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囤积地_白日梦中人 9-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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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梦中人 9-11 (第2/3页)

瘾,便托抱住贺城的屁股,边揉捏他的臀rou,边迫使他把上身抬了起来。两人就此更换了姿势,贺城跨坐在了孟昔林的腰上,因为身体重量的缘故,后xue将阳具吞吃得更深。

    贺城难受地摇着头,声音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呜……呜哈……太、太深了,呃啊啊……”

    孟昔林这才发现,或许是因为没有好好进行过开拓,男人实在是被cao得有些疼,前面的分身一直没站起来过。此时,贺城正一手撑着床垫,一手taonong着自己的阳具,迫切地想从这场性事中获得快感,模样实在有点可怜。

    但是孟昔林不太在意,对贺城温柔并不是他的义务。他固定住男人的腰,强劲地抽插起来,胯部一次又一次夸张地上顶,几乎连两个坠胀的囊袋都要挤进去,那架势像是要把男人给cao穿。

    不管如何粗暴地使用,贺城的后xue都像个rou套子一样吸吮着他的roubang,怎么cao都cao不松似的。一片紧致绵密之中,孟昔林突然感觉到了一小片稍硬的区域,大小就跟栗子差不多。他对着那里顶了几下,贺城顿时连声调都拐了个弯:“呜……呜啊,那里……不行,嗯唔,呃啊啊……”

    孟昔林心中了然,这大概就是前列腺所在的位置了。他起了恶意捉弄的心思,故意对准了那一点,或是绕着圈戳弄,或是忽然弓起腰,将rou茎撤出到只剩下冠部在里面,然后再猛地撞击到凸起的那个小点上。

    “啊……呃啊——呜、呜啊啊……昔林,呜嗯……”孟昔林每对着那里顶一下,贺城就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坚实的脊背也细微地颤抖着。尽管如此,他还是顺从着对方的动作,甚至将左膝跪在床上,便于孟昔林更加用力地进入。

    与此同时,贺城费力地侧过头,痴迷地吻着孟昔林的脸颊:“昔林,昔林,我喜欢你……唔、呜嗯……真的好喜欢你……哈啊……”

    激烈的交合中,两人都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孟昔林那白玉般的额头上满是汗珠,而贺城连胸膛都红了,身上全是淋漓的汗水,滑得几乎抱不住。

    梦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孟昔林只知道自己做了很久,久到贺城都被他干射过一次,然后再次被他掰着腿根cao到快要高潮,孟昔林才有了射精的打算。

    感觉到巨物侵入体内的速度变得又快又急,屁股也被撞得啪啪作响,贺城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慌乱地搂住了孟昔林,有些难为情地恳求道:“拜托,呜……不要在里面,哈啊……唔啊啊……昔林……”

    孟昔林对此不予理睬,在冲刺到快感的巅峰以后,他用尽浑身力气往贺城体内撞了三五下,顺势射出了几股炮弹般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全灌进了男人的rouxue里。

    被这波男精一烫,贺城浑身痉挛了一下,也跟着射了出来。当刺激平复下来时,他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可能是无法适应被另一个男性内射的羞耻感,也可能是想到了体内的东西不好清理。

    但没过多久,他就翻过身来,在孟昔林唇上很珍惜地吻了一下:“昔林……我们就这样一直在一块儿,行不行?我会对你很好的。”

    只是从始至终,孟昔林从未开过口。

    10

    孟昔林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热汗,好像真的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似的。

    更糟糕的是,他的内裤也湿透了,从布料被染成深色的面积来看,量还不小。记忆里的上一次梦遗还是刚上初中的时候,谁知道一夜之间又体会到了做小屁孩的滋味,孟昔林的心情可不怎么好。

    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他这一觉睡了将近十个小时,怪不得梦中的画面如此丰富详尽。

    寝室里其他两个人都出去了,只有猴子还无所事事地瘫在座位上。孟西林有些尴尬地问他:“猴子,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见我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说梦话之类的。”

    “好像没有吧。”猴子纳闷地摇摇头,接着忽然瞪大了眼睛,“你又梦见那个男人了?难道说,昨晚的梦特别恐怖,恐怖到你在梦里面大声尖叫?”

    “唔……差不多吧。”面对猴子的疑问,孟昔林只能闪烁其词。

    他的心情实在是复杂到难以形容。上一秒还在尸骸遍地的道路上行走,下一秒就和陌生男人滚到了床上,不会有谁的梦比这更加奇葩了。

    孟昔林活了二十年,一直是彻彻底底的异性恋,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梦里面和一个男人zuoai。更惊人的是,对方的滋味如此之好,让梦中的他完全难以自拔,忍不住一做再做,当梦境快要结束时才一泄如注,现实里也直接遗精了。

    直到他清醒过来,只要一回想起在贺城体内抽插的感觉,孟昔林的后腰还是会一阵发麻,仿佛那种甘美的滋味还残留在身体里。

    难道诗人说的没错,弗洛伊德的那套理论真的能适用在他身上?

    梦是愿望的达成,体现着他内心深处的欲求。

    噩梦则是对真实欲望的改装,那些他无法正视的、可耻的渴望,都成为了骇人的梦境。

    而贺城就是他肮脏的欲望,是存在于他的潜意识中的、对完美伴侣的一种幻想。并且这种幻想,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看作是性幻想。

    越是思索,就越是觉得每一条都和自己对得上。孟昔林把十指埋入了自己的发丝中,整个人都极其烦躁不安。

    今天学院里没有安排课程,孟昔林就把自己在寝室关了一整天。他试图打打游戏,转移一会儿自己的注意力,结果玩得魂不守舍、坐立难安,好几次都差点把Joy-摔到地上。

    到了最后,他的思绪总会飘到昨夜那场春梦里,飘到男人染满红潮的脸庞上、飘到那具健硕精壮的身体上。

    说起来,他也是昨夜才发现,梦中的贺城竟然还穿着一身军装。这又意味着什么?难道他的潜意识里还隐藏着对军人的崇拜?

    一直到了晚上,在外面晃悠了一圈的诗人才回到寝室。孟昔林本想继续向他请教有关于梦的问题,但想到自己昨夜斩钉截铁地说过的话,他有些没由来地心虚,生怕被瞧出什么端倪来,后来只好作罢。

    于是孟昔林和昨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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