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的弟弟是我俩的共妻_3这场本应他是主角的婚礼,他却是最大的受害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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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这场本应他是主角的婚礼,他却是最大的受害者 (第2/2页)

好脸色,和连衢一前一后的往外走。

    两个新人的该走的流程俗套又繁琐,两人站在聚光灯下,听着婚礼主持人喋喋不休的祝词,本该是大喜的时刻,但是台下的听众越看越觉得这两位年轻的新人有点剑拔弩张的架势。

    终于结束了一切该露面的流程,胡韵择匆匆从侧边的小门走出宴会,回了上面的房间。

    一把扯开枷锁一样的婚纱扔到地上,脸上全是厌烦不耐。

    连衢一进门就看到他只穿着内裤的光裸背影,轻佻的吹了声口哨。

    “着急的话,就先回去用按摩棒自己玩玩,我晚点回去。”

    连衢将一把钥匙扔在床单上。

    “别耍花样,我今晚如果在家里看不到你,那你千万要躲好,要是让我找到,以后那些药,有多少就吃多少,别他妈再想站着出门了。”

    连衢这一番话,明摆着是赤裸裸的威胁,放他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但是不准逃,否则他说到做到。

    胡韵择背对着他,听他又说起那些药,浑身的肌rou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弯腰从床上拿起钥匙握在手心里,任由尖利的金属卡在皮rou上。

    他别无选择,只能听从。不只是屈服于连衢的药物,也是对于胡家的顺从,他外婆的命全靠疗养院的天价设备和医药续着,这是以前他爸对他妈的补偿,也是现在他的软肋。

    换上自己的衣服,胡韵择揣着那把钥匙,他准备从后门走出酒店。

    这场本应他是主角的婚礼,他却是最大的受害者,里面正在进行的狂欢都是刺向他的刀尖,让他喘不上气。

    但是当他走下楼梯的时候,看到胡恒正靠在栏杆上抽烟。

    他抽得很急,吐出的烟雾在他脸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烟纱,脚边也凌乱的散了几个烟头,吸烟时垂着的眼尾让他看上去更不好相处。

    胡韵择瞥了他一眼,没理他,径直往下走。

    “没有礼貌的小婊子,看见哥哥也不打招呼?”

    胡恒冷冷清清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

    “你配吗?胡恒,我落到这步田地,少不了你的功劳,真是够贱的。”

    胡韵择冷哼一声,丝毫没留情面,句句带着恨,再也没了往日表面上的和煦。

    在被他爸领进门之前,他听他爸说家里还有个哥哥,和他一样的年纪。他甚至真的开心过,觉得自己会和家里的哥哥好好相处,虽然他的朋友很多,但是他有时候也很羡慕有亲兄弟的家庭。

    但是当他在喊完哥哥被无视的那一刻,胡韵择知道,这个家不欢迎他,眼前的这个哥哥厌恶他的存在。

    他们并不能像正常的家庭一样,兄弟相乐。

    后来的几年,胡韵择也不奢望他和胡恒的兄弟情了,只想长大离开这个他格格不入的胡家。

    但是胡恒默许的行为让他受到了最大的伤害,他甚至没有一丝抱歉,显然是故意的。

    自这以后,胡韵择的周身立起了高高的尖刺利刃,刺向所有伤害他的人,只是他痛恨自己还不够强大,不能保护自己。

    随着天色变暗,口袋里的钥匙在时时刻刻的灼烧着提醒他,要去那个他和连衢的家,作为今天新婚的主角,进去那个房子,完成身份的转换。

    从今天开始,他不再是完整的胡韵择,他是连衢的妻子,不只是和胡家有关系,也和连家扯不断了。

    但是这并不是胡韵择主动选择的,就像是一个密闭的塑料薄膜套在头上,不断地收紧、压缩,让胡韵择窒息。

    然后别无选择。

    越大口呼吸,越呼吸困难。

    也许是从那天晚上连衢闯进他的房间,将他压在身下,撕开他身上的衣服开始,这层密闭的塑料薄膜就给他套在了头上。

    他想呼救,但眼前都是模糊。

    他想自救,但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胡韵择大口呼吸着,从睡梦中睁开眼睛,他做噩梦了,梦里的他被捆住手脚扔下万丈深渊,剧烈的失重感让他醒过来。

    但是睁开眼睛的他,看到他的新婚丈夫,连衢正坐在床边,带着浓重的酒气,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虽然清醒,但此刻胡韵择觉得,对万丈深渊的恐惧犹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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