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路人不能睡主角攻(主攻)_一个文青的自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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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文青的自白 (第1/1页)

    路誉啃完一块巧克力,又在不同角落摸出来一些零食,凑合完,晃悠到洗漱间,准备卸美瞳,然后就听到送餐机器人到来的动静。

    段其安取了餐,放在餐桌上。

    “你没吃饱?”

    “给你点的。”

    路誉卸下美瞳,动作不停,又洗了洗酸涩的眼睛,“嗯……我感觉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他下午没课,洗完只想在床上躺尸。

    段其安没理他,只是笑着说,“你再不好好吃饭,我就把你的胃换了。”

    路誉手中忙碌,一时没顾上答话就听贺予生说,“顺便把眼睛给换了,你这样每天洗来洗去不难受?”

    “不怎么样,不如你换个肾。”路誉拆开餐具准备吃点。

    “教义不允许呢,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属于神的。”贺予生坐在沙发上搂着林一程,桃花眼中噙着多情,“当然我的心是属于宝贝的。”

    小omega沉默地红了耳朵。

    路誉将一份餐具递给段其安,示意他一起吃,“懂了,神是废品回收站老板。”

    昨晚贺予生怂恿路誉试一试omega他可还没忘。

    “小鲈鱼,你也算半个信徒,小心被听到。”贺予生伏在omega颈侧,用牙齿碾磨玫瑰花味的腺体。

    “怕被神听到你是废品?”

    “嗯……”贺予生温柔的缠绵安抚后最终还是毫不留情刺破omega腺体,注入信息素。

    omega猝不及防,双手死死抱着贺予生的肩膀,伸长脖颈,犹如引颈就戮。

    嘶,这得痛死了吧。

    这一幕给路誉看得内心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在野性的驱使下,标记就如猎人捕杀猎物。

    “alpha还是太凶残。”

    “不然呢?”段其安陪着路誉随意吃了点,对这一幕司空见惯。

    路誉皱眉思索,说了个废话,“起码……得有个起码吧。”

    段其安见路誉吃得差不多,他放下餐具,跟路誉聊起来,“alpha易感期谁能说得定。”

    路誉回想了下,如是自夸,“还好我精神健康,情绪稳定,还没易感过。”

    段其安意味不明看着他,轻笑一声,“是吗?”

    路誉正要反驳,就听贺予生对林一程说,“宝贝,临时标记,这两天准备祭礼,要斋戒。”

    林一程声若蚊蝇嗯了一声,轻声说,“我等着。”

    等他俩没再说话了,路誉问,“什么祭礼?”

    “祂创造万物,生灵表达感谢的活动。”贺予生解释。

    路誉知道神学院的人都神神叨叨的,嘴里念叨着什么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之乎者也类的,但他还真不了解祭礼。

    【系统你知道吗?】

    系统支支吾吾,【……里没说。】

    【你也可以去信神了……有点独特,我觉得可以加进清单。】

    “可以围观吗?”路誉真诚询问。

    贺予生委婉答曰,“原则上是不可以的。”

    路誉意会潜台词,“事实上?”

    “嗯,事实上你也算是信徒,听我安排,只能看不能说。”

    “成交。”

    确定好下一个目标的路誉心情愉悦,和段其安一起收拾了垃圾,丢给机器人。

    “你这两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段其安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知道路誉就不是个信神的人,他第一次对所谓的神感兴趣还是在贺予生开挂骗了他之后。

    “什么是祂?”路誉不打算放过贺予生,用他的话来说,朕就这么原谅了贺予生,岂不是太骄纵了他。

    “祂是不能被听见、不能被看见也不能被记忆的存在,祂无处不在……”教徒都有这个特点,谈起神明放下戒备,滔滔不绝。

    自由心证?那不就是不存在,路誉腹诽,不过他忍住吐槽,缓缓说出自己的目的,“信祂有什么条件吗?”

    “虔心,忠诚。”贺予生看着路誉,眼神都明亮了起来,“你要信仰祂吗?”

    “嗯……嗯,是吧。”路誉学着贺予生糊弄的话,开启了一段简单的信仰之旅。

    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信一个还是都不信根本没有区别,他跟着贺予生认真做了祷告,说了些假大空的话,最后在个人陈述环节话锋一转,对着神明打起了贺予生的小报告。

    没有冒犯神,但又真正破防了贺予生。

    贺予生原地石化。

    “能有什么事,永无乡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路誉自然反驳。

    有时候路誉都感叹段其安是不是太敏锐了。

    不过,嗐,未来游戏没了,他死是一定的。

    系统倒是给他提供方法,但他对爱上一个人实在没什么头绪,甚至是没有概念,上位什么的,对一个路人来说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为了就算真上位成功,去了现实世界,他对那个现实世界也没什么感觉,他自己一个人在游戏世界活了二十年挺快乐的,真没兴趣在现实世界抓住一根稻草可怜兮兮再活几十年。

    用路誉的话来说,他诞生在虚无之中死亡不过是回归空蒙,也没什么可怕的。

    不过他不会跟段其安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他原本以为这段友情高中结束就没了的,机缘巧合在大学又给续上了。

    对将要到来的再一次分别,路·文青说,人生列车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分离或早或晚,如果真要下车,喝个酒,抽根烟,拍拍屁股,挥挥手,整得哭哭啼啼实在不雅。

    “你想出去?”段其安微微皱眉,像是在思索出去的可能性。

    “暂时不想,对下午的我来说床一臂外的地方都是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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