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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迫,室外 (第2/2页)
脑后再一次压上来,那根东西轻车熟路的又闯了进来。 胡韵择只能竭力张大嘴巴,尽可能的留出足够的空间,以防被磨破嘴角。 果然,连衢先是扶着他的脑袋快速的进出了几十下,带出一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下巴上已经连成了一片水渍,有些甚至都滴到了胡韵择的大腿上。 最后才是让人招架不住的深喉。 “呼噜呼噜”的吞咽窒息声响起,垂在两侧的手掌握拳,抵在地上。 “唔唔!!唔……咳咳……”。 等这次被放过的时候,胡韵择已经克制不住的软下身体,差点栽倒在一旁。 咳出的声音明显哑了很多。 还没结束! 连衢用手钳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倒下去。 但是他已经没有睁眼的意识了。 两次深喉加koujiao已经让他筋疲力尽。 撸动性器的声音很大,沾满了口水的性器就在鼻尖上,连衢在自己撸。 这一刻,胡韵择一万个祈祷他赶紧射,就算是射到自己的脸上,或者是让自己吞精。 赶紧射。 赶紧结束。 但是似乎心里想得急切,脸上也带上了急切。 撸动的声音没有了。 转而是被猛地抓着手臂被提起来,转身压到栏杆上。 垂在下半身的浴袍被撩起来,随手掖在系带上。 胡韵择的一条大腿被人从身后抬起来,搭在栏杆上。 “啊嗯……”,腰背被压低,头往下。 身下中间的那口裂处被人摸了一把,还踩着地的那只脚有些站不稳。 连衢带着被唾液润滑过的性器闯进来了。 “哈嗯……你!”胡韵择的指尖抓紧栏杆,转头怒瞪他。 一副被人背信弃义的指责眼神。 “我没答应。”连衢轻笑,唇角带着肆意的调笑。 “你自己抽烟把脑子抽昏了。” 胡韵择被他顶撞的难受:“你他妈……才昏了,cao你妈的啊啊啊……”。 话没说完,就被连衢拧住乳尖,狠狠转了个圈。 1 “我妈也是你妈,咱俩结婚了,老婆。有证有婚礼,合法的。” 连衢在他耳边阴测测的说着,手里的力道却没松一分。 胡韵择忍痛,还是针锋相对的回他:“我妈死了,你妈也可以去陪她。” “嗬。真是辣啊老婆,这么会说话的嘴,闲着真浪费啊!” 连衢并起两根手指,捅进胡韵择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抠进他的喉咙。 夹着他的舌头往外拉,沾了一片水渍。 夏日的天亮的早,胡韵择还没睁开眼,就觉得自己的眼皮被照上了亮光。 他不自觉的想要往被子里躲。 却被腰上揽着的手臂拦住。 胡韵择睁开眼,连衢熟睡的侧颜正对着他,茶褐色的头发搭在眼前,他在心底朝着这个脸啐了口“人渣”。 1 冷凝着脸,拉开他的手臂往外翻身。 不出意外的,没有拉窗帘。 甚至连阳台的封门也没关紧。 前几天胡韵择一个人在这间卧室睡的时候,都是把窗帘拉得死死的。 密不透光的帘布挡住所有的亮光。 要不是昨晚他被弄得没了力气。 也不会一大早就被照醒,胡韵择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时间。 才七点多一点。 大腿根处过度拉伸的痛感后知后觉的找上来,他拧着腰胯,平躺下来。 中间的xue缝明显湿漉漉的,黏腻的滑感,根本没有清洗。 1 昨夜做完就被弄回来了。 胡韵择平躺了几分钟,丝毫没了睡意,腿间的滑腻湿漉越来越明显。 他要去洗个澡。 但是当他起身站到毛毯上时,腿根酸的他咬紧了牙。 带着恨意的目光直射连衢。 那人还是维持刚才的样子,侧躺着朝他的方向。 睡的无知无觉。 挪动着艰难的步子,胡韵择进了浴室。 腿根处糊着一层已经半干的白浊,胡韵择拿着花洒,直直的冲洗着。 “cao,狗东西,射的这么深。” 1 “就应该给他把那根东西咬下来,一了百了。” 嘴里骂着,一点点的把深处的白浊用手指掏出来,冲在地板上,流进地漏。 xue口过度摩擦使用的火辣辣的痛感,胡韵择微岔着腿根,从旁边的立柜里拿出上次剩下的药膏,抹在痛处,泛着清清凉凉的酥麻感。 镜子被水汽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胡韵择随手抹了一把,皱紧眉头的正脸映在镜子里。 刚毅果敢,棱角分明的脸上除了嘴角红肿,无不正派。 嘴角上的伤是被反复choucha摩擦破的。 胡韵择双拳攥紧,抵在大理石的洗漱台面上,指骨处被蹭得一片鲜红,但是相对于身体内外的伤口和痕迹来说,这根本微不足道。 真的要这么一直持续下去吗? 胡韵择在心底问自己。 任人宰割,予取予求。 1 毫无还手和反抗的力气。 胡韵择想起来自己还小的时候,那时候还没进胡家,自己其实也不叫胡韵择。 他叫韩韵择,跟mama姓。 在跟mama住的时候,虽然生活里缺少了父亲这个角色,但是他有mama和外婆,还有小巷子里的一帮朋友。 胡韵择长个子快,从小在一帮小豆丁里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所以是名副其实的老大,他不缺朋友,也从没遇到这样的暴行。 但是现在被这种惨无人道的强权压得死死的。 胡家,连家,每一个人,都是加害者。 胡韵择痛恨每一个推他进入这场火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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