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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丧期间过了个乏味的年,连鞭炮也不能放。 二月份的时候边境传来急报,狄人再入燕国北疆,一连攻下三座城。 朝廷已经派另一位龙虎将军李旸先行出发,宣文帝却噩梦频频,连夜急诏崔焱,令他提前结束丧期前往战场。 圣上是免了他们的丧期,可孝心不可免,如此像急不可耐般脱了孝衣怕是要被人嚼舌根的。 崔焱便穿着孝衣披上铠甲,急急忙忙地带领军队往北方奔去。 姜毓起初食不下咽,日子久了也就那样。她与崔焱平日里也没什么交流,丧期对方更是连陪她逛街彰显夫妻情谊的功夫也省了,只是崔焱去了战场便连那时不时的礼物也省去了,但崔焱却并没有少给她月钱,府中亦无人拦她购物,因此生活也还是自在。 每日里除了约朋友来府中谈天、绣花,她还盘算寻个由头将那媚奴逐出府去,最好还得让他以后也开不了口说话。 她晓得那贱奴可不敢同崔焱提这茬,可谁知道又会出什么意外? 崔焱一直不解姜毓为何如此厌恶媚奴,每次见到他便眼角发红,眼珠子都要瞪得掉出来。那时媚奴刚到府中,还是崔焓的奴儿,她看媚奴的时候便已是怒目圆睁犹如恶鬼罗刹,饶是在战场上与敌军对阵时士兵的杀气也不过如此了。 那自然是因为她与媚奴怀揣着同一个秘密。 当年剿匪她在赌气夜出军营,被贼首所擒。她以将军夫人的身份来威胁,贼首却哈哈大笑,并没有将山下压境的军队放在眼里,甚至要强迫她做妾来侮辱崔家。 那满脸横rou、面上有道斜跨整张脸的蜈蚣状伤疤的汉子不仅是恶匪,还是个变态。 他道,与小妾的初夜自然得同正妻一起度过,遂从隔壁屋内牵来一个狐狸脸的奴——自然就是媚奴了。 那媚奴只着一件红色纱衣,身体在其中随步伐若隐若现,竟然比女人还妖娆妩媚。姜毓看得羞红了脸,一时也忘了震惊贼首所谓的“正妻”竟然是个男奴。 蜈蚣脸要媚奴先与她同房,然后在和她将媚奴夹在中间来个三人行,之后再叫上二弟三弟四弟来个狂欢之夜。 姜毓是前昭武将军,现春平王的掌上明珠,哪里听过这种变态的玩法!她登时怒目圆睁,破口大骂,一脸好看的妆都哭花了。 她的贴身侍女百灵也被绑了扔在门边。这练家子因为揍了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听了这话顾不得被抹布堵住嘴,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声音,又被蜈蚣脸踢了一脚。 那奴儿有些犹豫。 他听说了这是崔焱的妻子,而崔家父子此时正将军营扎在他们山脚下,随时可能开战,届时谁输谁赢他不好说,只是若山头被攻下,他做了这种事被抓到自然是没好果子吃。 可贼首在背后盯着,他不能拒绝。 姜毓被绑着手脚,已经退到了角落里。媚奴的影子笼在她身上,比被猛兽撕咬还要令人恐惧。 涂丹蔻的手拨开她被冷汗沾湿的额发,轻轻抚过她的脸。 “没事的,很快,一场噩梦罢了。” 她看见那张狐狸脸在笑。 那个卑贱的男奴真的解开了她的衣裳,隔了一层肚兜将她虚拥着,两张涂口脂的唇印在一起。 他被咬了,嘴唇留了点血,但一点不在意地舔掉。 脱她衣物的时候他解开了她手腕的束缚,被她扇了一巴掌,也是这般平淡,只是那蜈蚣脸马上恶狠狠地又扇了她一巴掌,将她打得发懵,又将她的手绑了回去。 他将所有动作都放慢,要把进入正题之前的所有动作都细细做一边拖延时间。 蜈蚣脸不耐烦得要他快一点,却也看得津津有味。 修长的手指终于从加紧的大腿间探入她的花蕊。那处敏感地被陌生人触碰并不好受,吓得她一个激灵。 她与崔焱实际上并没有圆房,除了新婚夜都是分开住的,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真实的经验,而真正的初夜还要交给一个下贱的男性奴! 被绑住之后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仅凭那瘦弱的男奴就将她制住了。他有些勉强地将她抱起,换了个方向好让蜈蚣脸看清楚。 姜毓一辈子的自尊心在此刻碎了个干净,又挣扎了两下便瘫软在媚奴的怀里,只知道哭了。 做了大半辈子那种营生的奴很知道如何挑逗人,他摘了最后能遮住姜毓身体的肚兜,将自己身上的纱衣披在她身上,又让姜毓被缚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一对酥胸靠着自己,蜈蚣脸只看得一只圆润的屁股在纱下,私处若隐若现,一只同样若隐若现的手在那处搅弄,高超的技巧令哭声都变了味。蜈蚣脸忍不住要掀开那纱衣瞧个清楚。 姜毓感觉到那贱奴有了反应,现在因为体位的原因抵在她大腿上,离那处很近。 她怕极了。 她听到了隐忍的呼吸声,以及不同于蜈蚣脸的淡淡香气。很快那呼吸就会变得不再隐忍,他可能会发出姜毓没听过的喘息,而那股香味也将成为她一辈子的噩梦。 她没有想过那张狐狸脸此时正伏在她肩上,微蹙着眉绞尽脑汁地思考拖延时间的办法。 只要他未在将军夫人的肚子里留种,就还有一线生机。 “叫出来。”她听到不同于刚才夹着嗓子妩媚的声线,低沉磁性沙哑,夹杂着隐忍的情欲的味道,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将热气一齐送进她耳蜗。 她死也不会那样做的。 她越是不叫,媚奴越是加快了手速,中指在她的敏感点四周揉按,再狠狠地抵上去,另一根手指残忍地玩弄她的花蒂。 她咬紧嘴唇,咬得出血,一声不吭。 “你叫啊,不叫我就将roubang插进去。” 姜毓的指甲扎破了掌心的皮肤,血水滴在媚奴的后背。 若是手没有被绑着,她一定要狠狠扇死这个贱奴! “啪”! 一个耳光扇得媚奴眼冒金星,却不是姜毓。 是那蜈蚣脸。 小卒传来开战的急报,蜈蚣脸还没有看到他想要的。 姜毓被摔在地上,百灵朝她蠕动过来。 那令人恶心的男奴就被恶狠狠的壮汉拖了去,赤裸裸地拖到隔壁屋里,门口小卒习以为常,也不敢抬头看一眼。 她听到隔壁传来凄厉的哭喊,不一会变成了时不时的带哭腔的娇喘。 那些山匪离开住所前往应战之后,百灵替她咬开绳子,好让她穿戴整齐不叫人发现已经让一个男奴给污了清白。 之后百灵带她在林子里找了棵树躲在上面,不叫那些留守的小卒找到她们又做些什么荒唐事来。 当时她可太怕了,否则该到那房中将毫无抵抗之力的媚奴杀掉,以绝后患。 此时要想办法除掉他,却是要费工夫想些由头先将他逐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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