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录像【重生攻看到自己之前折磨受的录像之后】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录像【重生攻看到自己之前折磨受的录像之后】 (第1/2页)

    翌日一大早,白越把行动报告交了出去,接着陀螺似地一口气赶了三场会议,整个上午忙得头晕眼花,水都喝不上一口,幸好有冯决在一边给他搭把手。他感激之余不免愧疚,而冯决看着他,心疼之余却是有种异样的陌生感——

    这是他认识的白越吗?

    那个永远小心翼翼缩着肩膀的白越,此刻居然能抬头挺胸地当着十几位高级军官的面流畅地陈述完他所有的观点。

    他真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等到正事忙完,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一点。白越匆匆告别冯决,赶回病房准备和苍衡一起吃午饭,门一推,眼前景象却是叫他心底忽然一跳。

    病床上一道背光的身影,抱膝坐在那里,垂头丧气,像个失意的少年。

    白越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语气犹疑:”……主……人?”

    背影微微一动。

    白越放下从私厨带回来的饭菜,快走两步迎上去:“对不起,白越回来晚了……主人是不是饿了?今天有……”

    有元宵,主人喜欢的。

    他努力让语调上扬,好听起来活泼轻快一些,但话说到一半,他目光突地被一抹零星的反光勾得一定。定睛一看,是散落的针头和软管。

    后半句话顿时被咽了下去。

    他一颗心猛地提起来:苍衡为什么把镇痛泵拆了?是不好用?还是讨厌留置针,还是药给错了?麻药过了会很疼的,没有镇痛泵的话很难受。而如果药给错了的话……

    无法克制的恐慌说来就来,惊惧一瞬间就达到顶峰。

    白越受惊兔子一样一步蹦了过去:“主人是不是不舒服?这个镇痛泵是不是有问题?白越马上换。主人别这样坐着,空调太冷了……”

    他说着捧起被苍衡拆下的镇痛泵,就要去叫医生。却听“啪”的一声,苍衡一把攥住他手腕,哑声道:“白越……你坐下。”

    白越动作凝住。

    苍衡缓缓扭头看向他。

    正午的阳光炽烈灼人,alpha的发丝都晕起金辉,被光线照透的眼睛琉璃一样透亮。然而随着他一点一点地扭过头,那双眼睛最终落进了背光的影子里。

    灿烂的明光消去,剩下两团漆黑的墨,像是萧索秋日里深山背阴面的古潭,寒冷潮湿,望之不可见底。

    苍衡就这么转过来,微微仰起脸看着他。少顷,轻轻地、牵大人衣角似地拽了拽他的手,重复了一遍:“你坐下。”

    白越只好坐下:“主人……”

    他坐下后就又比苍衡矮了。苍衡仔仔细细看他,良久,嘶声道:“白越,我从上辈子开始,就喜欢你了。”

    白越点了点头,乖乖地“嗯”。

    三秒后,他遽然跳起,床板哐当一声巨响,险些当场报废。

    然后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苍衡。

    苍衡原本是抱膝坐在床上,此刻见状翻了个身,直接膝行向他,迟疑了数秒后,终究嘶哑道:“……江寻……把录像寄给我了。”

    白越愣在当场。

    苍衡说的这两句话对他来说其实都是有端倪的。前一句是说转世重生,后一句是说关于救江寻的记忆。前者在昨天的扫黑行动前提过,后者则早在调查alpha因子药剂时就被提及。

    因此白越对苍衡或许终有一天会摊牌有所预感,但问题是,他没想过会这么快。

    他还没来得及真正适应苍衡转变后的态度,又何谈去面对更强烈的爱意与愧疚?

    眼下苍衡无异于是向他扔了两个深水炸弹,让他本就无所适从的那颗心一下掀起滔天风浪。一时之间,他只觉措手不及,全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徒劳地看着苍衡,下意识退了半步,张开嘴欲言又止。

    他很想问,主人说“上辈子”,那主人也是从那个时空来的吗?可是白越是死了才来的,主人呢?主人怎么会来?主人不该来的。

    想问,主人看了录像,然后呢?白越从前的每一天都是这样过的,那就是白越的生命,白越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可主人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悲伤?

    录像和上辈子的喜欢,有什么关系?主人是因为看了录像,觉得痛心,想要哄白越高兴,才这么说的吗?……

    他脑中乱哄哄走马灯一般划过一连串问题,到最后却是一句都问不出来。

    而苍衡手脚并用,几乎是以爬行的姿态来到他面前,虔诚地仰起头来。

    那一刻,浮云恰去,浩瀚无边的光猛然涌入。白越无意识间向阳而立,满身光辉,而苍衡从阴影里极力望向他。

    “白越……对不起,”他不知不觉就哽咽了声音,“这辈子我没有早点来找你……”

    “对不起。”

    收到江寻的录像之前,苍衡就试着向冯决、文谨两人打听了当初白越为了救江寻到底做了什么。但由于那场惩罚的前半段是苍衡一人关起门来执行的,后半段这两人又恰好没参与,所以这两人都说不出完整的来龙去脉,只能讲个大概,还是事后道听途说来的,其过程多为七拼八凑,细节匪夷所思。只是,即使如此,苍衡也已感到胆战心惊,因为两人的叙述里,至少有一件事是可以互相印证的——那就是这场惩罚的最后,是以白越被送去抢救告终的。

    因此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苍衡对当时的惨烈程度多少有了一些预想。

    然而,真正看到录像时,苍衡才知道,没有流言是无端而生的。

    他对白越所做的,远比那些传言更残酷。

    录像中,他将白越缚手束脚吊起,xiaoxue中插进花洒,灌肠、威胁,然后拔出花洒,看着白越脱肛。

    他问白越要不要继续,在得到“要”的答案后,恼羞成怒地痛殴白越灌满了水的腹部。

    他用“自由”作诱饵,引导白越说“停”,未能如愿后,怒上心头,抽了白越两个耳光,骂白越给脸不要脸。

    三个小时里,他把白越灌了六遍肠,眼睁睁看着那个肚子逐渐变形,一次比一次鼓涨起来。他对着那个肚子拳打脚踢,看白越xiaoxue一遍遍喷出清水,肠rou脱垂得更厉害。

    最后白越股间垂下近两掌长的肠rou,他握着那段肠rou,冷笑着把那段肠rou套上自己的性器,就这么手yin一样上下taonong,在白越体外做了一次。射完之后,他意兴阑珊拉上裤链,把白越丢给了敲门进来的alpha,丢下一句“我不会去救江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扬长而去。

    而白越从始至终就那么乖乖地、失神地、没有任何防备地看着他——直到不知道第几次痛晕过去。

    当时的白越在想什么?

    当时那个,被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