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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的频率，撞出一串黏腻的咿咿呀呀。

    “要被……要被射在里面了。”

    “呵呵……”八岐大蛇看着须佐之男恍惚的模样，忍不住笑意。他视须佐之男为败北的可能，自身的破绽，这个念头曾让八岐大蛇警觉，现在只让他快乐，认为总有一天自己会甘之如饴地接受，只为一瞬的美丽风景，而须佐之男会投身于烈火之中，随他一起。快感在两具纠缠的rou体之间升腾叠加，几乎把人烧化，八岐大蛇的手指嵌入须佐之男的rou体，全射给了他。

    “别拔出去，”须佐之男舔着嘴唇，恍惚地说，“再……请在里面再待一会儿。”

    八岐大蛇抱住他。他知道须佐之男喜欢这种方式的拥抱，所以永远也无法忘记这一刻。

    他说：“如你所愿。”

    他的嘴唇在须佐之男的额头鼻尖流连，他说：“你今后的人生如何能离得开我呢，我抚摸过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在任何一处都留下记忆，你永远也不可能忘记我。”

    须佐之男脸色微变，八岐大蛇又温柔地说：“当然，你也不用忘记我，因为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八岐大蛇对世界的认知自成一界，以至于稍微展露什么，就会让人觉得癫狂。须佐之男躲闪着亲吻，终于看到八岐大蛇的笑脸，他的笑容血淋淋而餍足，整张脸有一瞬只有两只眼睛和扯起的嘴角在闪动，只有吃了人的恶兽妖兽才会露出这种脸，而非高贵的君王。但随即，他就被拖入另一场情欲浪潮，八岐大蛇埋回他颈间细嗅粗喘，压制着他的大腿，guntang的性器抵在腿根，手指在xue里啪啪地搅打个不停。须佐之男很快就无法思考了，八岐大蛇刚才那种有些异样的表情在他记忆中渐渐模糊，最后他对世界的认知只剩下颈间的刺痛，八岐大蛇在那里咬了一口。

    xiaoxue被快速地抽插，须佐之男感觉很痛，很热，而且很快乐，他大概是发出了类似尖叫和哭泣的声音，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须佐之男再有意识的时候，看到八岐大蛇披着衣服坐在桌边，随手拨弄镂着华丽花纹的灯罩，满室昏黄的光如水波摇曳，须佐之男的心比那光更加不得安宁。镂空的灯光亮堂堂地全然印在八岐大蛇的面容上，显得这张脸儒雅温和，微笑也明亮。当灯罩不透明的那边被转到他那边的时候，就显得他的面容无比阴暗诡谲，笑意冷漠不达眼底。

    须佐之男穿上衣服灵活地下了床：“现在夜里还是冷，我再去取一件衣服。”

    八岐大蛇说：“不用。神族不畏寒暑。”

    须佐之男刚想说，我取衣服给你，却顿住了。王庭的灯火精巧，灯罩转动没有声音，室内静得吓人，须佐之男甚至听不到呼吸声，最后是他的心跳将他唤醒，须佐之男说：“你不是解开了大蛇神的控制，而是吞噬了神力，成为蛇神。”

    八岐大蛇柔声说：“有什么分别？世人畏惧武器，渴望武器，利刃能在人身上留下伤口，生杀夺予，只要刀剑在手中，就依照心意降下死亡，如若神明。我得到了世上最锋锐无匹的神剑后曾想，与其让他在王庭之中兢兢业业地守卫，在麻木中沉沦，不如回到血与火之中，看人们在此事中流露出痛苦与挣扎的神情。须佐之男，你有没有这样怀念过？你渴求斩杀罪人，罪人也渴求你。你拥有值得庆贺的天赋和命运。”

    展露迎击一切的勇气，施展征服一切的力量，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充满诱惑力的。

    而须佐之男说：“不是的，王兄。我所怀念的，从来只有和平的过去。渴求罪人的，是你。”

    “我给罪人平等的宽恕，也给失去和离别同样的包容。或许我更愿意看你走上最适合你的道路……”八岐大蛇不厌其烦地跟他解释，“但在月读的残党试图弑君那天，你杀光反叛者，浑身是血地对我展露笑颜之后，我改变了主意。我希望你日夜陪在身边，那是你用依恋的目光求到的恩典。”

    愿意以一切祈求八岐大蛇的健康和安全，好像是上辈子的事。须佐之男闭了闭眼，终于第一次说出来：“我想守护君主，子民，亲人，可是我一样也没有做到。我求来的是我最恨的人的神力和永生。”

    八岐大蛇面对以处刑为封号的神也无所畏惧。厌烦和因爱而生的恨意是不同的，须佐之男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正是他无比深爱着自己的证明，正是他因为以为自己不曾回报他的期待，心中才会生出恨意，可是自己会给他比他想象中更多更好的东西，这一点，须佐之男还不知道，但是八岐大蛇会让他明白。他说：“现在我就是你的君主，唯一的君主。”

    “君主是我的父亲，是王姐。不是弑君弑亲的你。”

    八岐大蛇坦然承认：“世人死前皆因恐惧暴露出种种卑微的姿态，我让天照在青春还在的时候得到死亡，下葬时仍保有皇女的风度，难道这不算姐弟一场，我对她的优待吗？”

    “不算。”

    八岐大蛇甚至分毫未动，他似是胜券在握，泰然如坐在王座之上，对须佐之男说：“你曾宣誓要永恒陪伴我，难道现在只不过是想起早已尘埃落定的一件事情就能令你违背对我的誓言吗？你宣誓时，我杀天照这事早已经发生，你过去正是对杀死天照的凶手宣誓效忠，现在又摆出什么娇纵情态。你要辩解你那时候不知道是我杀天照这件事情吗，难道你当时真的没有想过是我和月读一同杀了她的这种可能吗。你任由血脉亲情蒙蔽自己无数次，现在只不过是再一次而已。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八岐大蛇若有所思，自以为想通了关键，他笑道：“难道你背弃献给我的誓言，是因为已经选择了另一位君主效忠的吗，还是说你想要这个位置，要他做你的祭司？只可惜，荒还太年轻了，不足以帮助你拥有违抗我的力量。”

    八岐大蛇这样说着，又以眼神温柔地抚过须佐之男的脸，说：“我对你不够好吗？”

    “无需多言。”

    一柄散发着圣洁白光的长剑出现在须佐之男手中，被他紧紧握住。

    八岐大蛇含笑问他：“我教导过你，遇到问题要去解决它，不只是了结生死。难道你不奇怪，为什么威名赫赫的伊邪那岐居然会变得衰弱，我和你现在已经成神，可是，你不好奇以月读的谨慎疑心，竟然会在当年就相信我对他所说的神明的一切，甘心受我驱使……”

    须佐之男一剑斩下。

    长剑却停住了，横在八岐大蛇颈肩。剑刃锋利非常，就像一条极细又极坚硬的线勒在八岐大蛇的脖子上，崩出细小的血珠，蛇神的皮rou在神剑下也如凡人般普通，但这柄剑就是无法再前行。

    对峙片刻，须佐之男五指张开，手不停地抖。须佐之男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