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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C的又不是我的B(微) (第2/2页)
着衬衣所感觉到的更为guntang。它们正处在紧绷的状态,一块块鼓胀得很是坚硬,郁晚洲用力往下按了按,魏策闷哼了一声之外。 魏策以前也有腹肌,但还没有如今这么清晰的线条和形状,郁晚洲的手拂过去,好奇地在两块横直肌中间略微陷下去的线条处用指尖轻轻抠了抠,魏策的喘息猛地一沉,腰立刻触电似的往上弹。 郁晚洲看他反应有趣,指尖沿着沟壑继续游走。 魏策紧闭着眼睛,无法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清的含糊呻吟,被快感刺激得挺起的腰拉成了一道弓,郁晚洲的手指沿着腹中线慢慢滑下去,冰凉的指尖和魏策guntang的皮肤接触的地方仿佛是一把精细的手术刀尖端,从中间将魏策开膛破肚。 魏策在刺激下无意识地将腿敞开,按摩棒随之往里一陷,紧抵着已经酸软泥泞不堪的xue心剧烈震动,郁晚洲触摸魏策小腹的指尖都感觉到底下的震颤感。按摩棒仿佛同时顶开了魏策的嘴,魏策张开了嘴唇,哑着声音呻吟,音调比平时低沉的声音略高了一点,“啊……嗯、小洲……” 郁晚洲不为所动地将手指继续往下,解开了魏策的皮带、西裤纽扣和拉链,落到魏策的下腹。 他并未将手指继续往下,只是停留在原处缓慢地画着圈。魏策的呻吟声低下去,腰和小腹却越绷越硬实。 郁晚洲的手逐渐滑向一侧,搭在魏策右腿的耻骨上。 他手下抚摸的仿佛是正在奔跑中的马的脊梁,不断震颤着、抽动着,起伏不定,随着魏策忽然带了点鼻音的呻吟,蓦地长长地拉紧了数十秒钟,最后濒死似的随着魏策脱力地靠回座椅里的腰一起慢慢卸了力气,松弛下来。 郁晚洲意识到,魏策好像又被他弄潮吹了。 可能真的是太久没被他cao过的缘故,魏策对他整个人的声音和触摸都很敏感,像一棵快要渴死的植物,好不容易碰到水源,恨不得把所有根须都伸过来吸收水分,导致郁晚洲随便的一点拨弄都会刺激他达到性高潮。 如果不是魏策先前自己插了半天按摩棒,连逼都没湿,郁晚洲还以为他有性瘾了。 魏策靠在沙发里粗重地喘着气休息,但逼里的按摩棒显然弄得他很难受,他一直皱着眉。 郁晚洲没有给魏策休息的时间,原本搭在魏策耻骨上的手再次往上,转而去抚摸腹肌,想看看魏策在高潮过后还会不会对他的触摸这么敏感。 魏策的反应很快给出了直接明了的回答。 他的身体跟随着郁晚洲手指的抚弄立刻颤栗起来,腹肌又一次绷紧,仿佛光是被摸腹肌也会有快感似的。每当郁晚洲把手贴他在小腹上轻轻揉,他就会控制不住地仰起脖子,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 郁晚洲看着他喉结滚动,把手从他腹部移开,在他喉结上按了按。 魏策的喉结用力滚了一下,沉沉地喘了一口气。 郁晚洲手上略微用力,偶尔手劲过大或者是手指从喉结上滑开,挤压到魏策的气管而没有及时松开时,都能感觉到魏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他皱着眉的神色也随之带上了一点痛苦,但始终没有抱怨。 这让郁晚洲不时有种自己正掐着魏策脖子的错觉,现实似乎也八九不离十。 魏策被他的手不算温柔地揉了几回喉咙,可能有点呼吸不畅,喉结更剧烈地滚了一下,“小洲……” 郁晚洲笑了笑,“叫我干什么?” 他知道魏策偶尔叫床的时候,一直都习惯喊他的小名,问这句话并没有任何意思。 但魏策转过脸来看着他,在喘息间低声说,“……” 郁晚洲很清楚地听到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也没有心硬到选择在这时撂一句狠话,心里顿时感到有点负担,压在魏策喉结上的手指迟疑着屈了起来。 魏策一直在看着他,对于压在自己喉结上的手指的动作变化感觉应当也很敏锐。大约从他的神情和动作里察觉到了他的心情,魏策把脸侧过去,用力闭了一下眼睛。 郁晚洲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魏策可能是分不出心神来控制显露在脸上的情绪,所以才转脸过去。 他心里莫名地感到了一点难受,想把魏策的脸扳回来稍微安抚一下,但魏策已经自己把脸转回来了。 那张英俊的面孔上除了高潮的情欲和与之反的克制和忍耐外,神情里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残留,就连极力压抑住呻吟才能勉强断断续续说完的话听起来也很平静。 “不用当真……唔,”魏策脸颊侧的咬肌绷了片刻,竭力克制到了唇边的呻吟,“……逗逗你而已。” 那句话是不是在逗他,郁晚洲心里有数。 他只是沉默地用指腹轻轻蹭了一下魏策干燥的嘴唇。 被绑着手又被震动的按摩棒顶着xue心直接cao,郁晚洲带着凉意的手还一直在身上漫不经心地四处撩火,魏策在十五分钟内就潮吹了两次,西裤都遮不住逼里涌出来的水,真皮座椅上都留下一片略微反光的水渍。 魏策刚才冒雨下车,回来时潦草地擦了下脸和头发,脖子和耳鬓发根都留着雨水潮湿的水迹,但这时候额发的发根又重新湿了,仿佛在车里淋了场雨。 算上在车库的那一回,他今晚已经潮吹了三次,射了两次,yinjing和逼的不应期都在逐渐延长,但按摩棒无休无止地机械性运作着,仍然在他的逼里猛烈地震动。 起初郁晚洲还能看见魏策被抬高绑着的手紧握成拳,竭力克制自己不去挣开,潮吹两次之后,他的手松开了,整个人脱力地往下滑,但因为手被固定绑着,也只滑了一小段。 魏策的嗓子早就哑了,叫床的声音低了下来,被按摩棒震着xue心也只是低低地闷哼几声,刚才还在地垫上蹭来蹭去的腿一动不动地松散地打开着。 郁晚洲抬手摸了摸他汗湿的发根,魏策抬起脸,花了好几秒才把涣散的眼神焦距起来,“小洲……” 他的高潮已经过去了,这会儿显然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快感,剑眉却反倒拧得更紧,喘息又再次逐渐沉重。 郁晚洲有点诧异他不应期的短暂,又觉得不太像。魏策眼神疲惫地看他,“……小洲,唔、……我……、嗯……” 郁晚洲听出来一点意思,摸了摸他的脸,笑道,“你要说不行吗?” 他心里有点疑惑,魏策看起来在分别的这几年里没少锻炼健身,不应该体力反倒不如过去。 魏策闭眼缓了一会儿,沙哑的声音勉强连贯了一点,“要是你、呃……来,怎么都行……”他停顿了一会,“小洲……、唔……我……”他用力咬了咬牙,仿佛难以启齿似的不情愿地开口,“里面有点……” 郁晚洲起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把目光落到魏策小腹上,片刻后忽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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