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卉_X/灌满/拍下小妈吞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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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灌满/拍下小妈吞枣 (第1/1页)

    再推开迟卉的房门他已经穿戴整齐,发梢有点湿气,洗过澡,显得很体面。

    迟卉还是那样,没穿衣服,全裸,肤如凝脂,玉体横陈,在和人打电话。

    “我很好呢,”他说,“少爷一向很懂事。”

    “有想你,嗯,欠cao了,湿了。”

    裘且洵把空调温度打高了一点,从背后靠近他。揉弄脂膏似的臀丘,丰满挺翘,隆起的两座雪丘,手感简直无可代替。他压上去,扳开,就看见瑟缩的菊xue。

    那处竟然也是粉嫩的。褶皱也可爱。他决心不再被这尤物牵着走,往xue里倒了润滑,液体冰冷,翕张得更厉害了。

    求救的小嘴没能得来解救。迟卉攒着电话的指尖发白,后xue已经被guitou抵住了,蹭得他想要呻吟。

    他草草结束了话题,挂断。

    “洵珣这是干什么,”他似乎想要挣扎,裘且洵扯过一个枕头替他垫腰,更完美的露出xue口,是一个方便进入的角度。

    他伸手搅弄润滑后的后xue,咕叽咕叽的弄出水声,“mama好多水,前面后面都是,骗子,明明是我插湿的,还骗父亲。”

    一根手指加到两根,又加到三根,把xue口的褶皱都撑平了许多,像张开的花。手指拔出时媚rou外翻,哀哀戚戚的挽留,xue口自然的撑大了,张开。

    “我要cao你了,mama。”他宣布,因为看不见脸上的痴迷而显得语气冷硬。

    “宝宝进来前面,”迟卉轻轻地说,“cao进mama的zigong里来不好吗?”

    他把那张艳色逼人的脸转过来,湿漉漉的看着继子。

    这次裘且洵不想再被他折磨了,很坚定的缓缓进入。

    太大。像烙红的铁棍。他夹得太紧,裘且洵动作很慢。

    太爽了。不只是身理上的。他的东西在mama的身体里,在mama的xue里,进出时媚rou外翻,万千张嘴挽留他,吮吸他。

    他是初次,不有章法,但很聪明。很快找到了身下人凸起的敏感点,重重的碾,爽得迟卉蜷缩起脚趾。

    他一个深顶,迟卉在他身下香汗淋漓,大概是哀哀地叫着,却尤其引人凌虐。

    细腻似锦缎的脖子又被咬了,全是密密麻麻的齿痕。交合处的液体流下,流过花xue,裘且洵玩弄了一会阴蒂,把它蹂躏得肿大,挤进去三四根手指,扩开了,塞得满满当当。“mama的zigong洵洵当然想进来,mama别急,好湿。”

    “浅一点……宝…宝…”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裘且洵顶得太深,似乎囊袋都想挤进去。又深又重,像一头野兽,顾不上怜香惜玉,把xue口周围鞭笞得红红的。

    后面到底是青涩,那把很会叫床的嗓子哭得湿湿的,艰难地吞吐着,求他,但是只是被更狠的贯穿。

    他是天生的尤物,肠道谄媚极了,分泌的肠液混合着润滑流出来打湿了继子的耻毛,变得油亮。臀峰雪白又高耸,随着抽插被挤压又回弹,像雪白的浪。

    裘且洵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了臀缝上。又把曼妙的躯体翻过来。

    “我要caomama前面了,”他埋怨道,“mama的嘴真多真贪吃,儿子都招架不住了。”

    话是如此,他很快的硬了,女xue早就扩张到位,湿软的,一口气就被他cao进去了。

    花xue更加销魂,jiba在里面欲仙欲死的耸动。

    正面可以看到他梨花带雨的神色,很美。他神色忧郁像是一个伤心的母亲,却又对继子的侵犯听之任之,被他进入、填满。后颈刚刚已经被他咬得不成样子,此时被蹂躏的对象换成了小小的乳尖。

    迟卉的胸脯不全是平坦,双乳有少女刚刚发育似的鼓包,小小的,一个手能握住。雪地里的两点梅,艳红,被揉捻得挺起,肿大了一圈。他用手摸完就以唇调戏,吃奶般含吮着,用舌尖侵犯奶孔,贪吃。

    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他又射了三次,全射在里面,装满了,插进去就流出来,交合处捣出了白沫。小腹凸起,隐隐露出jiba的形状,像被cao成了套子。“帮mom洗干净里面了。”他最后射了一次,堵着,没漏出来。一肚子jingye让纤细的美人肚子隆起,像怀了孕,有一种神奇的母性。

    “没有cao进mama的zigong,mama的肚子就大了,”裘且洵抚摸着隆起的肚皮,感觉到精神的战栗。

    “mama…mama…”

    他下体一片狼藉地和继子交合,被jianian了又jianian,泪眼盈盈像挂不住露水的花枝。

    裘且洵仍然没有彻底软下去,但他怕迟卉不行了,mama的身子弱。

    失去了堵塞的小口合不拢,吐着奶白色的液体,变成无数道细小的河流从他娇嫩的腿心流过,裘且洵把他横打抱起,带去浴缸帮他清理,含不住的浓精滴下来。

    裘且洵恶趣味地架起他的腿,抄着腿弯,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拉开xue口,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迟卉羞耻地撒着娇,全丢了长辈的架子。

    “好想长在mama的逼里。”他终于把迟卉放进浴缸里,名为清理,其实又忍不住仔仔细细用手jianian他,迟卉猫似的叫着,深处的液体被他的手抠挖出来,浑浊了一片水域。

    洗干净后留在他身上肮脏yin靡的味道全部消失不见,只余原本的体香,蒸腾着,勾人。

    他是最薄情,刚刚被喂饱又端端的赶人,又倦又餍足,躺在刚换好的床上笑笑的打发裘且洵离开。

    裘且洵却端来一盘洗净的枣,取出一颗最大的,往上面细细的上了药,把他刚刚穿好的蕾丝内裤又脱下来。

    他把迟卉的腿折成M形,xue口还没完全合拢,也没有刚开始粉嫩,而是艳红,湿软。他一手举着摄像头,一手捏住枣,直径太大,他掰开被cao得肥厚的yinchun,像打开嘴美艳糜烂的花蕊,狠狠地往里推了一把,才让花xue艰难的吞下。镜头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记录着白嫩腿间的熟色花蕊被打开、被侵入,那阴蒂yinchun的颜色和纹理,里面贪吃的洞口怎样蠕动讨好,把指节全部吞没的看得一清二楚,极其涩情,极其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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