但A知道,自己的心早就不像以前那样了。

    他偷偷去看过受,受的情况也不比攻好到哪儿去,一样的惨烈,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插满管子的受身上,直到那次受回看过来,被那双黑黝黝的眸子盯上,A赶紧扭头。

    受问A能不能来照顾自己,A差点就说了好。

    但A不能这么做,他的母亲当年和穷小子私奔,他在争吵和父亲的家暴中度过了整个童年,直到父亲病死,母亲被接回家,才结束了整个贫穷的童年,他再也不想回到那种贫困中。受可能是个很好的情人,但绝不会是他的婚姻对象。

    他委婉地拒绝了这个年轻人的爱意,并将之前的暧昧一笔勾销,他知道受是个坚韧不拔的人,在爱情这方面也是,但他对于贫穷的恐惧不能超过对受的爱意。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学业、工作、婚姻,踏错一步就有可能跌入贫困。

    受出院回到学校后,他们再也没见过,联邦军校不大,却刚好能让两个年级和系别的人见不到面。

    后来他顺利毕业,谋到一份研究机构的工作,不知为何,攻主动疏远了他,但他找到了新的理想伴侣,他们门当户对,相敬如宾,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当初的很多同学也都去了,只是没有攻,听说攻被家里刻意远派到边境基层,为未来的青云仕途积累功绩,而受呢?

    听说受这样抚育机构出来的对口军校生,一般都安排在边远地区工作,巧的是,一位师妹说,他们好像在一个地方。

    这两个人南辕北辙,很少被一同提起,但A却莫名想到了那个下午,在长长的走廊中,受对他打招呼离开后,他收回看向受的眼神,却瞥见攻同样投向受的目光。

    也许他们之后还会有一段故事,A莫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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