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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生病小明更乖巧可怜好欺负 (第1/1页)
余沂是被怀里的高热弄醒的,一睁眼就看见小孩无助的颤栗唤“冷”,余沂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自认手黑倒也不至于没有分寸,小孩一看就是新手,他昨晚虽然又打又cao还给人捆了,但也不应该让人发烧。 除非小孩紧绷的心神骤然放松……要真是这样,小孩可真是太可怜了,信赖谁不好竟然信赖我。 余沂一边摇头感慨,一边好心的将小孩裹成蚕蛹,至于小孩身上的玩具嘛,不拆也误伤大雅吧~ 既然已经醒了,余沂干脆就起床,随意的舒展筋骨,洗漱完后煮上皮蛋瘦rou粥和两个鸡蛋,吃完早饭后,将剩余的粥用小火煴着。 等余沂回到床边检查小孩情况时,体质不错的小孩体温降下不少,余沂摆弄娃娃似的将浸湿被褥的小孩剥出来,身上玩具也逐一拆卸,又拉起小孩被扭伤的左臂涂上药膏活络活络。 也不知道小孩是真的太虚弱还是潜意识开始尝试信任他,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他一眼又安安静静的阖目昏睡。 余沂抱着试探的心态将手伸进小孩的嘴里,没有丝毫阻拦,甚至能感受到虚弱的小孩有在努力回应,有一下没一下的活动舌头缠绕手指。 手指继续深入,小孩也只是皱起眉头茫然的半睁开眼看向余沂,病弱放大了身体的感知,那双氤氲的眼满是痛苦和求饶,却竭力克制偏头闪躲的本能,只有断断续续的痛吟和紧促抽搐的喉口都彰显身体的不适。 小孩体温没有早上那么吓人,也比余沂高了不少,感受着小孩远比昨天温热的口腔,余沂不怀好意的撇了眼小孩的臀部,想知道那里是不是如传言般热情。 烧迷糊的小孩依旧能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扯过一傍的被褥挡住下体,盯着余沂茫然的眨眨眼,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慌忙掀开被子,僵硬的抬起并敞开双腿,向余沂露出羞涩的xue口。 那从大小不一的殷红臀rou中间展露的xiaoxue有些红肿,是昨晚被波及到的结果,正一缩一缩的看着十分脆弱美艳。 昨晚将人反复折腾的余沂却没有白日宣yin的想法,饶头兴味的看了很久,直到小孩因为紧张,呼吸急促身体紧绷到抽搐,才开口指责,“小明乖,腿放下,生着病呢,别发sao。” 明蕴禾朦胧的意识只捕捉到了余沂嫌他sao,心底说不上来的难受、自卑,混着记忆深处的噩梦将人灵魂撕碎又强行拼凑。 小孩毫无阻拦的呻吟带着羞愧的泣音,不能合拢的嘴流出色气的津液,肢体机械般滞涩的躺平。 余沂对于小孩低迷的情绪视而不见,人嘛,生病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不舒服很正常的。 但对于小孩的反应很感兴趣:身体rou眼可见有红了一个度,小孩大概是被羞辱到发情了吧,这反应倒是挺可爱的,以后可以试着玩点脏话。 余沂一边琢磨一边放过可怜的小孩,重新给小孩裹了一床干净的被褥,将湿透的那床扔到阳台,等荷姐上班清洗。 用手机叮嘱荷姐今天不用清洁卧室后,余沂锁好卧室的门,去实验室了。 余沂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昨天买的东西到的挺早,是荷姐帮忙签收的,快递被荷姐整齐的放在门口。 余沂将浣洗的束具拆了出来,放进主卧浴室后,回到床边看了看昏睡一天依旧低烧的小孩。 余沂任劳任怨的将湿热的小孩剥出来抱进浴室清洗,小孩很乖很配合的放松进行扩张,只在极少数情况下,紧绷酸软乏力的身体,试图制止死物的入侵,总体上还是很顺利的给小孩里外清洗干净了。 明蕴禾晕晕沉沉的昏睡了一天,他知道余沂出门,也知道一位勤快的女士进家清洁整理,大约两个小时的时间后,家里又恢复了静谧。 本该习惯昏暗安静的他,也许是因为病了,开始恐惧慌乱,挣扎着想要清醒,却犹如灵魂离体一般感知分离。 明蕴禾无意识的唤起“主人”,发烧让他对他噩梦与记忆产生错乱。 他像是回到了幼时拼命挣扎摆脱被亵玩的命运,早早遇上善良的主人有了归处。 又像是一切记忆都是自我欺骗,他其实没能逃离,最终早已脏透的他被知道一切都主人厌弃。 光怪陆离的梦直到他感知到余沂回家,随意摆弄将他清洗干净为止,他突然就觉得,这样想玩偶一样任由主人施为是多么使人安定幸福的事情。 至少压抑了八年不敢生的病,一夕之间全部爆发,明蕴禾又足足烧了一夜一天才退烧。 这期间余沂非常仁善的给小孩进行深度清理、注入营养剂,最后抱着堵上尿道塞被迫憋尿的小孩入睡。 夜晚余沂满意的拍拍小孩鼓胀的肚子,挺着晃荡的水声,哼着跑调的乐曲敷衍的哄着深陷梦魇的小孩,原以为还要再烧一夜的小孩却开始降温,没一会儿体温就恢复正常了,眼神清明的睁眼,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一看就是病好了。 “醒了?嗯,烧退了,还睡吗?或者起来吃点粥?” 小孩怔愣片刻,rou眼可见的更加……好欺负了,沙哑的声音响起,“主人,小狗睡饱了,有点想喝粥。” 余沂松手示意小孩自己去厨房盛温了一天的白米粥喝,看着小孩憋着尿姿态怪异的下床,明明憋的直打颤,却乖顺的什么也没说,忍着酸胀的难耐去厨房喝粥。 明蕴禾躺着的时候只觉得膀胱憋的要炸,但他一向能忍,又因为发烧浑身酸软,哪哪都不舒服,那点憋胀也不是很难忍受,可是当他动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憋的要死是什么感觉。 但是明蕴禾只是发烧昏沉并不是昏死无意识,他记得余沂用导尿管给他放过尿,也记得刚排空的膀胱很快又被不知名的药液灌满改造,更听的见余沂说以后会剥夺他自主排泄的权利。 虽然对于控制排泄没什么感念,但是身体有没有到极限明蕴禾还是很清楚的,膀胱总有下一秒就要爆炸的错觉,但也只是错觉,既然没到极限,那就能忍受。 余沂躺在床上看着小孩挺着更圆润的肚子冒着冷汗回来,觉得神奇:真不是错觉,小孩确实更好欺负了,这么大的肚子可不是谁都能接受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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