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可掇(又名剃须,然后捡到男高中生)_纯洁(指J,T批,,被舅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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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洁(指J,T批,,被舅舅,) (第2/4页)

   “…明哲啊。”

    他被握着脚踝,清楚地感受到全身被一股大力拖拽回了原位,好像被重新扯回了人间,得以正视这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的脸,许明哲惊恐地在他脸上发现了和自己母亲如出一辙的冷酷,才意识到他们原来是血缘意义上的一家人。

    “被吓到了吧?呵呵…你舅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不要……”他粗喘着,语言组织能力也失灵了,却还是被揽着腰,重新抱回了怀里——还是从正面。头被搁在男人脖颈处,脸颊则紧紧贴着汗湿的胸口,手被压住了,同时那只已经开始变得熟悉的大手的触感又回到了臀瓣上,在股缝间滑动,让他头皮发麻。

    “你让舅舅睡得很不舒服…你知道么?你老是在喊你爹,我看你也实在辛苦,底下都湿了,才想着帮你一下。”

    许明哲像是挨了一闷棍似的,僵在他怀里,手无意识地揪着床单。他的大脑还没能处理刚刚发生的荒唐事情,马上又要面对起这通晴天霹雳。舅舅捏捏他的臀瓣,不依不挠道:“是不是换老姚抱你你就舒坦了?真伤心…”

    “我真的…?”他迟疑地想抬起头,然而又被腿间炙热的东西夺取了注意力,霎时僵住了。那东西像钉似的杵在他大腿缝里,他腰软着,刚有些力气,许明哲扭也不是,又是难堪又是害怕,也喊不动舅舅了,只得慌道:“你到底做什么…”

    “我说了我在帮你啊,笨小子,”男人揉揉他的脑袋,随意地挺了挺腰,果见男孩下意识抬臀,不愿触及腿间物事,却缩进他怀里更深的地方,“你这地方也好一段时间了吧?再不弄迟早要坏掉。”

    忘了质疑对方为什么会发现这处异样,他想似乎的确如此,每天都觉得下腹到会阴处都烫得难受,第二天又总在潮湿和大汗淋漓的空虚里醒来,洗澡时也试着用冷水淋了淋,但好像更严重了。许明哲也只是睡觉下意识夹腿,多少能缓解一点,潜意识里希望有人能来摸摸他,这个人不是别人,不是母亲,只能是父亲了,或许他真的在梦中喊着父亲,这个认识让他的脸几乎烧起来,神经像要炸开一样地疼,激起强烈的逃跑欲,既恼于自己羞于启齿的欲望,又耻于这件事被另一个成年男子揭穿了。

    这种羞耻感,和每次听着母亲说“那你收拾东西跟他走吧”时有点像,又不全然,夹着些异样的情愫,他初开的不是情窦,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像是身下突然多出的,让他被迫承受这种羞耻的东西,而许明哲甚至不知道痛苦的来源,只清楚的知道被长辈像把尿一样玩弄身体的入口是毫无自尊可言的。

    他猛地挣扎起来,想挣脱男人的怀抱,男人却轻松一翻身,整个人压上许明哲,用肩部抵住脖颈按得他喘不过气。这时他就像是年轻时雄健的教练一样了,只是许晖也不过三十八岁。许明哲恢复呼吸大口喘起气来时,两手已经被绑到头顶了。男人极富技巧地压迫他的腿腹,让男孩几乎动弹不得,流露出困兽般的惊惶神情,他环顾四周一圈,却什么也看不见,男人的身影几乎覆盖整个视野。

    “怎么,”许晖掐着他的下巴,饶有兴趣的,“你不是打小就喜欢被抱的吗?”

    他说着,把灯打开了,许明哲一下被晃得睁不开眼,有种无处可藏的感觉。他仅有的一件背心被随手掀到锁骨处,平坦胸腹在灯下被照得发亮,仍留有刚才揉搓的痕迹,缀着堪堪冒头的浅色乳首,许晖一只手就可以掐住他小半的胸廓。眯着眼的时候,便感觉自己的一条腿被架上男人的肩膀,他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这有点像纪录片里野兽捕食的场面——他只记得鹿是被怎么咬穿的,从前胸一直撕裂到腰部。他要被吃掉了。但不知怎地,那股逃跑的欲望逐渐变得虚弱起来,唯有他微微战栗的小腹,不知在等待痛苦还是快乐。

    预想中的剧烈疼痛没有到来,只是极细微的,落在他胸前。胡茬在乳rou上剐蹭的感觉,他眼睁睁地看着舅舅含住了他的胸部,或者说叼,因为男人的牙齿陷在rou粒的两端,像研磨一样,舌尖则在奶孔打着转,而后又是紧紧地吮。

    从前打架的时候,倒是被咬过,但是没人想到要去咬胸口。许明哲已经算很早熟,混乱中模糊的印象提醒他舅舅不仅在吞食他,更像是把他当成女人,想从他贫瘠的胸部吸出奶来,一下子觉得荒谬羞赧且害怕,然而,害怕更多的却已经变成对自己身体的陌生感,以及对真的从胸口涌出乳汁的恐惧。

    他想大声地叫,又怕邻居听见,只狠狠咬着唇别过脸,却又在这对十四岁的半大孩子而言过度的刺激下漏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另一边也没消停,伺候乳尖的换成了指节,一会揪起来一会拧着打转,又疼,又带着针刺般的酥麻,他被咬得不敢动了,生怕被许晖连着胸rou一齐撕下来一块。

    这是一个少年对于暴力较为天真而纯粹的恐惧。他被剪破过虎口,被水性笔扎入过小臂,但还没被什么咬下一块rou过。耻辱的感觉不住地涌上来,就像被人揪住头发般,他被他的舅舅从rutou一路吻到未愈的小腹,许晖觉得许明哲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新旧交叠的缝痕很有意思,湿热的舌头不停地覆上凹凸不平的伤口,在刚刚的一系列动作里早就开始渗出血珠了,然后又被尽数舐去,卷入口中。

    “什么…!不要…啊…别弄了…”许明哲快崩溃了,“好恶心…呃呃——”

    血腥味混着盐与淡淡的焦糊味,可以用来形容他伤口的气息,而许晖却突然向下,把头埋到了他的两腿间,那个刚喷过水,略微放松又在主人意志下绷紧的幼嫩rou阜,两手则掐紧他大腿根,往外狠狠一掰。

    “啊!…呜…呃——”

    感到那个刺棱的毛脑袋埋进自己两腿之间的时候,许明哲语无伦次地冒出了些尖锐的声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像是什么鸟类的叫声一样,就好像他的语言中枢被这个该死的器官夺去了咽喉,只剩下可怜的本能,当敏感的花蕾被热流所覆盖,那丰厚的嘴唇裹住自己软弱的xue口的一瞬,他失语了。

    许晖并没有强硬地掰着他的腿,所以许明哲一下子就把腿并拢了,紧紧夹着男人的头颅,小腿绕在他的后颈上,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态就像被性急的情人大大取悦的女人一样,虽然他只有一副青涩的少年身体,大腿屁股和胸部都不丰满,但还有修长的双腿将对方的脑袋锁在胯下,绷紧的足弓和脚趾抓在宽厚的后背上,不知道这对正在腿间卖力的男人而言实在是极大的挑逗和鼓舞。在舌和xue的亲密交汇中,许晖硬挺的鼻梁时不时碾过上方的rou珠,而嘴唇则在拍打吮吻中不断地折磨他小小的yinchun与鼠蹊,粗粝的舌头挤进了洞口里又抽出来,挑弄周围同样湿漉漉的地方。

    “嗯,呃!…啊…不……呜…啊,啊…”

    男孩濒临崩溃地呻吟起来,压抑的声音逐渐添上因无能为力而婉转的情色,许晖被鼻腔里渐浓的情欲气味熏得头昏脑胀,又被他细直有力的腿夹得呼吸困难,在快速舔舐着那未熟rouxue时抽空抬头望向他,只见许明哲胸部剧烈起伏着,手被绑住了,就用上臂挡住小半张脸,张开的唇边是无意识流出的涎液。他顿时低沉地笑出声,坏心地连花核与花唇一起衔着一扯,紧贴脸颊的大腿内侧便随之抽搐,响起许明哲变了调的短促尖叫,一小股微黏的水液随后溅在他上唇。

    男人终于放开了抓着许明哲双腿的手,直起身子欣赏许明哲的表情,而他颤抖着,很缓慢地把腿合上了,然而他的大腿不足丰盈,膝盖碰上了,腿根仍留下狭长的缝,半抬头的rou茎和一点让人浮想联翩的骆驼趾。许晖把许明哲的手臂拉开,惊奇地发现男孩虽然面色不善,双眼通红潮湿,却没有泪痕。

    “…舒服吧?”他低声道,“瞧我给你伺候的,够周到的。”

    他摸了把上唇粘上的潮液,把它涂到了男孩脸上。许明哲颤了颤,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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