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我(阴郁痴汉沉默鬼攻×疯批脑残美人受)_第五章(围观祭巫仪式少年被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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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围观祭巫仪式少年被轮 (第1/2页)

    圆月逐渐像天狗食月一样被吞噬,哭喊声低吟声塞满耳朵,张渡流又回到了那梦魇中。

    他不自禁的看向身上的黑雾,顺着黑雾上的红绳与铃铛向尽头看去,还是那位手系红绳的少女。

    不同以前的梦,少女抬起头含着笑意与他对视,此时喧闹声停止,就连同他的呼吸也一并消失,梦中的世间万物在此刻停滞,张渡流像沉入她的眼中,那双眸如同温柔的港湾另人沉沦。

    “我终于找到你了…张渡流你被骗了…我们都被骗了…”

    那话语中带着痛苦与悲哀,又裹着些许痴狂。

    “当草木枯荣归于万象,诅咒便如期降临。”

    “这不是神谕,是天罚。”

    少女温柔的眼瞳,变得血rou模糊,白红色的溶液从她的眼眶中流出,皮肤像是在融化,从骨rou中被剥离。

    张渡流猛得惊醒,他霸占着张岁棠的躺椅左顾右盼,原来他又做噩梦了,一定是张岁棠椅子摆的地方不对,风水不好才会做恶梦。他安慰着自己百无聊赖地把玩头发,张岁棠说今天要带他找乐子,看个好玩的,太阳都落山了别说人影,鬼影都不见半个。

    阿影也是,距离上回去同源二院已经过了一周,一周都没在张渡流面前出现。他自己不主动出来,张渡流也拉不下面子来召唤他。

    明明是阿影非要在医院玩他,搞得他现在想起陈屿的脸就面红耳赤。而阿影这混蛋倒好,直接和他闹脾气玩失踪。凭什么他要主动召唤,在医院耽美的是他吧。

    难道那家伙吃醋了?鬼也会吃醋?

    “呦,找了你半天,怎么躲这儿了?”只见张岁棠从远处慢慢悠悠地过来。

    黄昏的阳光照得他脸上红扑扑,像是没酒醒的醉汉,手上还拿着黑袍和两张银色的面具。

    张岁棠神秘兮兮的带他去屋中换好,做贼一样带他溜去家中的礼堂。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留下一抹恋恋不舍的余晖,礼堂夜晚并不开放,张渡流甚至能感受到光亮的流逝,白日正被黑夜覆盖。

    谁能想到光鲜亮丽的礼台后,有一扇黑色的铁门。

    门扉此刻敞开着,里面像隧道漆黑无比,二人的黑袍似乎能与环境融为一体。

    踏入门的时刻右眼传来针扎刺痛,头脑的眩晕让张渡流差点跌倒。

    “你不让我去…关你屁事…我偏要去。”黑气从张渡流的右眼渗出。

    “以吾之名,唤汝之契——封。”

    如藤蔓释放的黑气迅速被收回张渡流眼中,任性了一周这时候想起来找他,晚了老实呆着吧你。

    张渡流的右眼皮一直在跳,他纳闷着阿影的反常。

    绕出昏暗的隧道,他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一个回字楼上,往下望去足有十米高,楼中间是一处平台,空间有半个礼堂大小,他从不知道张家居然有这种地方。

    回字楼顶部是黑墙,中间吊顶挂着昏黄的挂灯。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身处于地下室,张家掏空地下做出了匪夷所思的空间。

    每层楼上都有与张渡流他们同样装着的人,他们毕恭毕敬的站着,为隆重的仪式作准备。

    “我们这次是来观礼,我带你去个好的观景台。”张岁棠悄悄地说,拉着张渡流去了二楼,距离祭台最近的扶栏。

    楼下展台的四角篝火燃起,祭台上扑着圣洁的白布,与黑色的地下室格格不入,一位赤身裸体的少年身着黑袍戴着狐面的男人抱上祭台。

    少年被放在祭台上,似乎是睡着了,他面色红润像是在做一场美梦,殊不知接下的仪式会成为他毕生的梦魇。

    又一位黑袍的狐面人拎着一半人大小的笼子,他将笼子当在祭台的右手边,笼已上贴着紫色的符咒,笼中有一位垂头丧气双眼空洞的少女。

    “祭巫你知道吗?马上要开始了待会我给你细讲。”

    台上又相继多了几位狐面人,头尾共两人,左右分三人,一共八人毕恭毕敬的在祭台前。

    祭台头处的狐面人为少年的双眼附上黑布,台尾的人把少年拉至胯下,掰开了少年的腿,呈现了性交的姿势。

    “所谓的祭巫就是将年满十六的特定少年,奉上初夜,献给参礼的巫师,就是台下那八个。”

    张岁棠的如同鬼魅般低语着。

    “那少年都是被张家选中的族人,他们会以滋养灵脉的理由,让那些男孩长期喝一种药,至少三年。”

    张岁棠似笑非笑着又说:“然后喝了三年之后,他们就都会长出,只有女人才有的屄。”

    “很神奇不是吗?”

    张渡流脑袋里嗡的一声,他双手冰冷,死死地握住铁栏。

    “听说张家为了保证他们的贞洁,都会监视着他们,毕竟只有初夜才是大补。”

    “这样的人灵力都不是很强,毕竟那就是成为鼎炉的药方子,真可怜,灵力都堵在灵脉,只能通过交欢的方式,把灵力拱手让人。”张岁棠见张渡流低头不语,便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听说他们还有膜,初次也会流血。”

    接着张岁棠又道:“开始了。”

    狐面男们喋喋不休的念动咒语,一字一句化作利刃割过着张渡流每一根神经,他的背脊骨生出一阵凉意。

    胡言乱语后,狐面男扶起昏迷的少年罐喂了瓶黑色的药水,台尾的男人拿出一罐透明的液体,一半直接倒在少年的小腹,液体顺着少年的小肚子流至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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