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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喘得不好听 (第1/2页)
郁晚洲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三条让他膈应的信息。 更膈应的是,因为早上的事,他还真一不小心把遥控器揣兜里带来了。 郁晚洲在表情库里翻了半天,硬是没找到一张国际友好手势的表情包,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这么温和文雅,至少在被魏策sao扰之前都没有相关需求。 他去找卫昭,问卫昭有没有。 卫昭回了一大段,大意是女朋友有时候会看自己的微信,让纯情的女大学生看到这种粗鲁的表情包不好。 郁晚洲被恶心到了,忍着删了他的冲动,又去问周沿庭。 周沿庭更离谱,来了一句“郁哥说笑了,我怎么能给您发这么粗俗的表情包呢”,配上两个害羞眨眼的黄豆表情。 郁晚洲一下子被膈应三连,也不想回消息了,只想让魏策闭嘴。 于是他把兜里的遥控器给直接打开了,同时恶从胆边生,转头就下单了个不用遥控的电动按摩棒,填了魏策的地址,省得他以后再来sao扰自己。 他的心愿没能实现。 下午四点,等数据的时候,魏策打了个电话过来。 郁晚洲接了。 他以为魏策又要问他什么时候走,正要拒绝三连,就听到电话那头粗重的喘息。 郁晚洲拒绝的说辞一时没能出口。 喘息声渐渐远了,接着越来越清晰的是另一种声音: 微妙的嗡嗡震动声,伴随着搅动液体似的叽咕声——与其说是搅动,不如说是挤压和抽动;然后是更远处的低哑的呻吟。 魏策的声音也是远的,但很清晰,“你猜这是什么声音? 郁晚洲让自己头脑冷静了一下,直接把电话挂了。 这还要猜?AV镜头都通过声音直接怼到他脸上来了。 尽管生理知识告诉他,跳蛋不太可能制造出这么清晰响亮的水声,但他的经验也告诉他,魏策那口逼,水真的很多。 这明显就是魏策把手机收音的那端怼在自己正在被跳蛋震动着的逼前面所收到的声音。 这cao作,郁晚洲叹为观止。 但除非他的前男友出国后只留了个壳回来,芯子换了个人,不然前男友本人其实没有性瘾,也不sao浪。 少年的魏策是冰冷的、克制的,对那道多余的rou缝隐约有些抵触,唯有在逗引他上床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自己的欲望。 魏策眼下之所以能浪得这么坦然,是因为他心里仍然觉得自己是掌控的那一方,他的一切表演都是为了撩拨郁晚洲。 看起来魏策好像是低声下气的那个,其实是郁晚洲一直被他带着节奏走。 可郁晚洲确实被撩拨起来了。 因为他以前真的cao过这个既英俊又冷硬的男人的逼,几天前还听到这个人当面沙哑地喘息呻吟,还在贵宾席观看了对方潮吹的全过程。 场面活色生香,导致他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生理先于理智起了反应。 “因为真的cao过魏策,所以……”这句话可谓百搭。 要满足欲望也挺容易的,魏策这么费尽心思,又拉下脸面放下身段想把他搞上床,估计只要他提一句,魏策就能亲自上门送逼。 不仅送逼,估计还有附带的增值服务,例如姿势任选,道具任玩,无套内射,主动服务……等等。但郁晚洲未必认得出道具用途。 这个想法让下半身很是鸡动,郁晚洲想了想,选择把魏策的电话直接拉黑了。 眼不见心不烦,他继续专注投身科研事业之中。 郁晚洲今天开了车来,很欣慰不必被挟持去餐厅玩公开场合道具PLAY,结果刚回到家就看到魏策又有信息。 这一次他实在懒得去纠结了,直接点开。 [拉黑电话不删好友?] [不想接我电话?] [我喘得不好听?] 郁晚洲没理他,把手机放到一边,直接去洗洗睡了。 郁晚洲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个梦了。 也许是魏策连日sao扰令他不得安宁的缘故,他又开始做梦。 看到梦境里周围场景,郁晚洲恍然有种“这个梦又回来了”的似曾相识感,仿佛旧相识重逢似的。 确实是旧相识了,虽然是让人烦扰的旧相识。就像魏策一样。 郁晚洲给这个梦的定义和描述是被某种生物吞进了身体里。 虽然没有被野兽吞食的记忆,但周围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rou块、黏膜、血管,毫无疑问是生物体内的某部分组织,可能是食管,但更像是内脏和肠子。 郁晚洲对这个梦境很熟悉。 十七岁到十八岁那一年里,他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梦没有剧情,只有无限漫长的红色rou璧构成的时而狭窄时而宽敞的通道。郁晚洲在这些无尽的通道里一直往前走,走到筋疲力尽的时候,就会从梦里醒过来,醒来时也感到筋疲力尽。 幸而他当年是直接保送的,否则这状态没准还真会影响高考。 郁晚洲曾经在心里胡乱分析过,这也是魏策留给他的心理阴影之一。 这条通道说不准是魏策的逼。 虽然这个设想让人恶心,但是合情合理。因为梦境是从魏策离开后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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