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欲潮_算了,跟你这只傻狗说不明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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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跟你这只傻狗说不明白 (第2/2页)

,仿佛是恋人间的耳鬓厮磨。

    江北:……

    逼良为娼也不行,他真的一滴都不剩了,真的。

    好香,他的养父好香。

    江北咽了咽口水,靳寒铮本就爱干净,他身上没什么体味,常年都是一种非常干净的浅淡香味,像晒过太阳的棉麻布料,温暖的味道,江北很喜欢。

    平日在春光和煦的书房里没什么感觉,但这是阴冷潮湿,不知道哪里发霉发臭的地下禁闭室,这香味就变得尤为突出,勾着人像小狗那样四处嗅嗅,循着香味的踪迹凑上去,仔细闻个够。

    江北压根不敢动,他这位养父观察力强的可怕,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大动干戈。

    更何况,他们离得太近了,近得连呼吸和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靳寒铮本来就身材高大,狭窄的床容纳两个男人已经很勉强,他宁愿侧过身,仅占一点窄长的床位,也要半抱着江北。

    理由同样正当,他要及时醒来,防止孩子起夜时因为看不见磕碰,又因为哑了连呼叫也不能的惨剧发生。

    对养父来说,同床共枕在他眼里就只是同床共枕的单纯关系,江北可不一样,他可没那么光明磊落。

    今晚尤其邪性,他越是心理暗示要冷静,脑子就越是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身子燥得去开水锅洗澡似的。

    明明下午已经疏解过性欲,一摸裤裆,鸡儿简直要大爆炸,混蛋小头,一天到底要兴奋几次。

    他恼怒的伸手安慰没用的大废物。

    养父睡得正平稳时,江北已然方寸大乱。

    靳寒铮的手恰好搭在他腰上,他扒裤子会碰到养父的手,他有贼心没贼胆,只敢隔靴搔痒的用手指摸摸,中间还夹着一层布料三圈被子,不行,还是好难受。

    为什么一点都忍不住啊!

    性欲高歌猛进的涨个不停,他警告大脑自慰被发现要狠狠挨骂,兴奋了!幻想靳寒铮会冷脸对他生气,兴奋了!

    死变态,不要随便开发奇怪性癖啊,到底要对养父意yin什么!

    说到靳寒铮,大脑跟输入指令一样,异常兴奋!

    好想zuoai好想zuoai好想zuoai好想zuoai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他焦躁得陷入一种失智的状态。

    想要摸摸。

    养父,

    养父!

    这点动静还是没逃过他的耳朵。

    “怎么颤抖,好孩子是哪里疼吗?我检查一下,是不是伤口又恶化了?”

    出汗好多,靳寒铮心急如焚,晃着他的肩膀唤他。

    不,不能检查身体,要出事的。

    靳寒铮不摸都起反应了,再碰他……晚上梦遗明天被单肯定会湿掉。

    他粗喘着气,感到高大上身躯笼罩他,手,温热的手,从额头滑到肩膀,要夺他的被子。

    江北羞得无可附加,他龇牙,一把推开靳寒铮的手腕,缩在床角,应激出一副谁敢过来的凶猛架势:“呜呃!”

    靳寒铮安静了几秒,才开口:

    “和我……亲密接触让你很抗拒,是吗?”

    不是。

    江北眼盲,他看不清靳寒铮是什么表情,但这句话听起来好难过。他的养父应该被他刺激到,哪怕养一条小狗也不会对着主人咬,可江北抗拒他,哑着嗓子对他吼,靳寒铮一定误解成自己讨厌他了。

    他摇头,靳寒铮没反应。

    禁闭室太黑了,靳寒铮是通过声音和触感判断他的状态,他看不见摇头,江北急上加急,他赶紧伸手去摸索靳寒铮,没有视线,他根本没办法判断方位,人在哪里?他抓空好几次,这次没人再接住他。

    “啊、梆——”

    他一时心烦意乱,慌不择路的朝记忆中的位置爬,走得太快,一只手摸空,整个人摔滚下床。

    这下终于分得清方向,身体没准星,脑袋也义无反顾的狠狠撞上墙壁,好疼,他抱着头,眼泪比触觉先了解到受伤的滋味。

    靳寒铮拿个灯的功夫,人就摔伤了。

    他顾不上其他,马不停蹄的蹲到孩子旁查看:“磕到哪里了?疼不疼?别动,给我看看。”

    江北悲从中来,胸口因激动起伏不平,他抓着养父的衣袖,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完整的音节:

    1

    “不…抗…拒。”

    江北不止不抗拒,他想亲近极了,他抗拒的是这可怕的安静,安静的每一秒都格外煎熬。

    “那就好,如果你说是的话,我真的会很伤心。”靳寒铮捧着他的脸,几乎情难自抑的诉说。

    今夜的靳寒铮似乎比往常更脆弱、更动情,他说了很多话,靠得很近才说,每一句都发甜的萦绕在江北耳边:

    “我很害怕你会抗拒我,因为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孩子,我想要亲近你,我深爱着你,我无法忍受你不再需要我。好孩子,你理解我的心情吗?”

    “对我敞开心扉吧,我愿意倾听你的心声,你的心意,你的动向对我很重要,在你不愿开口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猜测你在想什么呢,你被什么困扰,你的心到底归属在哪里?”

    “我的心早已归属你了。”

    江北因为羞愧而脸发热,靳寒铮总能如此坦荡,他做不到,永远也做不到。

    他不敢把对养父的那些羞耻念头宣之于口,他像活在阴沟里的老鼠,靠偷取别人不要的东西为生,就算把最漂亮、最昂贵的首饰拱手送到它面前,他也觉得不匹配,只能自惭形秽的默默把东西藏起来。

    靳寒铮根本不会理解他这种人,一边扮演着好孩子汲取着无私的温暖,一边又在肮脏的幻想里亵渎养父的身体。

    1

    只是同床睡,一整夜都在被性欲折磨,脑袋里除了yin乱下流的念头,

    他就是卑劣,就是压抑不住躁动的狂热,他该怎么坦诚,怎么光明磊落,怎么诉诸于口?

    养父又在毫无芥蒂的拥抱他。

    江北甚至有些火大,为什么靳寒铮不用遭受这些痛苦,他阴暗的想,如果靳寒铮得知心爱的孩子对他抱有yin乱的想法,还会不会说深爱他这种话?

    如果养父亲眼看到他原始的性冲动,还会不会这样毫无防备心的跟他亲密相拥?

    说什么了解他的心意,却不把他当成正常男人看待,因为他眼盲,因为他失声,因为他是个“单纯无辜”的好孩子吗?

    他扣住养父的腰,压上床。

    无礼的吻急躁地落在他侧颈,他耳畔,还有因吞咽而滚动的喉结上……如果这就是养父要的坦诚,怎么还会这么意外?

    忘了说,他找人体部位的本事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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