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感情拉扯着就黄了_29 你可能会是个异X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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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你可能会是个异X恋 (第1/2页)

    29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郁晚洲把车停在西海楼对面,出神了片刻。

    西海楼开了有许多年,他从来没想过它会跟魏策扯上关系。

    郁晚洲没有跟魏连泽接触过,毕竟他和魏策是在魏连泽去世后才认识的。魏策很少提起这个人,但周玟英离开之前送给方厌的箱子里除了书以外,还有一本被遗忘的相册,里面有不少魏连泽的照片。

    那本旧相册在郁晚洲搬来新住所时被一并带了过来,因方厌对魏连泽的事情很是避讳,他不希望它在方厌整理旧物时被偶然翻出来,惹方厌心烦。

    旧相册里有不少魏连泽和朋友在琴房里围坐着弹吉他唱歌的照片。魏连泽远不如魏策外貌显眼,但也很好辨认,几乎每一张照片里他都在大笑。里面还有几张魏连泽和魏策在书房的合影,时间跨度约有几年。

    魏策年龄很小的时候会坐在魏连泽书桌前练字,大了一点就抱着魏连泽的吉他盘坐在地上练习。魏策从小就写得一手笔锋刚劲的好字,高中时能抱着吉他在校庆晚会上隐晦地给他唱情歌,大概都要归功于魏连泽的言传身教。

    在郁晚洲看来,魏连泽和周玟英一样,都是跟魏家格格不入的两个异类。可能也正因他们陪伴魏策的时间很长,才没有让魏策完全陷入他所出生的那个泥潭中。

    郑西楼显然也是家里的异类,他出身于高官家庭,在风言风语里却是不务正业的游戏迷、扶不上墙的烂泥、行事乖张的怪人。

    郁晚洲猜测,他和魏连泽或许正是因同病相怜而成为了朋友。

    西海楼熄着灯,窗户后一片漆黑。郁晚洲正要离开时,西海楼二层面临街道一侧有一盏灯亮了起来。

    郁晚洲看了几眼,忽然被亮着灯的房间外层构造触动了某些记忆。

    回到家已经将近八点,屋里一片漆黑。

    郁晚洲打开玄关的廊灯走进去,诧异地发现魏策竟然还在睡在客厅沙发上,只是换了个姿势。

    沙发太小,魏策仰躺在沙发里,一条腿挂在扶手上,另一条腿架在地上。这幅场景看起来异常熟悉。

    郁晚洲没有发出声音,魏策却缓慢醒过来了,看见他的时候,仿佛不太确定是不是在梦里。

    “……小洲?”

    魏策从沙发里坐起来,捏了捏鼻梁,顺手点了支烟。

    他抽了一口后突然回过神,起身走进厨房。

    厨房有一面朝向南面的窗,郁晚洲猜魏策是要去厨房开窗抽烟。外面下着雨,所有的窗都紧闭着,如果在客厅抽烟,烟味难以散去。

    魏策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吃晚饭了吗?”

    郁晚洲顿时有点后悔回来得仓促,好像自己特地等着魏策似的。

    他正要说点份外卖,魏策又说,“我给你带了西海楼的粥回来,要吃一点吗?”

    郁晚洲怔了怔,站了片刻,朝厨房走过去。

    玄关廊灯黯淡的灯光投不到这样深的地方,魏策靠在窗边,黑暗里并没有烟头橙红的火光。郁晚洲打开灯,看见魏策把烟在水槽里摁灭。

    “你带了西海楼的粥?”

    “下午出去了一趟,回来又睡着了。”魏策将熄灭的烟扔进垃圾桶,“本来想去接你,看到你的车不在车位上,就没过去。”

    魏策不知道他去过一趟西海楼,见他神色复杂,大约以为他是因为两人关系微妙才不想接受这份晚餐,就又说,“睡醒时出门找吃的,就顺便带回来了。你想吃别的也没关系。”

    “粥在哪呢。”郁晚洲问。

    魏策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冰箱里。”

    郁晚洲一下从冰箱前闪开了。

    魏策热粥的时候,郁晚洲走出厨房。他没有关上玄关的廊灯,反而把客厅和餐桌上方的吊灯都打开了,两盏大灯使宽敞的空间立刻明亮起来。

    郁晚洲一个人住,平时很少同时开这么多灯,但只开一盏灯会让他想起以前郁成封和方厌不在家时他和魏策两个人坐在餐桌边吃饭的场景。他不想回忆这些事。

    魏策吃粥的时候显得心不在焉,等到郁晚洲吃了两碗粥,他才开口,“小洲,今天早上——”

    郁晚洲把勺子往碗里一放,魏策的声音戛然而止。

    魏策可能是想道歉,但他已经疲于听没有意义的道歉,他留下魏策并不是想听这种废话。

    “你应该有别的要跟我说的吧。”郁晚洲道,“我今天早上应该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你只是想道歉,那就没必要往下说了。”

    魏策和他对视了片刻,最终开口道,“行,那现在说?”

    郁晚洲脊背不自觉地有些僵,轻轻“嗯”了一声。

    应了之后他就觉得这正儿八经地应得有点蠢,但他的声音太轻,魏策似乎也没听到。

    “简单来说,魏刚泽和魏家栋不怎么待见我。”

    魏策往座椅背上一靠,抬起眼来看他。

    “尤其是魏刚泽,当时外面都传魏家栋更希望我当继承人,就等着我成年后把魏刚泽顶替下去。魏刚泽你也知道,他就是条脑子不清醒的疯狗,他还信以为真,觉得我会威胁到他,所以给了我一点警告,让我滚出去了。”

    “……”

    郁晚洲和他对视片刻,都要笑了。

    “就这样?”

    他缓慢地敛起笑容,冷冷道,“你糊弄谁呢,魏策,如果你要告诉我的都是这种废话,那不如不说。”

    他明白魏策说的“警告”不是口头的警告,但这不是魏策会有的回应。

    “你是被威胁了就会走的人吗?”郁晚洲说着都觉得离谱,“而且还是因为被魏刚泽恐吓,就在完全不告知我的情况下一走七八年?我看上去像个傻子吗?你编理由都不过点脑子?”

    “那倒不是。”魏策声音里没有丝毫波动,“是我自己给他送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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