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拯救神明会出Bug!!!(原名:《重生,摄政王的太后娘娘》)_第250章秦家老祖宗(补昨天的更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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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0章秦家老祖宗(补昨天的更新) (第1/1页)

    祁訾晅站起身,走到窗户口,一把将窗户推开,看向正午的yAn光,刺目却驱散不了他周身的冰寒肃穆。

    “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祁訾晅语气和缓,指腹拂过腰间那块代表芙蓉阁客居人的白玉玉佩,喃喃自语道:“这是我在空城和你的交易,答应你的承诺。明日,我将为你应诺。你我之间的因果,也就算走到终结。对吧,陈家主。”

    回应它的只有一室沉寂,连身后的魑都没敢回答,即便它知道祁訾晅口中所说的陈家主是他们曾经空城的守城之主,即便它清楚为何祁訾晅会让它亲自报仇,可它也不敢应声。

    祁訾晅视线移向屋内床上一直沉睡昏迷的曲恒,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

    “这几日,你杀了多少人?”祁訾晅突然转过身,看着假曲恒,问道。

    魑跪在地上,头低着不敢抬,糯糯回道:“所有参与当年空城案的人,我都杀了七七八八。奈何时间久远,很多人都已做土,剩下的一些中心人物,被秦家护着……我动不了。”

    说道这时,魑有些咬牙切齿。

    “你动不了?可我能。”祁訾晅不在意的笑了:“明天这么重要的时日,我自然要亲自上。而且,晅王也该回归了。”

    魑微怔,又恍然醒悟,继而狂喜:“主人,难道明日,你与我要一起?”

    “当年事,Si再多的边缘人物有何用?总得要Si几个中心人,才足以安抚空城几十万无辜者的灵魂,以及不枉陈家主将如此贵重物品相赠之因。”

    魑木愣愣的看了眼祁訾晅腰间那块玉佩,随后极快低头,不敢说话。

    “通知暗卫,明日子时,行动。”祁訾晅轻飘飘一句话,注定了城外数十万大军的归属和结局。

    “是。”魑冷漠应声,桀桀一笑,它早已非人,更没有所谓人类的悲慈。

    祁訾晅瞥了它一眼,对于它的残忍视为不见:“明日,你照常上朝,本王会看着时间过来助你一臂之力。”

    “喏。”

    祁訾晅挥手让魑离开,随后身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在祁罡床边。

    李九功正在尽兴尽力服侍,围绕在皇帝寝殿的太医一茬一茬的进了出,出了进,好不忙碌,可祁罡却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

    祁訾晅隐身坐在祁罡的床边,看着龙榻上面容枯瘦,不过四五日没见,已经苍老如垂暮老者,生命被‘落日情’折磨消耗到极致的男人,祁訾晅的心依旧隐隐有些钝疼。

    “哥,我回来了。”祁訾晅将祁罡的手握在手中,不断给他输送生命力,缓解‘落日情’的毒发:“明日,前朝将会迎来最后一次清洗。秦家的手,这些年伸到太长,总要付出代价,否则没有戒言的束缚,缺乏凌厉的鞭责,那么诸行改易、得陇望蜀,皇权且不成了空谈。”

    祁罡没有回答,祁訾晅也没打算得到他的回答,毕竟这件事,当初就是已经做了决定的,明日,不过是彻底爆发实施而已。

    秦奎,太子太傅,文公之脉的后人,当年空城一案的头号罪首,明日,该有一个了解。

    祁訾晅握着祁罡的手,靠坐在床边,闭目养神,思绪不停在灵魂意识海里那副神秘的玉质棺材上打转。

    秦家,北城主家小木楼之中

    “老祖宗,曲恒这几日,一直抓着当年空城之事不放,在前朝已经杀疯了!我手底下很多依附的人,都被曲恒说杀就杀,简直将律法视作无物!”秦奎脸sE铁青的跪在一个端坐蒲团的老者面前。

    房间内,古朴香烛雾缭,闭眼禅坐的秦家老祖宗后背的墙,像是蜂巢一样,墙面挖着无数凹槽,凹槽内是一块块盖着红布的牌位。

    每个牌位后面隐约看见,一个小小的黑sE的瓮,瓮口贴着h底红字的符纸,牌位前点着一根白烛和一支香,整个房间,因为这面墙,看上去诡异至极。

    此时秦子书缓缓睁开眼睛,没有说话,到是一直稳如老狗的秦奎,此时终于被这些日子的曲恒Ga0得有些JiNg神脆弱,杯弓蛇影:“老祖宗,曲家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年的事情,我秦家虽是主谋,但曲家也并不g净啊!他这样乱咬,不怕他曲家老祖宗怪罪嘛!”

    秦子书这才将视线望向秦奎,却突然皱眉,秦子书眼中,秦奎印堂发黑,隐隐有血光闪现,将他头顶原本顺遂的命线y生生改变了轨迹,从中斩断。

    这是……Si劫!!!

    “秦奎,你这几日都去了哪?”秦子书一把将秦奎从地上拽起,眼神狠厉,严肃的话带着风雨yu来的压迫感,将跪在秦子书面前的秦奎吓了一跳。

    “老……老祖宗……”秦奎看着这样的秦子书,一时间居然脑子有些卡壳。

    “说!”秦子书捏紧秦奎的手臂,明明是个老者,却让秦奎疼的脸扭曲:“老祖宗,我,我哪也没去,我一直待在秦家啊!”

    秦奎最后尖叫出声,秦子书将人一把丢开,居高临下的俯视宛如Si狗趴在地上微微发抖的秦奎,眼底划过厌恶的冰冷。

    秦子书没在看他,闭眼,手指不停掐算,手指掐算的速度越快,而背后的那面放满牌位的墙壁,好似扭曲了一下,牌位之后的瓮里传来凄惨尖利的哭嚎,听的人毛骨悚然。

    秦子书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宛若疯魔般,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算不到……是谁?是谁居然能篡命!是谁!!!”

    噗——!

    ‘砰、砰、砰……’

    气息狂涌,灵力反噬,秦子书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噗出,而身后连续数十个凹槽的木牌连带着黑sE瓮一起炸裂,瓮中灰sE的尘埃里一些残骨跟随一起掉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此情此景,看的秦奎浑身一紧,瞳孔一缩,不小心与秦子书那双暴戾偏激的眼睛对视那刻,一GUSi亡的窒息感涌上心头,吓得他赶紧低着头,额头抵在地面,伏地瑟瑟发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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