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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掐脖子X 被迫吞纳冰凉残暴的X器 (第2/2页)
不一样的,他长久地追寻这个人的意义是什么?他忘了。 红色,满目的红色,人类偏爱的喜庆,他只能联想到鲜血。 人类穿着满身红色坐在他怀里,像是披着一件华丽的鲜血长衣将自己献祭。 这是一场婚礼,却是鬼眼中的一次献祭。 所以,无关于情感,他只是——享用这么一个送上门的祭品。 于是他用力揉捏着在他看来柔软到奇妙的肌肤,肆意把玩着人类的脆弱,将白软的身体掐弄出他喜欢的色彩,艳红、嫣紫、皮下瘀血绽放出的青与蓝。 还有那缠绕着他的性器的肠道,甚至更加的柔软,更加的温热,捅一捅,还会蠕动着收紧,咬着他的根不放,谄媚无比。 鬼王此刻彻底理解了性的意义。不只是暴戾欲望的宣泄,此外还有——无限制的包容。 一如这个人类,皱眉流着泪,扭着腰挣扎,妄图逃离,而他的体内,却依然温柔包容地吞吃他的欲望。即使疼痛让他冒出泪水,肌肤却依然懦弱安静地承受着外界的挤压。 多么可怕啊。 鬼王垂眸,如此想到,可怕到,连他也有些着迷了。 终于又一次用力地顶到深处后,石海鸣忍不住呜呜抽噎起来,泪水决堤。他默默给自己洗脑这是主神,却再看见鬼王冷漠的表情后越发崩溃。 倘若他没有拥有过主神的温柔和偏爱,如今也能过忍受这些痛苦和委屈。 偏偏他不久前就和同一个人极尽缠绵过。 “不要……呜、呜……”石海鸣的哭声随着后xue里抽插的频率而高低起伏。 “主、神……求你醒醒…快走……” 石海鸣哭着哭着,疼着疼着,忽然动作就停了下来。 像个小孩一样哭得不知所措的石海鸣察觉到后xue肆虐的东西安分了,迟钝地抬头。 鬼王看向外面,一手拖住石海鸣的屁股,一手揽着他的腰,将他以挂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抱了起来,他弯腰掀开帘子,施施然下了喜轿。 落地时roubang随着动作往xue里顶了顶,怀里安分的人闷哼一声,勾紧了他的脖子。 石海鸣哭肿的双眼勉强睁开,看见了一大片鬼影,形状各异的吊死鬼、水鬼、厉鬼都远远站着,猩红的双眼紧盯着他们的王和这个人类,贪婪的目光从他白嫩嫩的肌肤上舔舐而过。 石海鸣僵住了。 鬼王顿住脚步,视线往周围轻轻一扫。 顿时鬼哭狼嚎,青烟四起。 鬼王继续迈开脚步,保持着这样连接着的姿势往深处走去。 石海鸣煎熬万分,靠在他肩头忍受着走动时在肠道里乱戳的roubang,时不时哼哼两声,抑或抽动两下。 此刻疼痛感已经缓缓褪去,肠道习惯了roubang的形状和温凉,胀痛感也麻木了。石海鸣记得自己还有别的任务,赶紧挠了挠他的背,吸引注意力。 怀里的人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将脑袋凑过来,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用那带着微颤气音的声音说:“我,我不会害你的。” 他把自己献上,柔软的嘴唇轻轻印在男人冰凉的唇线上。 鬼王一顿,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一样,他许久不曾感受过的——柔软。 他微微张开嘴唇,喘了口气,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奔腾。 石海鸣见面前的男人终于能听进去事情的样子,又亲了他一口,捧着他的脸真心实意的说:“听我说,现在真的很危险,你赶紧离开。” 鬼王垂眸看了他一会儿,“离…开?” 石海鸣点点头。 鬼王问他:“去哪?” 石海鸣呆了一下,他心中的答案自然就是去那个主神的空间——深渊。在他们的系统里,一般的世界分为三层。第一层是代表规则与秩序的表层,第二层是混沌和轮回的里层,第三层是万物的终点、造物者的休息室——深渊。前两层互为表里,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表里,各不相同,但所有世界都只通向一个深渊。 深渊就是造物者的伊甸园。但深渊实际上是个悖论,创造者一但创造出造物,造物就开始排斥并否认创造者的存在。因此深渊属于世界又不属于世界,游离在世界体系外却又联通着每个世界。 它在被世界孤立中联通一切,所有被造物抛弃的创造者意识都将在这个地方留下痕迹。 所以有人称,深渊就是造物者将为自己留下的坟墓。 深层就像是空中花园,交迭着自己的主人。而这一代的主人是主神。那里当然可以成为一个庇护所, 石海鸣张开口道:“去【——】。” 没有任何话语溢出。没有任何意义能被表达出来。 他不可置信地再次说:“【——】。” 深渊的存在,被抹去了。 巨大的恐慌将石海鸣缠住,他的四肢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指甲紧紧扣着自己的肌肤,牙齿开始打颤。 他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连插在他体内已经被捂热的性器都冰凉起来。 “主神呢…?” 鬼王歪头,皱去了眉头,不理解他嘴里一直在念叨的这个词到底是什么。 他将这个人放在床上,扒开他的双腿,露出了那被捅成了自己的形状,还没复原的艳红小口,试图再次感受那包容和柔软。 弱小的人类却忽然剧烈挣扎起来,一改那懦弱承受的姿态,不愿意再打开自己的身体。 “不要!走开…主神呢?!” 鬼王的心中终于因为这个人类再度燃起了另一种情绪——愤怒。 他掐住不安分之人的喉咙,让他无法发出声音,然后提起他的腿,用力挺了进去。 一次必一次更用力的抽插,让身下的人很快就没了挣扎的力气。 鬼王满意地覆盖着他的身体,抓着他的双手,用力地顶着,让他为自己而晃动,双眼也因为自己给予的疼痛而落泪。 可是低头仔细听,他还是能听见这人气若游丝,小声的问:“他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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