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恶毒假少爷的我该如何自救_十、梦魇(指J/睡J/TB/在梦里被C开zigo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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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梦魇(指J/睡J/TB/在梦里被C开zigong) (第1/1页)

    沈誉着实把我吓得不轻。

    一听见他的声音,我便吓得浑身一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被沈誉看见我在书房赤身裸体躺在姜怀瑾身下,那就是我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就算我和姜怀瑾没有血缘关系,我毕竟还是姜家名义上的少爷,兄弟luanlun这种丑事,家族是必然不能容忍的,我和姜怀瑾,谁会成为姜家的弃子,自然可想而知。

    姜怀瑾扯下他的外套扔到我身上,转身对着门口说话,语气温柔似水:“哥哥在跟你小七哥哥谈事情呢。怎么了,睡不着么?”

    “唔,”沈誉的声音里带着些软软的鼻音,像是在撒娇,“看书房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

    姜怀瑾哄了他几句,将人送回了房间,又折回书房,严严实实地锁上了门。我还盖着他的外套蜷在地上,听见落锁的声音,便畏畏缩缩抬头去看他。

    他晲了我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忽地冲我露出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来,仿佛几分钟前那个羞辱我的人不是他一样。他俯下身,揉了揉我发顶:“小七,哥哥也是为了你好。”

    “虽然你不是女孩子,但哥哥还是怕你吃亏,明白吗?”他语调温柔,却是不容置疑的口气,“别生哥哥的气,嗯?”

    我抿紧了唇,沉默地点点头。他笑了笑,伸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又扯紧我身上的外套,语气轻快:“回房间去吧。”

    刚洗完澡,我坐在床上,颇有些不情不愿地分开腿:“我自己可以上药的。”

    “你自己怎么看得见?”姜怀瑾手里握着一支药膏,语气像是理所当然一般,白玉似的手指沾着乳白的药膏往我xue上抹。红肿的xue口被敷上一层微凉的药膏,方才缓解了些许刺痛的感觉。

    眼看着他的手指蘸着药膏还要往xue里探,我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面色通红:“可以了!哥哥、里、里面不需要…嗯啊!”

    也不知姜怀瑾的手碰到了什么地方,叫我浑身一软,惊喘出声,克制不住地夹着姜怀瑾的手,倒像是不想他的手离开一般。姜怀瑾骨节分明的大手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手指探入xue内,慢条斯理地在里面抠弄着:“里面的东西如果不清理出来的话,可能会怀孕哦。”

    “你想怀孕吗,小七?”他问我。

    我拨浪鼓似的摇头,只能任凭他的手指在我xue里抠弄。我今晚喝了不少酒,脑袋有些发懵,明知道这样做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陆栖竹射进去的jingye被姜怀瑾抠出来不少,黏黏糊糊挂在腿间,看着十分yin靡。

    我面上发烫,好在姜怀瑾终于抽回了手,仿佛真的只是为了替我清理一般。他擦了擦手,又抽出几张湿巾替我擦去腿间淌下来的那些jingye。

    做完了这一切,我也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姜怀瑾和往常一样,端过来一杯热牛奶,瞧着我喝下,又替我掖好了被角,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

    “晚安,小七。”他说完这句话,我便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极不安稳。

    我梦见自己被某种巨型藤蔓怪物给抓到了它的老巢,不过它并不吃掉我,反而是把我当成了一个什么玩具,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张着嘴想要呼救,却被它给堵住了嘴。滑腻的藤蔓在我嘴里不断搅弄着,甚至还咬了我好几口。

    我奋力挣扎,它才勉强松开我一点。我本以为它玩腻了,终于要放过我时,它的那些如同触手一样的藤蔓却逐渐往下,开始揉弄我腿间的雌xue。

    我在梦里又急又气,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它剥下我的衣服,狠狠揉上我的阴蒂。恐惧和快感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我整个包裹住。紧接着,它似乎不再满足于只是揉弄阴蒂这么简单。我感觉到一股热度贴近我的小逼,一根粘腻的触手贴上我的阴蒂,试探性地碰了碰,随后狠狠舔上我的阴蒂,像是饿了许久的人终于尝到美味珍馐那般将那颗rou嘟嘟的sao豆子裹在里面。

    我在梦里尖叫出声,挺着腰将我的逼往藤蔓怪物的嘴里送,被舔得潮吹出一大股清液来。我的yinjing也在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中高高翘起,随着舔弄的频率在空中小幅度地晃动。得不到发泄,我难受得快要哭出声来:“不要、嗯…好涨…唔、让我、让我射…”

    它似乎是听懂了我说的话,顿了顿,几根触手缠上我的jiba,撸动起来。双重快感之下,我很快就一边尖叫着潮喷、一边xiele出来。

    我xiele身,怪物却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它收回我腿间那根黏糊糊的藤蔓,却又换了一根坚硬guntang的东西抵上来。我刚潮喷过,脑袋晕乎乎的,也没力气再推开它,被腿间那东西的温度吓得胡乱求饶:“嗯……不要、别插进来…好可怕…”

    我似乎听见那怪物发出一声轻笑,那根东西愈发坚硬如铁。我的抗拒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由着那东西缓慢而坚定地破开层层xuerou的阻挠,带着一股势如破竹的气势一插到底。

    我像是被长矛贯穿的野兽,在那怪物身下哭泣挣扎,却是无济于事。它用力咬着我的嘴唇,藤蔓化作粗长的jiba在我体内凶狠地顶撞。一开始我只觉得小逼被撑得难受,像是要被顶穿了一般,不知那根jiba顶到了zigong的什么地方,一股酥麻感顺着脊柱往上窜,我颤抖着夹紧了小逼,它却坏心眼地一股脑往那块xuerou上撞,直到我哭叫着达到了高潮:“啊啊啊…!要被捅坏了、小逼要被捅坏了……呜呜、好爽…”

    第二天一早,我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换床单。

    我把床单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看着上头那些痕迹,想起昨晚荒谬的梦境只觉得羞耻又难堪。不知是不是做了梦的缘故,我的xiaoxue昨晚才上了药,今天一早起来,却愈发有些红肿了。

    等到洗了床单又再次给小逼上了药,我才下楼去吃饭。我和爸爸mama道了早安,在餐桌旁坐下,却发现坐在我对面的沈誉似乎昨晚也没睡好,眼底下一圈青黑,直愣愣地看着碗里的粥,一下又一下地搅着。

    mama也注意到了沈誉的异样,唤了他好几声,他仿佛才听见,呆呆地抬起头来。

    “你这孩子,”我妈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昨晚又熬夜了?打游戏还是干嘛呢?都跟你说了要早睡要早睡,怎么都不听…”

    我捧着碗喝粥,转头去看他们。沈誉无意间和我对上了视线,却慌慌忙忙地别过了头,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不敢再多看我一眼。

    我翻了个白眼,不明白他这又是闹哪一出,搞得就好像我欺负了他一样。

    真有病。我在心底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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