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死当涂_番外三 爷,我回家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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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 爷,我回家了 (第2/3页)

见我说这话时的表情就知道我在鬼扯,我一直在笑,笑得倍儿傻,倍儿甜,眼角、眉梢乃至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藏不住的喜气:我终于回来了,回到有爷有家的北京了。

    可惜我身后的男人看不见。黎翘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几分钟后以他的方式告诉我,他生气了。

    刚才我给自己扩张根本就是做样式,一根烙铁似的硬物一下闯进来,疼得我立马喊了起来。

    黎翘将我的脸朝下摁在枕头上,像揿灭一只烟头那样使我闭嘴。接着他便喘着粗气,泄愤似的挺进抽出,反反复复。

    “爷……我疼……”我疼得厉害,不得不向黎翘讨饶,“爷……我疼死了……”

    “闭嘴,不准喊。”黎翘伸手捂住我的嘴,捂了一会儿估计又嫌没劲,忽地把我拨转过来。身体里头稍稍一松,还没待我庆幸自己命大,两条腿就被完全折了过去,膝盖收在了脸旁边。那粗长的玩意儿又大喇喇闯进来,疼得我两条腿使劲发抖。

    这位爷看着再像二十岁,到底年近四旬,他自己战不了一整夜,反倒越战越有想象力——那时从日本带回来的战利品都派上了用场,他用那些情趣绳索将我五花大绑,然后又不断命令我摆出那些非人类的姿势。

    亏得小爷舞蹈功底深厚,否则非被他弄死过去不可。

    黎翘将我翻来覆去拼命折腾,中途我厥过去多次,每再睁一回眼便是眼泪刷刷直流,凄凄惨惨地讨饶。想我长得不丑,哭成这样称不上梨花带雨也该挺招人怜惜,可黎翘无动于衷,他面孔沉静两眼通红,活像只发情中的狮子。

    就算九命的猫我也离咽气不远了,但许是疼得我犯傻,我一直忘记告诉他多留半年的事情是信口胡诌的,其实我已经回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半晕半醒间听见林姐的声音,似乎从电话中传来:“Lee,你今天还有……”

    “不管什么节目,都推了,不去。”电话免提,林姐的话没说完,压在我身上的黎翘爬起来。我的大腿内侧已满是粘腻液体,我看见黎翘的性器上沾着浊白混着鲜血,他低头看见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似也愣了一下。

    “不行,Lee,我快到了,节目组也早就出发了,马上就到你家门口了。”林姐比吉良凶悍多了,从不任由黎翘的脾气胡闹。

    “到了也不会给他们开门的,他们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就滚。”黎翘跪在我的身前,抽了张纸巾擦拭他性器上的血迹,动作间始终阴沉沉地注视我。我全身的骨架都快被拆散了,眼见那性器又有昂头苏醒的架势,忽然意识到再这么下去非被他弄死不可,于是冲电话大喊:“林姐救我,救——”

    “你瞎嚷什么?!”黎翘迅速反应,压倒在我身上,我刚刚挣扎着张了张嘴,他就把一团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

    他的内裤。

    黎翘起身去浴室,再出现在我眼前时已是洗沐一新山青水绿。我有气无力,看着这位英俊不似凡俗的爷俯身向我靠近,在我额头亲了一下,以一种特孩子气的神态与口吻对我说,滚回来,说好三年就是三年,多一天也不行。

    我两手被绑,疼得半死不活,只得朦胧着一双泪眼,使劲点头。

    “好好待着,等爷回来疼你。”这人时阴时晴,比四月天还捉摸不定。他看着心情很好地走出去,顺手将卧室门关上,不一会儿门外传来热闹闹的人声,应该是摄制组上门来了。黎翘难得有问必答谈性十足,具体说了些什么听不真切,隐隐能听见他谈了他的第一个影帝头衔与接下来的一些工作计划……我心道你这厮就知道装!影帝这荣誉在人前表现得毫不上心,其实别提心里多美,有机会显摆就绝不放过。

    窗敞着,这会儿的风突然变得又狠又冷,我溜光溜光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如同一条被海浪抛上岸的鱼,一点点风干着,一点点透支着。总算捱到林姐送走了摄制组,黎翘开门进屋,看我片刻,上前来把我身上的绳索全给解开,还拿掉了我嘴里的内裤。

    “起来,去洗洗,脏成这样。”黎翘居高临下对我下令。

    脏成这样是我乐意的吗?我真是服了这人的蛮不讲理。体液半干不干,两腿间又黏又湿,我努力动了动试图起来,但腰部以下膝盖以上,除了疼痛就再没别的感觉。

    “爷……”发出这个字就再说不出别的,嗓子眼里似有一团小火在煨烧,整个人冷得发抖,又烫得难受。

    “别懒了,快起来。带你去个地方。”黎翘皱着眉头看我一晌,见我半死不活地半天不动身,于是两只手伸进我的身子底下,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花洒下的水是热的,身子沾上水气后暖了一些,我跟蛰虫似的渐渐苏醒过来,却仍黏抱着我的爷不肯撒手。他早晨洗过一遍,这会儿被我沾得湿了半身,于是脱光了又洗一遍。那身刚劲健美的肌rou线条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迷迷糊糊地抚摸着这具身体,沾着沐浴露的手指沿着他的脊柱沟缓缓下滑。

    黎翘以一只手掌托起我的屁股,我以为他这又是要办我,吓得两腿发软抖似筛糠,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逃跑——跑是跑不了的,只能勉强站着,但稍稍这么一动,下体便火辣辣地疼。

    “不弄你,是替你弄干净。”黎翘瞪我一眼,似在怪我大惊小怪,接着他的手掌从我后腰滑向我的臀丘,手指从我股缝间探进去,他将他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一点点勾了出来。我一条腿箍在黎翘腰上,哼哼唧唧地享受他的服务,白花花的水汽把浴室灌满,朦胧间可见那张英俊的脸,他眉头轻蹙,表情难得如此温柔又严肃。我头晕沉沉的,但心里特美。

    本来想洗干净了跟我的爷出去溜达,哪想到被如此惨无人道地蹂躏一夜,还没踏出浴室我就不行了。见我模样不对,黎翘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忽然就变了脸色。

    “怎么那么没用?才碰你一下就烧成这样?”

    我哪儿有精神跟他辩,这是碰一下吗?我就是钵,都被他捣穿了,他就是个杵,也该磨成绣花针了吧。

    床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一滩血迹,瞅着有点惨烈。于是黎翘换了一间卧房,将我放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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