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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选往死里的最大号? (第2/2页)
郁晚洲甩了甩手腕,“拉什么拉,换座位开车。” 魏策握着他手肘时的用的是巧劲,让他挣扎不开,但又并不痛,郁晚洲拂开他的手时也没有太用力,“你赶紧挪过来,给我腾个位置。” 奔驰这款四门跑车的主副驾驶座之间的扶手箱高度很低,一侧空着的时候,腿一跨就能轻易地从另一侧换过来。他要先去后座让魏策换到副驾驶座,他再坐进驾驶座也不是不行,但他嫌麻烦。 魏策顿了一顿,手上力道松了点,坚持道,“前面就有酒店,我开过去就行。” 郁晚洲往前看了看,从雨幕里辨认出酒店的招牌,在大雨中仿佛只是几个浮在半空中的发着光的字,距离的确不远。 他没再就这些小事纠结,就让魏策直接把车开过去了。 魏策去停车的时候郁晚洲先去开房,他本以为这地方偏僻,必定很多空闲的房间,谁知这里偏僻到酒店稀缺,但附近有几所高校,竟然客人不少,以至于只剩了大床房。 郁晚洲用自己的身份证开好房,从酒店门口的架子上拿了两把伞,走出去找魏策的车。 魏策的车上果然有足够的备用衣服,不仅有多的西裤衬衣,还有春秋季大衣。他的西裤湿透了,因此披上了大衣,由于突如其来的降温,此时穿起大衣并不格外突兀。但这件深色的大衣披上去,魏策整个人气场都有了点变化,显出和他眼下情况并不相符的沉郁和冷峻。 郁晚洲安静地撑着伞站在旁边看着他,感到了一点经年不见的陌生。 走进酒店的一路上魏策都没说话,等他进了房间坐下,在灯光下看见郁晚洲白色长裤的裤脚全打湿了,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郁晚洲没说话,自己找了个舒服的沙发坐下玩了会手机。 他当然知道魏策为什么脸色难看。要是放以前,下这种大雨,魏策就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了,这段路走下来,他从头到脚一点都不会弄湿。反正他打着伞,也没人会看见雨伞下他贴在魏策颈窝里的脸。 仔细想想魏策还挺离谱的,他以前也挺离谱的。 但他现在自觉心智成熟了,魏策还是这么离谱,好像他矜贵得下雨天都理所应当清爽干净一尘不染似的。 郁晚洲回信息期间,魏策打开里侧的窗,抽了根烟,视线一直扎在他裤脚处。 郁晚洲坐下来时长裤略往上提,隐约露出一小截脚踝,他本来就皮肤雪白,很难从那一小片冷白的肤色上看出他的脚踝是不是因打湿的裤脚和雨夜的冷空气而变得冰冷。 魏策抽了半根烟就摁掉了。郁晚洲余光看见魏策站起来,随口问,“不休息了?” 魏策口无遮拦道,“让我的逼休息。” 郁晚洲才想起来那根按摩棒还一直堵在魏策逼里,实在是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底下含着按摩棒的样子,他也没记起来。 他想问魏策需不需要他扶一把,顾及魏策的自尊心还是没问,但又对魏策的行为挺不理解的,“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拔个按摩棒还得去浴室吗。”他说着把视线重新落回手机上,“你随意,我就这么一说。” 魏策还是进浴室去了。郁晚洲也没往心里去,结果刚回了一条信息,就听到浴室里仿佛有一小杯水泼在地上的声音,顿时无语了一下。 他既没想到魏策水多到这种程度,也没想到按摩棒大到这种程度,货真价实地把魏策那口逼给堵得水泄不通,简直像是往魏策逼里灌了一杯水。难怪魏策没有在房间直接拔按摩棒。 魏策似乎还简单地洗了个澡,前后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出来了。 不知道他洗的凉水还是热水,反正经过郁晚洲面前时,身上一点水汽蒸腾的热度都没有,郁晚洲都怀疑是路过一座长了腿的冰雕。 魏策停在他面前单膝蹲下,郁晚洲察觉到他的手伸过来,知道他是想摸自己的脚踝看看冷不冷,就把腿往后收了收。 他抬眼跟魏策对上视线,将手机随手放在一边,“那个按摩棒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我没想到你吃不消,不好意思。你把它扔了吧。” 魏策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喜怒不明地看着他,“你是在膈应我吗?” “没,就跟你解释一下。”郁晚洲看了一眼魏策洗澡出来后还按在腹部的手,“弄成现在这样,我怪不好意思的。” “合着你一直搁这心里愧疚呢?”魏策听起来有点火了,他阴沉着脸和郁晚洲对视片刻,很快把声线里的火气压下去了,站起身再开口时声音恢复了平稳冷静,“不关你的事,我纯粹是被cao爽了而已。” 他坐在床边重又把烟点起来,心情大概有点烦躁,只抽烟不吭声。 郁晚洲坐在他对面,看了他一会,伸手去握住他右手的手腕拉过来。 魏策的手背上有一片淤青,应该是磕在扶手箱上留下来的,手腕上的绑痕也还在。 郁晚洲的手指在绑痕上面蹭了一下,“痕迹怎么还没消?” 可能是怕烟灰落在他手上,魏策用左手把烟拿了下来,转了一下右手手腕,没有在意,“睡一觉就消了。”他看着郁晚洲,“你这怎么回事?一会儿耳光一会儿糖的,你要实在不爽,就先专抽耳光行不?” 郁晚洲没搭理这几句话。他看见魏策手腕上有一小片红色的出血点,他绑得没这么紧,应该是魏策自己无意识中扯出来的。 他用指尖轻轻抚摸那片出血点,问魏策,“你之前在电话里叫床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把按摩棒插进去? 魏策承认了自己的作弊行径,“只能插了个头进去。”他想不承认也难,他之前在车上半天没把按摩棒插进去就很能说明问题。 郁晚洲哦了一声,也没计较,只是问,“你知道我怎么选的按摩棒尺寸吗?” “选往死里干我的最大号?” 魏策探身去拿郁晚洲身边的茶几上的烟灰缸。有那么片刻,他们的脸贴得很近,郁晚洲感觉到他的脸和脖子都是冰凉的。魏策很快把烟灰缸捞过来,那股冰凉的气息又迅速远离。 魏策磕了一下烟灰,语气也不像是抱怨,仅仅是平静地跟他交流床上的感受。 “你以后真不打算跟我上床怎么的,用这玩意把我干松了,你cao起来不觉得没劲吗?” 郁晚洲只是冷淡地笑了笑,“我选了比我的尺寸稍微小一号的。” 魏策的神情冷峻而僵硬地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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