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的财产(西幻/np/双性)_26、奴隶之身(偷吃疑被抓包,的拷打B问、葡萄塞进雌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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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奴隶之身(偷吃疑被抓包,的拷打B问、葡萄塞进雌X) (第2/3页)

地一缩,把他的手指绞住,锡尔法瞬间浑身紧绷,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把下巴搁在国王的肩头,硬胡茬刺得埃瑞琉斯忍不住发笑。深入雌xue的手指分开,将xue径分开了些许,yin液被从深处导出来,顺着流下,挂在他的手上。

    “什么前戏都还没做,你怎么已经这么湿了,”埃瑞琉斯问,“你在那儿耽误了多久?”

    “没多久,陛下。”锡尔法说。

    “陛下,”埃瑞琉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心虚了。”

    锡尔法舔了舔嘴唇,想抬起头来看他的脸色,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按住了。

    “你知道吗?我对我的家人和外人的容忍程度不一样,锡尔法。”

    国王的声音还是那样平和,带着一点笑意,银龙使劲抽了抽鼻子,也没闻明白埃瑞琉斯究竟生气了没有。他的脑袋迅速地转了一下,说:“是——是利弗。”

    埃瑞琉斯歪了歪头。他那带着潮汽的柔软金发拂过锡尔法的鼻子:“就这么点时间,你还去和利弗上了个床?”

    锡尔法用力点点头。

    他撒谎了,心跳一时之间变得很快,忍不住想咽口水。他没有和王子串通过,但是利弗很聪明,如果遇到叔叔的盘问……王子和国王关系不和,他应该会为自己打掩护的,但是,这样利弗就要知道自己和半精灵的事了。

    如果利弗也生气了怎么办?锡尔法为难地想,那小子表面笑嘻嘻的,说不定会趁我睡着了来捅我一刀。

    可是,一言既出,再改口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在这个关头,他还得靠国王拿回自己的财宝呢。银龙紧张不已,拼命动起脑子来。

    “我在,呃,”锡尔法硬着头皮,试图填充点细节,显得更可信,“地牢的……外面,的马厩旁边见到利弗殿下,他在等我。所以,嗯。”

    话音刚落,锡尔法忍不住沾沾自喜。他刚刚本来想说“在地牢门口”,想了想觉得地牢门口的侍卫可能会变成证人,那样岂不是穿帮了吗?

    “哦?”埃瑞琉斯不置可否,指尖在他的雌xue里抠挖,对着敏感点反复碾按,锡尔法闷哼起来,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发颤,他按一下,银龙的性器就胀起来一点,直到硬邦邦地顶着国王的小腹。

    “然后呢?……别走神,我在问你话呢。”

    “然、然后——啊嗯嗯……”

    锡尔法哀叫了一声,半张着嘴,好一会儿没有缓过神来。埃瑞琉斯把湿漉漉的指尖抽出来,急揉了几下前端的yinhe,惹得身上的男人像筛糠一样发起抖来,又恰好停在了高潮爆发的边缘。

    银龙的脑袋被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雌xue难耐地收缩,正疑惑着为何没能攀上顶峰。

    “然后,他问我,今晚和你有没有约。”

    锡尔法缓了缓,回忆着王子的说话风格,接着往下编。左胸震若擂鼓,他很担心国王会继续追问床事的细节,紧接着,就像能读心一般,埃瑞琉斯接着问:“你们是怎么做的?跟我说说看。”

    国王把银龙的脸扳过来,和他对视。叔侄两人的蓝眼睛都像宝石一样,美丽耀眼,但是散发着冰冷的无机质的光华。被这样的眼睛直视着,锡尔法觉得很不舒服,更糟糕的是埃瑞琉斯一边要他回答,一边继续玩弄他,从雌xue里挖出爱液来,扩张他的后xue。

    “啊、别弄后面,你怎么跟利……”锡尔法紧急刹住了车。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在床上不应该谈起别的男人,否则没他好果子吃。

    “他cao你后面了吗?”

    果然,埃瑞琉斯毫不留情地把手指塞进了紧张的xue口。后xue毕竟被开拓过许多次了,尽管没有yindao那么熟烂,在手指和润滑的作用下却逐渐松弛,让国王的指尖能轻易插到最深,对着前列腺用力按下去。

    “呜!哈、哈……没有。这次没有。”

    “接着说。别让我每次都提醒你,锡尔法。”

    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了,埃瑞琉斯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阳具,重新撸硬了之后,塞进锡尔法的后xue。

    国王陛下的性器优美笔直,长度傲人,顶端浅浅压过敏感点后,长驱直入,直接顶上结肠口,然后抽插起来。锡尔法的喉咙里漏出一声不经压抑的呻吟,眼前顷刻间一片白光,头皮发麻,瞬间被一阵濒死般的刺激淹没了。

    “嗯啊、唔……呜!我,饶了我吧……”

    锡尔法射了出来,白浊黏在国王陛下的身上,半软的性器抵着他的浴衣磨蹭,仿佛接上了细弱的电流似的,又卷起一波快感,逼他很快又硬起来。

    他的脑袋已经不转了,拼命想回忆之前是怎么做的也回忆不出,可要是长时间不说话,埃瑞琉斯就在他身上煽风点火,揪弄乳首,把阴蒂揉碾得东倒西歪,甚至用修建得圆润的指甲尖来回刮蹭它,还在高潮余韵之中的锡尔法被刺激得太过,雌xue的尿道口漏出一大股水来,不知是潮吹还是短暂地失禁了,好不容易收住,尿眼儿也泛着酸酸麻麻的感觉。

    锡尔法经不住这番情色的拷问,两眼上翻,粗喘着,东拼西凑地说:“他,嗯、他……舔了我。”

    纤细的男人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原本该是耳朵半长的半精灵,在泪眼朦胧的视线中,忽然变成了黑发的少年。王子抬起头来,勾起狡黠的笑容,用那小而精巧的鼻尖硌着rou蒂,舌头卷上来,吸到他潮吹连连。

    “嗯啊!太、太深……”

    国王陛下用一记深顶把他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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