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同人】【佩法】愚人春天(BDSM)_Cater8 My baby buy Cesck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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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8 My baby buy Cescky (第2/3页)

苛的dom标准来评价,他的动作和神态尚且缺乏动物性。

    塞斯克慢慢回转身体,却不是爬向罗宾,而是抬起膝盖,屁股坐在脚上,以脚趾发力,用跳的动作向前跃动。因不熟练,后xue又被巨物塞满,整个人东倒四歪,他脖根红透,显是羞恼到极点了,但还是认认真真地一步步向前轻跳,直到挨近dom。

    罗宾低头,带着点笑意。

    塞斯克头顶的兔耳做得逼真,材质柔软,他脑袋一动就自然地弯折起来。想必塞斯克担心它们在调教过程中滑落,所以拿女孩子用来固定碎发的黑夹,在每只耳朵底端都足足夹了五六个夹子。

    这时塞斯克抬起他的“左前爪”碰了碰罗宾的裤脚,又抬头与dom对视,视线只接触到一瞬,他就像被烫到了似的低垂下脑袋。塞斯克埋头凑近dom,罗宾以为他想亲吻自己的皮鞋,却见sub半阖着眼睛,微嘟起嘴巴,不时耸动鼻尖,在他裤管四周轻轻地嗅。

    兔耳微垂,铃铛轻响,绒球尾巴随着他双腿的爬行而耸动。

    渐渐地,塞斯克就像从罗宾脚下吸进了yin药一般,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全身皮肤高热发红,他从鼻腔发出窸窸窣窣的喘息,忍不住用双手抱住罗宾的腿,直起上半身,露出自己硬到极限,湿到难堪的yinjing。

    罗宾已经不记得这是塞斯克今晚给他的第几个惊喜。

    直到此刻塞斯克跪坐起来分开大腿,他才看清sub原本毛发茂密的下体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光滑柔嫩,看不到一根杂毛,而光秃秃湿漉漉的yinjing便也像会害羞似的,粉嫩脆弱地翘在当中。

    罗宾瞳孔骤缩,只在几秒钟之间,dom发自本能的施虐欲暴涨,罗宾扬起手掌拍向塞斯克yin荡吐水的yinjing,换来sub一声惊呼。他沉默地看向塞斯克,眼神晦暗不明,反手在sub侧脸重重抽了一记,塞斯克被打得歪向一边,又迅速跪回原位,咬牙噤声,乖乖把腿分开,颤抖着挺出性器。

    罗宾被sub的乖顺取悦,他半蹲下身,将yinjing流出的yin水抹上他发烫的面颊,然后似笑非笑地说:“小兔子,你很可爱,也很聪明。但是……”

    罗宾用力握住塞斯克光滑的yinjing,简单地撸动数下,就逼出了sub的眼泪与呻吟。

    他将塞斯克意乱情迷的模样收进眼底,再开口时已恢复了冷静。

    “但是……sao兔子,主人允许你发情了吗?”

    罗宾将摆在沙发边的大鞭架拖到玄关,随手从小鞭架取下一根长藤条。他握住藤条在空中随意挥动了一下,接着狠狠一记抽在塞斯克大腿内侧。罗宾不断落下藤条指导sub调整姿势,塞斯克吃痛得厉害,他一时领会不到罗宾的意图,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觉得dom好像很生气。

    罗宾拿藤条敲了敲鞭架,言简意赅:“爪子搭上去。”

    塞斯克忙用两只手握紧鞭架,不必罗宾再说,自觉地塌腰撅臀摆出挨罚的姿势。

    除了第一下,之后罗宾的每一抽都没再用蛮力,藤条甩起来的节奏也不甚连续,责打叠在臀rou上,留下一道道深红印记很快就转粉变淡。dom像是只为欣赏那只坠在洞口摇动不止的白色兔尾球,每抽几下屁股和大腿,就用藤条尖端抵住绒球戳刺玩弄。

    尾巴上连着的硅胶柱体含得久了,体感竟越来越热,顶端的倒刺卡在他xue腔里的敏感处,随着藤条抵弄一下下戳中内壁软rou,折磨得塞斯克几近昏聩,如果不是有鞭架给他借力,恐怕他早就软倒,连跪都跪不住。

    罗宾从他分开的双腿之间能看清塞斯克的roubang始终勃起,随着抽打或玩弄摇摇晃晃,此时已经湿润得不堪一握。

    罗宾推开硅胶尾巴的开关,在柱体袭击内壁疯狂震击扭动的同时,他终于松口道:“再让你忍下去,恐怕就要咬我这个主人了,既然已经发情了,许你射个痛快。”

    罗宾用鞋尖轻踢塞斯克昂扬的性器,语气听起来像玩笑,塞斯克却知道他绝不是在说笑。

    “今晚,小兔子想射多少次,就射多少次。射不出来了就尿,直到尿也尿不出为止。”

    罗宾慢慢将开关推高一档,玩具卡在xue口,震动的嗡嗡声陡然升高,只从绒球高速抖动的频率也可想象那巨大粗硕的柱体正如何折磨着塞斯克敏感的roudong。

    罗宾手指夹紧绒球,用力向外拖拽,塞斯克一时不防,xue口反射性地收缩,竟以xuerou死死夹住了假阳。藤条扬起调转方向,准确而狠厉地横抽在臀峰,塞斯克浑身一抖,呜咽着流泪,他强迫自己放松后xue,任罗宾将夸张扭动的柱体抽出来一半,又用力推了回去。

    “呜!”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塞斯克仰头发出哀哀的呻吟,柱体仍在升温,倒刺变得坚硬,随着罗宾每一下抽出又顶入,都抵在前列腺处碾磨。塞斯克分不清自己出了几次精,他像全身的器官都被玩坏了,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像真的沦陷于发情期只剩兽欲的动物。他完全丧失了正常的意识,如同被卷在海浪之中,也像被抛在高空之中,直到yinjing抽搐着吐出最后一点稀薄的jingye。

    油亮发红的yinjing疼痛不已,塞斯克眼睛哭得酸胀,手指打滑,鞭架不住摇晃,视线内那些长短不一、材质不同的刑具在他眼前散乱成一团模糊的黑。

    他居然爽到晕了过去。

    说是晕了过去,也不过短暂地失去意识三分钟,塞斯克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罗宾膝头。一根吸管被塞进嘴里,塞斯克大口吞咽,喝完了一杯水还是觉得喉咙干渴。他抬眼看罗宾,双眼哭得通红,眼神像极了兔子,被欺负得很惨的兔子。

    罗宾安抚地拍拍塞斯克的脑袋,正想起身,却被塞斯克拉住了袖子。

    塞斯克干涩地发出声音:“先,先生……”

    这是他今晚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刚才被玩弄着强行多次高潮时,无论多么失控,他都做到了宠物扮演的基本要求,至多只是呻吟与呜咽,没有发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嗯?想要什么?”罗宾耐心地询问。

    在罗宾看来,今晚显然玩过头了,因为塞斯克接二连三地奉上惊喜,他原本准备好的场景都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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