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我(阴郁痴汉沉默鬼攻×疯批脑残美人受)_第二十三章(偷盗之人须挖眼割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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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偷盗之人须挖眼割耳) (第2/2页)

衣的翩翩少女说道,她双眸柔情似水又如春风拂面。

    “小姐。”

    被红珊唤作小姐的少女是村长的女儿,是她的主人,也是村中受人敬仰的通灵圣女——姚熙。

    红珊本是村中武馆先生的女儿,由于仇家报复,他们全家都在一夜之间被屠杀。是姚熙送她的护身符,帮她挡过一劫。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也是小姐收留了她,给了她一个家。

    为此她会保护小姐一生。

    “苒冰姐,你之后还会回来吗?”姚熙拨去耳边的秀发。

    “当然,桃花村也是我的家。”陈苒冰报以微笑。

    阳光落在二人的肩,温馨而又唯美,红珊安静的当一位观众。

    那是她永远回不去的时光,她再度见到陈苒冰,恍若隔世换了另一副光景。

    小姐不知何时变得冷若冰霜,而陈苒冰也变得不再光彩夺目。

    红珊最后一次见陈苒冰,她衣衫不整头发蓬乱,赤红着双目求见圣女姚熙,她怀中抱着布包裹。

    姚熙出来见她,也只能告诉她,自己能力不足,恐是爱莫能助。

    之后张家人找上门带走了所谓的张家二少奶奶,她只能目送陈苒冰远去的马车。

    之后她就听说张家二少奶奶,因为生出了一双死婴所以才会发疯,再然后就是她久病不治身亡的消息。

    “我谁也救不了……甚至连自己也…红珊你说我们是被神树诅咒了吗?”从神树的祭台下场后,姚熙泪流满面金色的发簪被她一手砸在地,乌发散落迎风飞舞。

    “还是说我的灵魂已经变得像他们一样,玷污了圣洁。”姚熙掩面痛哭,红珊抱住了哭泣的她,深感自己的无力。

    要是我能为小姐做些什么就好了。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八荒阵法顺利开启,一切都会好起来…”

    红珊只能看着小姐黯然离去的落寞身影,正真无能为力的人是她。

    桃花村的众人都在期待上元节的游灯,姚家也不例外,那日是他们举行八荒阵法的日子,当阵法顺利开启他们姚家一族的灵力,就能重回往日的辉煌,雨水重回大地村里枯萎的作物也会再度焕发生机。

    此时此刻同源镇里万千花灯高挂,家家户户门前都系着各式各样的灯笼。镇中的叫卖声与嬉闹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今天小姐命她去同源镇买一味药材,百闻不如一见同源镇的灯节声势浩大,是他们桃花所比拟不了的,小姐给够了她盘缠,命她顺道再买同源镇晚间才买的特殊如愿花灯。

    据说此灯非常灵验,只要将祈愿写入灯笼放入河里,心愿都会统统实现。

    她许愿自己天天开心,小姐岁岁平安。

    小姐说她今天在镇中住一晚,明日再回也不迟。

    她拿着雕花精细薄纱纸勾织的荷花灯,火光灿烂辉煌,驱散了内心的阴霾,如若今日能小姐她定会万分高兴。

    红珊没有在同源镇住店,而是快马加鞭的赶会回了桃花村。

    小雨如丝从黑夜降下,泥水溅上了衣衫,红珊抱着花灯避免被雨水浇灭。村中安静极了,没有小孩的哭闹,村口的狗也没有汪汪大叫。

    家家户户的灯都熄灭了,村中陷入了死寂,她护着花灯行走在石板路上。

    心脏在胸腔打鼓,不好的预感悠然而生。雨水如同银针扎在皮肤,刺得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生疼。

    她加快了步伐,小姐不在屋里,会不会在祭台?为什么村里一个人也没有?

    山坡之上的古树一如既往的挺立着,传言树神照拂着村落,保佑村中的万物。

    她每上一寸台阶,血腥的味道就愈加浓厚,她口中也不知不觉的涌上腥味。

    不敢看沿途燃尽的焦糊碳块,红色的火光在祭台熊熊灼烧,茂盛的树叶下红光中,站着手持白伞的少女,红衣翩跹的她,在火焰里舞动,如红色蝴蝶美艳绝伦。

    四目皆是血红,只有姚熙手握的伞面似羊脂玉般白洁一尘不染。

    “不够…还不够……失败了吗?”

    姚熙背对了红珊喃喃自语着,“不够纯洁……染不红……是古树不肯接受吗?”

    “还是您本身就没有选择我?”

    “为什么啊……”

    “小姐。”红珊呼唤着她。

    入目的是姚熙空空的眼眶,脖颈还在喷出血液,下一刻红珊口中涌出了的腥甜鲜血,明明是纸伞,却如硬物贯穿她的胸腔,红色的液体如同赤色的染料将纸伞浸成夺目的红。

    红珊倒在血珀之中,她看着郁郁葱葱的绿叶,看着高耸入云的神树。

    不是说八荒阵法可以逆转乾坤吗?为什么会这样?

    神树不是会庇佑万物吗?如果她现在向古树祈愿,八荒阵法成功开启,会实现吗?是不是所有都会变得更好。

    大家都不会痛苦。

    如果能够改变一切就好了,如果能换回小姐的一世平安,她愿意献出自己的永生永世。

    神树你听到我的愿望了吗?

    在她疲惫的闭上眼前,触目惊心的是雨水浇不灭烈火。

    张渡流惊醒,大口呼吸着空气,胸口揪心的疼痛,他是看见了谁的记忆,又是谁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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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猜猜这里装的是什么?”张岁棠摇晃着手上的铜球香薰。

    “你!”张渡流面色白得像纸人。

    “果然只有你能接触到…”

    张岁棠紧紧的扣住张渡流的臂膀:“既然看见了,就快说八荒阵法在哪?”

    “小偷…”马车内冒出一个陌生的女声。

    睡着的白子潇被吵醒,他迷茫的问道:“这是又上了个搭车的女人?”

    头发从车上的缝隙盘旋而来,绑住了众人,一双惨白的手揽住张渡流。

    “偷盗之人须挖眼割耳。”

    发丝间露出一张女子的脸,女子笑得张狂而又狰狞,她掐住张渡流的脖子,伸出另一只手指向张岁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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