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混邪人的停车场_【玉院,mob院】阶下囚(滴蜡,强制,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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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院,mob院】阶下囚(滴蜡,强制,有) (第4/4页)

小洞就像是一口泉眼不断地流出水来,太监屈指轻轻弹了一下那挺立的花核,宣行之立刻便是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蜜液喷了一地。

    “娘嘞,他抖得好厉害,不会死掉吧?”狱卒看着抖如筛糠般的宣行之,那双眼无神地望着穹顶,有些不确定的问,“大人且放心,这点分寸奴才还是把握的好的,”太监说着,手指再次探进那甬道中,指尖只是才扫过敏感点,宣行之便一下子绷紧身体又一股蜜汁喷了出来,“哈……不,你在……碰哪里……”本不应用于性事的地方被手指突破了防线,宣行之瞬间破了耻,扭着腰想要后退躲开却又避无可避,细长的手指仍旧长驱直入,在紧致的肠道中四处点火,“住手……住手唔!”宣行之的话戛然而止,他的腰猛然弓起几乎要折断一般,前后两处的敏感点都被周全的照顾着,他只觉得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溃了一般,药物的作用更是让感官变得愈加敏锐,快感化为尖锐的疼痛,宣行之破口大骂只想从这无休止的高潮地狱中脱身出来,“师,师傅,要不……”一旁的小太监不忍看几乎崩溃的宣行之,有些怯怯地开口,又被太监的一个眼神吓得再不敢出声,“王爷,圣上亲口说了,他回来之前您不能休息,”太监平静地开口,手指抵在前列腺的地方又是重重碾压,“所以啊,还是得辛苦您继续受着了,当然,如果您需要,我也可以差人去替您通报一声。”这太监能在宫中待这么多年,察言观色揣摩圣意自然不在话下,他知道皇帝要的不过是眼前这王爷能低头服软,所以才故意提了一句。

    “他宣望舒……休想让我……唔……求他……!”宣行之咬着牙开口,换来的便是敏感的花核再次被掐住揉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太监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啊,那王爷还是要再吃点苦头了。”

    玉泽再次踏入天牢时已是午后,满打满算也有三个时辰左右,他却一直没有等来他想要的结果,感慨于宣行之这块难啃的骨头,身边的下人已经为他推开了刑室。

    扑面而来的是混杂着异香的体味透着yin靡,玉泽不为所动,他的视线落在那阴暗房间中的一抹白色之上。宣行之被绳索吊着,只能弯着腰翘起浑圆的臀任人蹂躏,纵横的红绳将他雪白的身体勒出了红痕,那花xue中已经增加到了四根手指,就连后面也吃下了三根,蜜液将太监黑色的手套都浸湿了,对方却不为所动,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工作,而另一边小太监也没闲着,他一手握着那木柄蹂躏着宣行之的宫口,令一手则掐着他胀大的花核揉弄,对快感麻木的人眼神都已经涣散了,只有在高潮时他才会发出一声低沉又嘶哑的呻吟,玉泽对上了那双碧眸,他从中读出了一丝希望和解脱,他扬了扬嘴角,走上前去扯着那银色长发让他抬起头来,玩味地开口:“皇叔,感觉可好?您看起来累了吧,想休息吗?该怎么做,承永帝那老东西应该教过你吧?”宣行之沉默着偏过头去不愿看他,然而似是得了指示,那埋在里的木棒动作突然变得粗暴,一下一下撞击着宫口一副要顶进宫内的架势,宣行之呜咽一声,淡黄色的清液混着蜜汁顺着腿侧流下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终究选择了低头。

    “……让,让他们停下……”宣行之开口,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几乎听不出来。

    宣行之抿了抿嘴唇,他花了太长的时间将这些令他厌恶的东西忘却,如今却又被迫想起,他以唇齿咬住玉泽的腰带将其解开,而后是一层层华贵的布料,最后拉开亵裤,那guntang的阳物便跳出来抵在了面颊,宣行之厌恶得皱了皱眉,半晌还是垂下眉眼将其含住。玉泽以征服者的姿态看着低眉顺眼的宣行之,他将阳物整根吞下,柔软的红舌细细舔舐着表面,无论自愿与否宣行之确实善于此道,很容易便将玉泽服侍得微微眯眼,他舔舐着顶端以舌尖去刮弄铃口再轻轻吮吸,在感觉到玉泽的欲望胀大抖动时想要将其吐出,却又被扯着长发强迫他整根吞下。“朕的赏赐,可别浪费了,”玉泽笑着开口,尽数释放在宣行之的口中,“一滴……都不可以浪费。”宣行之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怒火,他死死盯着玉泽恨不得要将他撕碎,玉泽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抽出欲望宣行之立刻咳嗽干呕着,绳索松开之后便是瘫软在了地上似是再没了半分力气。

    宣行之仍挣扎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身子不断的颤抖着,他感觉喉咙几乎要烧起来,他想要水。“想喝水吗皇叔?”那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宣行之勉强抬起头,便看到玉泽从身旁侍从手里接过那一碗清水,“自己掰开,求朕临幸你,朕会考虑……赏你这一碗水。”“宣望舒!你别太过分了!”宣行之的声音中染上一抹怒意,他从地上撑起身体,宛如一枝雪中白梅,风雪中仍傲然于枝头,“过分?过分的还在后头,宣行之,朕说过要你生不如死,”玉泽冷笑一声,“你不愿屈居人下,那朕就要你做朕的性奴,朕什么时候想临幸你,你就该感恩戴德地张开腿。”宣行之回以横眉冷对,他别过头去不再看玉泽,而后便听到那温润的声音开口唤了一声“瑛满”,“奴才在。”那一直恭敬站于一旁阴影中的太监应了一声,走出来行了礼,“这狗还不够听话,你继续给他点教训。”玉泽指了指宣行之,言下之意一目了然。

    宣行之从未有如此恐惧一个人,他蜷缩起双腿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瑛满,在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时终是被突破了心里防线一般喊出了声:“我做,我做就是了,让他滚开!”玉泽玩味地笑了,他挥挥手让瑛满退下,便好整以暇地托着腮等着宣行之动作。年长者耻于在小辈面前露出这副痴态,却又怕了那无休止的高潮地狱,终究是红着脸别过头去,将自己的腿张开,露出那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花蕾,被剃干净毛发的那处干净漂亮,两片洁白的花瓣因情动而泛着淡粉色,宣行之葱白的指尖伸到腿间轻轻将两片湿哒哒的rou唇拨开,露出内里已经被亵玩得胀大的花核和仍在一张一合挤出蜜汁的xue口,他咬着嘴唇几乎要将那红唇咬出血,半晌才低声开口:“请……皇上临幸。”这一句话几乎将他的尊严全部碾碎,泪珠顺着面颊滑落,似是在替他诉说着屈辱。

    玉泽笑意更深却没有半分温度,如今宣行之是真的屈服还是逢场作戏尚未可知,上一个养毒蛇的人已经被蛇咬死,他玉泽不会重蹈覆辙。

    宣行之,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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