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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危险 (第2/2页)
说不出来了。回过神来开始大力挣扎起来,但是被几个身高力壮的男生狠狠按住,只能被迫看着眼前yin乱的一幕。 “我艹,你他妈,江枫余,你脑子有泡啊?找我过来看这个!放开本少爷!要长针眼了!滚啊!”路渠星忘记了贵公子的修养,忍不住开始国骂。他真的觉得江枫余脑子坏掉了,给他看这么恶心的画面,呕。 “吵死了。”江枫余挑起了半边眉毛,看起来有被打断的恼怒,但是语气中却夹着几分笑意。 他一把又把男生推开。“啧,技术差死了。”在他的眼神示意下,男生爬到了另一半开始给其他人做起口活。没了男生的遮挡,江枫余胯下那根巨物就完整地暴露在了路渠星眼中,在微冷的寒风中直挺挺立着,仿佛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兴奋极了。 “兄弟,你露阴癖啊?”路渠星一脸嫌恶地把头撇到一边,忍不住出声讽刺。 江枫余不答,用力捏紧他的下巴迫使路渠星不得不直面着他。由于跪着的姿势,路渠星能感觉到江枫余的那根孽物就在他头顶上方,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要碰到了,路渠星忍不住把眉头皱得死紧。 “我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看来不过如此啊~怎么办,还没尽兴就被我们路大少爷打断了,要不你顶上?” 话还没说完,江枫余掐住他的脸向自己的裆部按去,男性的麝香味顿时充斥在鼻尖,guntang的热度、虬结坚硬的触感在自己脸上来回摩擦,仿佛在用jibajianianyin他的脸。 路渠星闭紧嘴巴,脸拼命往旁边扭去,江枫余掐住他的力道仿佛要把他的下巴捏碎。guntang的jiba几次擦过他的嘴唇,因为路渠星的不配合反而激动得涨大了几分。周围的人都在吹着口哨,仿佛对这场好戏饶有兴味。 路渠星忍无可忍,张开嘴恶狠狠咬了一口。幸好江枫余反应够快,及时把jiba抽了出去,否则必然要咬出个血印。 “呸呸呸。”路渠星没咬成,口腔反而堪堪碰到江枫余的jiba,恶心得他想吐。身旁两个男生见他险些咬伤江枫余,登时愣在原地。要是别人敢这么对江少他们早就一个巴掌呼上去了,但是路家毕竟也不是好惹的。 路渠星抬起头瞪着江枫余,发丝凌乱,眼神却都是倔强,“怎么?不是在追求云舒吗?人家看不上你?所以来这里发泄你可怜的胜负欲了?傻逼。” “啊~也对。”路渠星故意讽笑,“毕竟一个顽劣的花花公子,怎么比得上前途无限的翩翩公子呢?季琮,万众瞩目的学生会长,校长、校董都赞不绝口的优秀青年。苍穆就更不用说了,不仅才华出众,家世也完全不输于你呢~这下我们江大少爷唯一拿得出手的也没有了吧?”虽然这两个人路渠星都很讨厌,但是为了恶心江枫余他不得不把他们都狠狠夸了一遍。 “你这个废物!”路渠星继续口不择言地叫骂着,兴头上根本没注意到江枫余越来越阴鸷的表情。直到江枫余一把把他提溜起来,狠狠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疼得路渠星十秒钟眼前都是黑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见你蠢和你玩玩而已,居然还不识好歹。敢惹我们江少,路氏集团又怎样?照样把你弄死。”见江枫余再也没有玩下去的兴致,江枫余的跟班识趣地赶紧簇拥着他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在路渠星身边吐了一口吐沫。 等到路渠星回到宿舍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宿舍黑沉沉的,似乎没什么人。 他松了一口气,刚准备把小桌灯打开换身衣服,但是月光隐隐照出了一个人的轮廓。 “陈宴!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开灯啊?”路渠星仔细辨认了一下是陈宴,这才把心放下了,打开灯,只见陈宴低着头坐在他的椅子上,桌上摆着几盘食堂打包回来的菜,两个碗,和一个很小很小的蛋糕,还整整齐齐插了几根蜡烛。 路渠星心下一凉,他这才想起来今天是陈宴的生日。他早上还答应了陈宴要和他一起过生日,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要给他做长寿面。可是被江枫余这么一闹,他早就将此事抛之脑后。 路渠星几乎是下意识地去看陈宴的反应。 微弱的灯光下他的表情根本看不清,但是路渠星能感觉到一定非常的糟糕。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临时有事,真的。”他不停地道歉,但是陈宴始终沉默不语。他突然也觉得很委屈,今天被江枫余羞辱了一顿,已经很倒霉了,凭什么朝自己发火啊。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都说了不是故意的!”路渠星急得抓住陈宴的肩膀,却摸了一手湿答答的黏腻,他才注意到陈宴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血都已经有些凝固了。 现在他们一个一个衣衫凌乱。一个满身伤痕。看起来好不狼狈。 “怎么了?又有人欺负你?我们······”他放软了语气。 “你答应我的。”陈宴却打断他。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们说好的。”他机械地重复着。 “就因为我没有帮你对付江枫余?”一提到江枫余,陈宴冰冷的语气突然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他仿佛一个刚刚被上好发条的机器人,僵硬地伸长脖子凝视着路渠星。额头一道未好的伤疤,眼神充满怨恨,看起来狰狞极了。 “你又去找江枫余了是吗?” “我今天看到你去买安全套了。”陈宴深吸一口气,伸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路渠星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他根本不知道陈宴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就这么下贱!云舒之后又是江枫余。”陈宴神经质般问到。 路渠星浑身发冷——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到头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云舒。 但他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可怜可悲的自尊心,陈宴越来越激动起来,骂得越来越难听,手也渐渐从肩膀移开,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这个婊子,和她一样,见了男人就像母狗一样张开腿,任由他们用肮脏的东西插烂你yin荡的xiaoxue是不是?” “你·······放手······”路渠星感觉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月光下的陈宴看起来形如鬼魅,漂亮的脸蛋上既是兴奋又是哀伤,路渠星这才知道之前自己的直觉并没有错,陈宴真的是一条危险的毒蛇。 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农夫。 他拼命挣扎着去打陈宴的手,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呼吸越来越困难。眼泪止不住从眼眶淌下。眼前的景色开始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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