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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有什么呢?哦,有他小时候用过的笔,他换下来的一张张银面,他戴过的古玉簪子,他落下的香囊,那年他在江东穿过的戏服…… 柔软的指腹一件件摩挲过这些物件,曲鉴卿觉得心里舒坦不少。 须臾,起了风。萧瑟凉意从大开的窗口灌进来,侍女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掉在何处了,凉风顺着敞开的领口钻进他衣裳里,贴着因醉意而愈发灼热的肌肤,激起冷颤。 明明身上发烫,可曲鉴卿却觉得冷得厉害,好像那寒气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一般,他全然无法抵御。 曲鉴卿扯过那戏服胡乱披在身上,却丝毫不能缓解他浑身的颤栗。 是了,这死物怎么能抵得过人温暖的肌肤呢?以前那人会钻到他的怀里、被褥里,把他抱住,身子挨着身子,热意会源源不断地从紧贴的皮rou传到他身上…… 默儿。 怪事,怎地又想起来那人来了? 他喝酒原是为了忘却,何以醉了反而想得更多? 不能再想了……不能… 他愈是这般告诉自己,反而脑海中那人的样貌便愈发清晰。笑的、哭的、恼的、嗔的……以及不可避免地,想到以往那数个不眠的夜里,那人是如何与他交/颈缠绵。 他瘫倒在椅子里,四肢棉软无力,鼻息灼热guntang,凉玉般的肌肤上沁出一层细密薄汗。 他一向清心寡欲的,如今却想着那人,将手探入胯下。 两颊漫上红晕,不知是因为酒意发酵,还是耻于自渎,他轻轻阖上了那一双不再清明的眸子,口中溢出一声轻若云烟的喟叹。 细长的手指缠上勃发的阳物,或轻或重地taonong着,顶端湿得一塌糊涂,溢出丝缕黏稠的液体,全沾到亵裤上去了。 他口中的喘息愈发急促,然而不知是平日里轻慢了那孽根,还是在此事上过于生疏,弄了片刻,却仍然无法发泄出来。 他开始回想那人是如何取悦自己的。 那人喜欢一面玩弄那处,一面索吻;又或是绝计不碰最要紧处,只把他浑身上下摸个遍,待他自己yuhuo焚身时,再逗弄两下,他便受不了要泄身了;但要论起最常做的,还是用口舌。 那人似乎特别喜欢舔%%弄他,经常如幼犬一般将他浑身上下都亲得湿淋淋的,然后再将胯下那物什纳入口中,吮吸、嘬弄甚至啃咬……他经常把不住精¥关,便泻在那人口中,脸上……那人也丝毫不恼火,全部吞下。 他便这般回想着,好像胯下已然换成那人的手了一般。 ——手上歇歇,让默儿来罢。 “默儿…嗯…呵嗯…默儿…阿…快些…”他嘴里喊着这个名字,甚至自己都不知道。 ——喜欢么?可要“吹箫”?父亲知道的,默儿的嘴上功夫一向了得。 “要……嗯……” ——父亲穿着我的衣裳做什么?可是想我了? “想…” ——那就用衣裳好了,把云袖垫在手上再弄。 他将那阵脚并不细密的戏服垫在手里,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去摩擦敏感的顶端。 “不要了…啊……不要…啊!” 他浑身一颤,泄在了手里。 准确的说,是泄在了那件曲默曾经穿过的戏服上。 快%%感来得太剧烈,伴着浑身酥麻和如雷般的心跳,他昏睡了过去。 夜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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