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生灭_九百生灭、参 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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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百生灭、参 岚 (第2/3页)

格好像我在灵骨塔看过,画什麽佛陀、菩萨的故事。」

    梁天禄默默转身开始寻找休息的地方,後悔开启这个话题,但仍不忘提醒他说:「这地方暂时是很平静,但说不定还藏着什麽危险,你等下到我旁边休息,我们不要离得太远。」

    「噢,好啦。」韦羿瑄敷衍回答,伸手去m0涂金粉的地方,指腹沾了些金粉,他凭好奇心在洞里东看西瞧,这时外面已经下起暴雨,风雨雷电的声音传进洞窟里就像万马过境,又好像有许多鬼怪在外头叫嚣,听着骇人。韦羿瑄也不安退回洞深处,开着手机光源找寻梁天禄:「梁先生?梁先生?」

    「在这里。」光源外伸来一只手捉住韦羿瑄的前臂,後者顿时安心下来,挨近梁天禄坐着。梁天禄跟他说:「我想睡一下,你肩膀借我。」

    「啊?」韦羿瑄觉得左肩一沉,是梁天禄的脑袋压下来。他没想到梁天禄这麽放得开,还是因为这里没有摄影镜头?想到这里他还真希望这是实境整人节目,一切都是假的,可惜一路走来的怪虫跟怪象都让他很难催眠自己一切都是幻觉。

    韦羿瑄知道目前只能依靠梁天禄这个伙伴,所以希望对方能好好补眠,他自己也困乏却不敢睡觉,关了手机萤幕後就睁眼凝视洞内一片黑暗,并在脑海回忆刚才看到的壁画。虽然几乎没有文字,就算有也是他看不懂的语言,但图他多少能猜出一些内容。壁上画有g0ng阙、许多穿相似款式衣着的人,以及似人非人的生物,其中一座全白、JiNg致华丽的g0ng殿外围更多这种非人类人的东西,而且上面云端也有很多眼睛或手往下窥探。

    越往洞外的图越复杂,反之画像很简单,人或动物甚至是同行在野外,没有华美的g0ng殿,而且还有猛兽怪物的威胁,再往前回溯的画很cH0U象,看得韦羿瑄一头雾水。

    不管怎样,他猜想这世界是有人的,而且还与妖魔鬼怪打交道,人类的世界充满压迫,只是往外的图都被天气侵蚀得看不清楚了。

    在这国度的上空被画上一个圆形天T散发淡金sE光晕,但无法判断那是太yAn或月亮,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天T了。反而是那连串cH0U象画的另一头有个渺小的图画了一个完整的星系,韦羿瑄看到当下很讶异,因为那个图不就是太yAn系九大行星吗?前不久冥王星还重归呢。

    「所以这里不在太yAn系?还是说这边是某个时空?异次元?」韦羿瑄m0着包包里的东西,确认一下还有什麽物品,然後在皮夹外面的夹层m0到了车票卡,他苦笑,心想:「这趟跑好远,值回票价也不是这种方式吧。简直是脱轨演出。」

    他觉得被梁天禄枕着肩膀有点麻,稍微挪动身T,内心挣扎片刻,乾脆让梁天禄侧躺下来枕着自己的背包算了。梁天禄没有醒来抗议,他趁机活动手脚让气血顺畅,纾解麻痒难受的感觉以後又坐回原位,扶起梁天禄,可是一失手让梁天禄往怀里滑,那个人的唇擦过他下唇直落,躺在他大腿上。

    韦羿瑄僵住,很快恢复平常的样子告诉自己这是个意外,反正他从来不喜欢追星,也不关注三次元演艺圈的事,他对Z轴男人的兴趣都是在脖子以下,所以、没有所以了。

    外头狂暴的声音包围他们两人,韦羿瑄安慰自己不必害怕,反正他还有梁先生,万一来了猛兽或妖怪要吃人,他可以把毫无防备的梁先生丢出去当诱饵。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真坏心,吁气低笑。

    ***

    就在韦羿瑄模拟各种危及状况如何使用梁先生活命的同时,梁先生正在睡梦中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从梁天禄有记忆以来就很讨厌待在家,他是家中独子,又是传统观念很重的家族,每个人对他都有许多期望,而期望往往伴随要求。无论有多不合理,年幼无知的他都概括承受。

    家里的人规定他不能一个人出远门,也不能经过隧道,不可以往出生地以东做长程旅行,这导致他从来没有和同学们去校外教学的经验,万一远行途中有隧道就得绕远路,害他曾一度绝望的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关在家乡了。

    小学、国中、高中、大学,都是在故乡念的,梁天禄坚持要在外租屋住,家人不同意,大学时他就默默找了份打工,偷偷搬到外面躲家人,过了一段苦日子,後来被发掘成艺人。说也奇怪,有些人生来就注定是要走某一条路,而他觉得自己生来就是该在演艺圈才有饭吃,歌唱演戏或是各种表演训练虽然辛苦,可是他觉得很有意思,从来不感到挫败,反而充满挑战yu。

    因为工作的缘故,常得东南西北的跑,搭飞机更像搭记程车一样是家常便饭,隧道都不晓得经过几次了,而且也常往日出的方向移动,什麽事都没发生。他家的人却说他若是犯忌,一定会劫数难逃,而且一般人Si後还有办法超脱,但他这一劫Ga0不好是万劫不复。

    进入演艺圈以後,梁天禄就不再和家人联络,因为他觉得那些都是家人为了确保他会留在家乡结婚生子传香火的离谱谎言,他受够了。独自在外头打拼,发光发热,他觉得不回头也好,对自己狠一点,b自己再飞远一点。

    他的演艺事业看似前景美好,但他知道这远远不足以让他占有一席之地,他想像台风般横扫亚洲,这是个野望,连经纪人都还没听他提过,但他自己得先做足准备。他想自立,不再成为任何一间公司榨完就扔的商品。

    可是没想到意外来得太突然、太莫名其妙,就在他一如既往结束海外工作时,一切卷入混沌,一眼睁开看到有个陌生年轻人就要被车箱压扁卷成r0U块,他出手救下对方,然後一起掉到未知的地方。

    这就是老爸老妈他们说的劫数难逃吗?他本能救了一条人命,好心没好报,还是他连累无辜?如果是後者,他也不觉得愧疚,又不是他让那个人上车的,况且这一路劫数有个伴也挺不错。有句话说Si也要找个垫背的。

    「梁先生。梁先生,醒醒啊,快醒来,情况不妙啊。」

    梁天禄被叫醒,外头闪电雷光不断,一醒来藉着外头闪光看见韦羿瑄脸上有一条条金粉画得像花猫脸,梁天禄笑出来。

    「笑什麽啊你。还笑。都演到水淹金山寺、法海生孩子了!」韦羿瑄背着自己的背包站在不知哪里搬来的一块圆扁石头上,但是水也早就淹过石头,他一双脚踝都浸水,梁天禄则是被扶着靠在壁上,水线到了他的腹部,怪不得一身冰冷。

    这下梁天禄真笑不出来,一起身就起水花,哗啦啦好不狼狈,那身衣摆带流苏的黑衣外套格外可笑,弄得他像落汤J。韦羿瑄幸灾乐祸看他,自己的手猝不及防被捉住往水中拽,也Sh了一身,当场大叫:「g什麽啦。」

    「一个人洗澡孤单啊。」

    韦羿瑄立刻露出看八卦的眼神质疑他说:「除了婴儿跟不能自理的人,谁洗澡不是一个人。梁先生你自重啊。不管你私生活怎样,我可不是随便的。这不能将就。」

    「走吧。」

    梁天禄没了开玩笑的兴致,拖着Sh重的衣K往外移动,韦羿瑄想了下这儿都淹水也不能再躲了,自然跟上去。一出岩窟他们都有些被眼前景象冲击,进来之前放眼所见都是沙漠,现在则是一片水世界,这雨依然再下,而且豆大的雨水打在皮肤上很痛。

    韦羿瑄几乎要睁不开眼,本能想缩回洞里,梁天禄脱了外套将人拽回来,一同躲在外套底下。梁天禄用严肃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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