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文集_你儿子都这么大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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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儿子都这么大了 (第2/3页)

   本朝在长安、洛阳两京设太学和武学,武学生们或入各地折冲府,或进天策府,本朝武德充沛,便是武学生们,也都自信昂扬,受人尊敬。

    洛阳那些武学生都知道,有个娃娃脸的年轻人,酷爱与人切磋。彼此偶尔交际,便知是新搬到洛阳的商户之子,因是幼子,便无需烦忧家事,每日便是练剑,来到洛阳后,在拭剑台如鱼得水,快活无比。

    一来二去,叶寻卿与武学生们混了个脸熟,某一日,便被拉去参加集会。到了地方才发现,竟是花楼。

    花楼白天亦是接客,喝酒唱曲儿,自有一番热闹。叶寻卿面红耳赤,却不好转身走人,便只好跟着,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生怕撞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同行人见他如此害羞,只以为是他家教严,从未来过这等场合,便搭着他的肩膀,笑道,叶兄弟,花楼白天只听曲喝酒,你想看的,那是晚上的事儿。

    叶寻卿松了口气,暗自给自己鼓鼓气,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确实没什么露骨的,有些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进来,让诸位见笑了。

    有人笑道,那就是在外面看过,但没敢进来了?

    叶寻卿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还是贺旍带他的,还未进门,他就被吓跑了,从此贺旍就变成了他心目中的坏狗,直到现在还会被他翻出旧事拧耳朵。结果今天,他自己也进来了。但这种闺房之事,又怎么能告诉外人?

    便笑笑,我兄长曾经带我来过,但我那时年纪小,未进门就跑了。

    引得同伴大笑。但看叶寻卿的幼态,在这种场合不自在,又有几分乐趣。

    在场都是武人,难免会谈到战事,不知怎的,谈到天策府。

    一人道,那次战后,天策府折损了大半,补员却还是这般严苛。

    有人接着道,谁说不是呢?我被黜落三次了,今年若还是不能进,便去折冲府了。

    有人道,钱兄,你兄长不是在天策府吗?请他说说情不行吗?

    钱兄道,正是因为兄长在天策府,才要更严正,不至于落人口实。

    众人一叹。

    忽有人道,我听说天策府大将军,性好美人?

    叶寻卿本是听得无聊,一听此处,耳朵便竖起来。

    有人道,韩兄,你那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贺大将军已经转性了,你不信问问这里的姑娘,近来可有见过贺大将军?

    便有一位姑娘笑道,贺郎君已有两年多没来了,至于别处,就不知了。语气还颇为留恋。

    叶寻卿心里酸溜溜的,这坏狗,果然招惹了许多风流债。

    韩兄道,非也,我要说的,正是这件事。贺将军不来此处,自然是因为他已经得了个美人,正是情酣之时。诸位可知,那美人……

    叶寻卿心中一紧,又怕听到什么又忍不住想知道。

    众人自然笑骂,让韩兄不要卖关子。便连姑娘都笑嘻嘻劝他快说。

    那韩兄吊足了众人胃口,才慢悠悠道,那美人,是位男子。

    众人自然惊诧,贺将军的风流之名,从长安到洛阳,已是经年不断,却都是美艳女子。

    一人道,莫不是韩兄记错了吧,贺将军从未与男子有过牵扯,天策府那么多男儿,也未听过有什么不雅之事。

    韩兄道,从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你们可知,贺将军为何转了性?他在洛阳的府上,正养着那美人呢。

    叶寻卿酒杯跌落在案上,邻桌的同伴看过来,尴尬道,没想到这酒这么烈,我无事,你们继续喝吧。

    便听人道,且不论贺将军是否养着个美人,就算真是如此,又与天策府有何相干?他做了十几年大将军,不可能毫无错处,可谁能撼动他?

    有人道,贺将军桀骜悭直,又有太子妃在旁看护,谁敢给他下绊子?

    韩兄摇摇头,笑道,你们都没明白我的意思,你们可知,那美人是怎么来的?

    不待众人猜测,他便继续说道,我听说,那美人正是他一位部下献上的,却是他的妻弟。他献上这美人,不过一两年,便从小小的宣节校尉,做到了折冲府的营校尉,听说还要升任果毅都尉呢。

    叶寻卿脸都气得涨红,这人,根本不知道内情,就在这胡说八道!秦大哥身上的累累伤痕,才换来的功勋,却成了这些人风言风语的本钱!

    正要不顾情面地走人,却忽听一声脆响,似有人摔了酒杯。

    有一人站起来,冷笑一声,韩兄好灵的耳目!好利的口舌!却不知天策府将士浴血奋战时,阁下在何处?

    便要离席,又转头对一人道,以后旦有此人,便不必叫我了!

    不顾众人的劝解挽留,愤而离去了。

    一人讪讪道,诸位请见谅,何兄的两位兄长,都是天策府将士,在那场战事中尽殁了。他父母都不许他再入天策府,他每日只能以武为乐,听不得别人辱没天策府半个字。

    说完和众人告罪,便去追那何兄了。

    一时场中便有些冷落,那韩兄强撑着,冷笑道,正因为兄长死了,他才得以庶子的身份袭爵,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此话一出,便是原先觉得不过玩笑的人,也觉此人刻薄,再无人搭理他了。

    众人喝酒聊了几句,到底没了兴致,早早便散场了。

    叶寻卿和身边人打听,得知那人叫何持信,心中暗暗记下。怕被人看出破绽,忍着不耐,一直等到散场,才回家去了。

    酉时贺旍便回来了,叶寻卿今日看他分外不爽,贺旍说什么都嗯嗯啊啊,敷衍至极。贺旍便知道,这是有事,且极有可能是自己的错处。但他自觉没惹到叶寻卿,便疑心是不是有人给叶寻卿脸色看,或者说了些过往的不堪之事,惹叶寻卿生气了。

    于是便也乖觉了,一直等到回房,只有两人时,才凑过来,将叶寻卿抱住,笑问,阿弟今天不高兴吗?是谁惹你生气了?

    这是他们私下的称呼,贺旍本想叫他乖宝,叶寻卿严词拒绝,于是便阿兄阿弟乱喊了。

    叶寻卿推开他,自个儿在床边坐了,哼一声,阿兄好大的威风,人人都知道,天策府大将军大权在握,拿捏那么多人的升迁荣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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