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明珠_Agel Falls Firs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Agel Falls Firs (第1/1页)

    什么是爱?

    在回答这样的问题之前,陆镝根本未曾想过爱的意义。

    爱是天经地义,爱是水到渠成,没有谁必须要爱上谁,只是刚好碰巧在那个适合的地点遇到对方。在遇到陆辛以前,他一直是这样以为的。

    就好像他的父母。

    他从小到大听了无数次父母的爱情故事。母亲一个人离家出走,在斯德哥尔摩的一个平常的雪天,她捧着一束郁金香,在夕阳之下朝着父亲喊,祝你幸福快乐,祝你每天都有好心情。

    爱只是一瞬间的事。几乎就在那一秒,他们就决心与彼此共度终身。

    如果当初父亲遇到的是另一个女孩,说不定一样会坠入爱河。人一生的伴侣就像是舞会上跳舞的舞伴,舞蹈不曾停歇过,当音乐终止的时候,轮到了谁,也就是谁了。人们往往用真爱这样的词来修饰相爱的巨大的偶然性。

    但陆辛不一样的。

    具体哪里不一样,陆镝现在还说不出来,但是他就是知道,陆辛是不一样的。

    不同于之前他交往过的历任点到即止的男男女女,他见到了陆辛的第一面就笃定自己这一生再不会交往其他人了。

    一直到他睡着,他仍然沉浸在陆辛愿意为他戴戒指这样巨大的喜悦之中,连梦中都不忘牵着陆辛的手。

    那是一尊被他标记过的,独属于他的圣像。

    陆辛轻轻地抚摸着陆镝的侧脸,是十分锋利的长相,眉骨与鼻梁都很高,这样骨相的人看着总是显得凶神恶煞,可他的睫毛却浓密柔软,睡觉的时候安静极了,想必小时候一定是个乖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凑巧,坏事全都发生在他身上,倒霉的事一桩接一桩,从此以后性格大变,成了乖戾阴鸷的狠角色。

    其实卢克不止像自己,他身上承袭着来自父亲的另一半血液,在幼儿园里见到有人欺负身材更瘦小的小孩,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打架斗狠,一双眼睛光是盯着人,就把人看得寒毛直竖。花花老师曾经提过几次,请家长注意小朋友关于“度”的认知,有正义感事好事,但是有些时候私下解决问题得不偿失。陆辛每次在这个时候就忍不住叹气,这样凶狠的性格,完全和自己一点边不沾,绝对是随了他那个忙得脚不沾地的父亲。

    他不大喜欢陆镝解决问题的方式,不留一点余地,总是将人赶尽杀绝,根本不懂“穷寇莫追”。可也正是因为他这样极端的作风,才使得自己当初安插的老部下一点一点全部被他拔除,斩草除根。他斗狠必定都不过陆镝,面对着这个囚禁羞辱他的人,甚至只要他透露出一点受伤的样子,自己一样会感到难过,好像那些场景自己也一并跟着他经历了似的。他只有选择一种更为温和的方式。

    陆镝曾经真的把他圈禁在四柱床上,整个人被强迫着,摆成大字型,是个非常屈辱的姿势,像一头牲畜一个战利品一样同他做着那些有悖人伦的事。像一个受精的机器,每天等着陆镝来cao。那是陆镝的方式。

    而陆辛选择用爱构筑起牢笼,让陆镝一生无法脱困。他说不好陆镝对自己的爱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他是个天生的演员。但是假如陆镝真的有那么一丝真心,他都有绝对的把握,让陆镝甘愿认输。

    钝刀子割rou,他最在行。

    第二天正是周末,有惊无险度过了一个周五,陆镝难得赖床。生物钟让陆镝早上六点不到就清醒,却只是抱着陆辛,与他耳鬓厮磨。

    “再要一个孩子吧,陆辛。”他的大腿暧昧地蹭着陆辛,陆辛此时还在熟睡,在睡梦之中听不清陆镝说了什么,手烦躁地挥过去,不想让陆镝打扰自己的清梦。

    陆镝却有一套完全自洽的逻辑,既然陆辛没有反驳,那么就代表了他是默认同意的。于是陆辛还在睡梦之中,只觉得有一头巨大的野兽,朝着他扑过来。那野兽凶狠极了,抓着他的手臂,又用膝盖强行撑开了他的腿,在他身上胡乱地亲。

    “陆镝!”陆辛惊呼一声,喊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完全清醒了,看着自己身上的“野兽”正是陆镝,气不打一出来,屈膝就要去顶他胯下的二两rou。

    他本以为陆镝会是解救他的骑士,谁曾想他正是始作俑者。他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是现在的陆辛哪里会是陆镝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陆镝就又把陆辛压在了身下。

    他不断地亲吻着陆辛的嘴唇,又在他的肩膀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陆辛推他又推不动,被咬疼了的时候语气里满是愤怒,骂他是不是属狗。

    “什么样的恶犬都不会咬主人,我是专属于你的怪物。”陆镝含含糊糊地回答着,喷出来的气息萦绕在陆辛的耳畔。

    “好陆辛,再给我生一个小怪物吧。”他掰开陆辛的腿,直接顶了进去。

    “你出去”,陆辛挣扎着,他妈的王八蛋,每次都不戴套,天天憋着劲儿想让他再生一个孩子。陆辛心里骂着,却无法抗拒,一条腿被陆镝高高抬起,进去得又深又重,rou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陆辛被他逼着说胡话。

    一会儿是陆镝一会儿是安德烈,不叫的话就掐着陆辛的yinjing,陆辛正处于欲望勃发的阶段,整个人像一条被扔在陆地上的鱼,不断地打着挺,汗水与眼泪交织在一起,请求陆镝让自己射。

    “你说一声安德烈是陆辛的,我就放了你。”即便是这个时候,陆镝仍然想不好要陆辛说出那个宾语。安德烈是陆辛的什么,弟弟,当然是了,除此之外的,他要听的又不是弟弟。他想做陆辛一生一世的爱人,但他没办法说。

    陆镝进去得很深,微微戳刺着身体里最为隐秘的,能够孕育生命的巢xue,陆辛正处在高潮的前夕,陆镝干进去的时候有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大脑一片空白,腰高高抬起,几乎是过了很久,他的意识才渐渐回笼,胯骨坠下去的时候,他摸到床上一片濡湿。他偏过头去,不肯承认自己被他cao得潮吹。

    可陆镝不依他,手指暧昧地伸进陆辛的嘴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一时间上身下身皆是水声一片。

    在陆镝射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听到了隐约的一声爱,却都以为是对方说出来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