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你的梦里干你_第一百零六章 入侵(吃太多也会腻,来点剧情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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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入侵(吃太多也会腻,来点剧情吧) (第2/3页)

狰狞鬼只是听它母父——有的狰狞鬼雌雄同体——的话,过来伏击纯子。也许是有了“自己人”的意识,你没有把大狰狞鬼说的“也是五通”告诉给他们,你觉得可能是和鸣,虽然自己不认识几个欲色鬼,但能这么厉害的估计只有她吧。边珝大概没留意,也没告诉给其他人。

    修复好结界又没有异常情况后,不明恶鬼究竟是谁已经不是关注的重点,因为吃晚饭时,秦峰和唐桥为该不该杀小狰狞鬼吵了起来。

    听来听去,你才知道秦峰把这么重的怪物搬回来是有目的的——狰狞鬼能变成人,假扮成吃过的人的模样混迹人类之中,是因为在把人rou吃进肚子的时候,它们就能获得这个人生前的记忆。也就是说,如果能够把还停尸在不知道哪个部门大楼下的冷冻室里的黄昊、刘润礼两人的rou割下来,让狰狞鬼吃下,我们就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秦峰:“……要回尸体很简单,让昊元这小子跟他……那什么亲戚打个招呼就……”

    连昊元冷淡打断道:“我堂舅只会听母亲的话,你怎么不跟她提议呢?”

    唐桥大声说:“对啊!你怎么不找连平和呢?这是要回尸体的问题吗?你明白什么叫大忌吗?”

    “黄昊已经练禁术了,不人不鬼的,没什么忌不忌的。”

    边珝和纯子站在秦峰一边,边珝的意思是反正人死了都要火化成灰、少一两块rou也看不出来,纯子则认为那两个人肯定不介意、毕竟他们希望事情得到解决。对这些事从来漠不关心的连昊元却表态反对,阿尔伯特也委婉说有的禁忌不该触碰。

    晚饭不欢而散,最后也没讨论出如何解决狰狞鬼。

    回到旅店后,疲惫的边珝倒头就睡着了,你问连昊元为什么坚决阻止这件事,他一边帮你按摩肩膀一边说:“如果狰狞鬼吃了那两个人的rou,变成他们的模样,秦峰能狠心杀死他们吗?如果他下得了手,那他的为人和立场值得怀疑。”

    你又想到了摔下井的小孩,也许他真的能把原来的战友再杀死一遍。

    “如果放走了狰狞鬼,那么鬼就会携带黄、刘两个人可能藏着机密信息的记忆到处跑,谁能保证不会有敌人加以利用?退一步说,万一这件事传出去,那么那些痛失亲人的、动用私刑不小心把人弄死的,不也可以这么做了吗?更别说做这种事会被诅咒了。”

    “……秦峰他以前,是不是人品不怎么行?”

    “嗯。”

    “他小时候真的把人推下井了吗?”

    连昊元想了想:“我只知道他以前是个恶棍,从小就是孤儿,没人管。后来有一个世家的人得罪了他,他就把人引到水鬼的巢xue里吓那人,没想到里面是腹鬼的窝,连他自己也差点死了。”

    “他自己逃出来吗?”

    “不是,满里师傅把他救了出来,从那之后他就改邪归正了,变成现在这样子。”

    “真想不到还有……等等,师傅?满里是你的师傅?”

    连昊元别过头:“小时候拜过他。”

    你料想结局肯定不好:“这么出名的人也做你的师傅,我的元元真厉害。”

    “是因为母亲他才……”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很棒。”

    “……”

    下楼叫祙一起去墓地看看时,阿尔伯特正好在大厅里写什么东西,体贴地说如果你很累的话,他可以和祙一起去。

    你正在心底怪他怎么能够用火刑虐待可爱的怪物,过来找你的祙听到便绝望尖叫。

    你赶紧哄道:“他不去,就我们两个。”

    阿尔伯特:“对了,那只把我们引出去的恶魔有可能还藏在附近,如果见到了,不管它以什么面目对你,你都不要相信,特别小心要你拿祭品给它的。”

    “好。”

    宅子比秦峰记忆里的还要破旧,一看就符合危房标准,等着政府来拆了。它的木板条稀疏,门都没有,只能从墙壁的破洞钻进去。

    房子里有一股霉味,手电筒的亮光像是被里面的空气裹挟了似的暗淡下去,照出无数细小的飞虫。四处看了好一会儿,你才把它的格局和秦峰的记忆对应起来,辨认出各个角落在白天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阿尔伯特说这里有小孩子的哭声和脚印,可你和祙到处检查了许久,都没发现什么蹊跷的地方。你始终不知道这老房子最初的用途是什么,即使是民宅、商店,总该有相应的家具,但电筒光照所及之处,木制家具不是粉碎,就是成了一块块腐烂的木板,墙壁也没有挂任何有识别性的装饰。这场景不知为何让你有点伤感。

    究竟有什么一直吸引着刘诗婷跑向这个地方?记忆里,从秦峰小时候起宅子就已经被荒废了,为什么后来一直有人光顾呢?

    你来到院子时见到了那口井。井周砌了石砖,当年用来挂那小男孩的辘轳已经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块连着粗重铁链的厚井盖。尽管井盖上没有贴任何东西,你不禁觉得它在封印什么,有一股力量吸引着你去打开它。

    就在你的手快摸到井盖时,身后传来了“咔嚓”的一声。你以为祙在玩什么东西,转身望去,发现它还在空中,手上什么也没有。

    你问了它一声,它罕见地没有任何反应。你伸手戳了戳它的小身子,也毫无动作,就像是被原地石化了一样。

    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想着不管发生什么事,先带着祙逃再说。你把僵硬的小东西往怀里一扯,正想往外面跑去,身后铁索发出的“哗啦”声吸引了你的注意,你猛地回头一看,发现巷子外那不明身份的黑鬼正站在井盖上,沉默地盯着你。

    有一瞬间你感觉自己要跪了,早上那可怕的头疼感袭来。你死死抱着祙的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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