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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要我怎样你才肯把录像删掉微 (第2/2页)
的那一拳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眼看自己被轻易带到沙发边,汗水从额头如雨般滴落,他颤抖着唇齿,眼神都是虚的:“不要...不要...” 似是本能抗拒着这之后可能的发生的事,在离沙发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计旻苍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这间小公寓的卧室里。 计旻苍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漫天的晚霞,估量自己大概昏睡了有两三个小时,他缓缓坐起身,轻轻揉着太阳xue,心里期盼着那两个人识趣离开了他的公寓。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 “阿旻,你醒啦。” 走进来的正是胡令秋。 “刚才你突然晕倒在阿哲怀里,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又是发烧又是发炎,你什么时候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最后这句话是那么耳熟,不禁令计旻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们刚发生关系的时候,胡令秋总是受不住他的热情,第二天就会发烧,后xue还会红肿发炎。 一开始计旻苍并不知情,胡令秋也暗自忍耐不跟他说,也是在他疑心病犯了非要掀开被子仔细检查的时候,才看到那里是什么凄惨模样。 之后每次上床他都会弄的非常小心,也自觉在释放过后就立即给胡令秋清理身体,不忘在那里涂上消肿的药膏才肯安然入睡。 现在被子下的身体只穿着内裤和背心,胡令秋怎么知道他发炎了,不言而喻。 身份颠倒,还被看到那里的不堪,种种都让计旻苍感到羞耻无言。 胡令秋端着托盘来到床边,看着沉默的计旻苍,说:“先把药吃了吧,我们晚点吃饭。” 不管内心如何翻腾,计旻苍不会和身体过不去,他拿过退烧药、和着温水吞了下去。 “真乖,就不怕我再给你下药?” “你不会。” 胡令秋笑笑,在床沿坐下。 “感觉好点了吗?” “这种感觉你最清楚吧,我怎么会好。” “不,不一样。我被你进入的时候,是喜欢被你占有的感觉的,但你被我们进入的时候,怕是恨死我们了吧。” “要我怎样你才肯把录像删掉?” “我说了,我和阿哲会住在你这里。” 计旻苍握紧拳头,咬着牙槽,不肯吐露半个字。 胡令秋自知这个交易,从头到尾计旻苍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只是来通知,并不是来听他答复的,见计旻苍只是沉默,便起身准备离开。 “期限,给我一个期限总行吧,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 “计旻苍,别太看的起你自己,也许一个月我就腻了,到时候自然会把录像删了。在那之前,你都不能拒绝我和阿哲。” “那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们再无瓜葛。” 骤然降临的压迫感让计旻苍感到陌生亦无所适从。 胡令秋居高临下看着他,说:“再无瓜葛?没那么容易!” “那...你想怎样?” “...” 我要你后悔跟我分手。 *** 吃完晚饭后,胡令秋准备离开,他订做的大床还没到货,现在这间公寓的小床根本睡不下第二个人。 他收拾完碗筷,见彭哲森还坐在沙发上,他疑惑道:“你还不走吗?明天不上班?” 彭哲森阅览着手机里的文件,不时做几个标记:“我帮他上完药就走。” “你是照顾他上瘾了?清醒的时候,他是不会让你碰的。” 彭哲森一愣,放下手机看向胡令秋:“就是因为清醒着,他才会更屈辱。我替你给他找晦气,不好吗?” 胡令秋回想起下午计旻苍晕倒的时候,是彭哲森一把搂住将人揽进怀里,彼时的他全部心神都在冷汗涔涔昏迷不醒的计旻苍身上,并没有觉出不对。 在彭哲森打横抱起计旻苍走进卧室,将人扒的只剩内裤时候,他也只是焦急的在一旁询问计旻苍会不会有事。 彭哲森告诉他只是发烧和发炎,吃点退烧药、擦点消肿膏就好,他舒了口气,这个时候,他才有心力关注别的事情。 譬如,眼前的彭哲森,手里正拿着不知哪里找来的药管,伸着手指抹着锃亮的膏脂,破开了那可怜兮兮、肿胀了一圈有余的rouxue,彭哲森的动作堪称温柔,但在他两指时不时撑开xue口反复研磨的期间,内里的粉嫩湿软无可避免地暴露在了自己眼皮底下。 他就这样看着计旻苍敏感的肠壁,在彭哲森一次又一次的搅弄中,可怜地收缩着、无奈地吸允着,那么的听话,那么的柔媚。 当时,胡令秋有刹那的怔愣,无法名状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此时,知道彭哲森要帮计旻苍再次上药,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胡令秋想不明白,也否认自己对计旻苍余情未了,所以就像他下午选择默默离开卧室一样,这次,他再次选择了独自离开。 “别折腾得太晚了,明早有董事会议,我爸也在。” 彭哲森微微笑着:“我正review明天需要的文件,放心,不会耽误正事。” 胡令秋点点头,转身之前他又瞥了一眼卧室的方向,那里只有紧闭房门,意识到自己可笑的动作,他皱了皱眉头,旋即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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