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流副本里搞牛头是否弄错了什么?_第二次副本(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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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副本(上) (第2/4页)

子绑定,夜潜与其妻琴瑟和鸣,一生未曾纳妾,还育有一子夜风,对夜清寒这个小儿子更是百般疼爱,三皇子本就为嫡长子,若丞相府与内阁共同相助,则无人能出其右。

    夜家也算是世家大族,满门的文曲星,而独夜风一人是武曲星,如今驻守边疆,凉国将南下,恐怕生死未卜,夜清寒是乾元二十年的状元,本应入仕前途无量,却被先皇断了入仕之路。

    正看着桌上酒杯出神,忽然有人拿走了身前的酒杯,那身着龙袍的皇帝凤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他,他站起身弯腰简单行了个礼。

    “爱卿今日来的早了些。”

    皇宫内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皇帝的眼睛,他明知夜清寒来得早,却作旧踩着最后几个进来。

    皇威浩荡,天子威仪不可失。

    “恐误了时辰,索性提前来了。”

    他答的冷淡,皇帝的面色也冷了些。

    重新坐回座位上,翎王登基后册封了从前的旧人,当今皇后是内阁首辅之女,但不如说只是皇帝的棋子。

    一个女人,一桩婚姻就可将一家绑死在这一方,如果谢景书在那个位置,也不会拒绝这种好事。

    七年之后的故人相见,可惜他不是夜清寒。

    乐师在旁弹奏,身处主位的皇帝却始终一言未发,众人只得小声交谈,坐在谢景书身边的是七皇子,今年已年及弱冠,却并未封王,先帝死了三年了,如今新皇登基,下一个处理的大约就是他。

    皇帝忽然轻叩桌面吸引了众人注意,一旁的太监拿着圣旨走到一旁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七皇子谈允其,德才兼备,克勤克俭。今册封为广安王,赐之金册金宝,以藩屏王室。钦此。”

    七皇子跪在地上,沉默半晌,抬手接过圣旨。

    “...臣接旨。”

    “若无要事,七弟便明日离京吧。”

    “是。”

    广安王将圣旨交给侍从收起,坐回谢景书旁边,谢景书此时在观察那些看上去像玩家的人,忽然门外有人进来,他余光观察了片刻皇帝的神色,和众人一起看向那人。

    “九弟今日..怎的如此僭越?”

    皇帝看着他走向座位,他也不行礼,但皇帝的语气称得上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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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景书是最熟悉这种手段的人,身居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而过度的温和,往往也可以代表他已经有些被触怒了。

    那以的动作忽然顿住,脚步停下,不情不愿地胡乱朝皇帝行了个礼,出乎意料的是,皇帝没有再指责他。

    “佩剑入殿,该当何罪?”

    谢景书把玩着酒杯,漫不心开口,仿佛出演挑拨的不是他一般。

    “皇帝对您的怀疑增加,当前怀疑度:10

    这皇帝果然是个多疑的。

    想来那人忽然行礼,也是因为怀疑度的上升。

    那人看上去有些不忿地瞪了他一眼,将剑交给一旁的太监。

    “今日可是七弟封王的大喜之日,何故闹得不愉快呢?”

    皇帝轻飘飘一句话替他解了围,那人坐到座位上,谢景书感知到一丝微妙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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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很快岔开活题,场面称得上其乐融融,只是各怀鬼胎。

    “九弟有些太过冒进了。”

    广安王在他身边开口,他不置可否,还没摸清楚夜清寒的立场,他也不好贸然行动。

    “礼不可废。”

    “你还是这么无趣。”

    无趣?

    谢景书可不认为这人无趣,他毫无疑问是个高傲的人,同时也精通人际往来,没有人摸到了他真实的那一面。

    这场鸿门宴有些平淡。

    酒过三巡,谢景书却未喝多少,如果有的选,他断然不想碰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

    “三哥这位置坐了有段时日了,不如让我也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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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皇子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说话间殿外已经有人冲了进来。

    谢景书在一片慌乱中拂下广安王拽他衣角的手,皇帝出料地冷静,他总觉得不对劲。

    ...这场鸿门宴请的是九皇子么?

    “朕给了你机会。”

    九皇子却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了笑,随即有些不耐烦地挥手让人冲向主位。

    “是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但凭什么你是君我是臣?”

    眼看着那刺客已冲向皇帝面门,他还老神在在地不为所动,皇后吓得脸色惨白,显然也完全反应不过来,谢景书迟疑片刻,握着种酒杯向刺客砸去,同时起身两走过去握住那人手腕,恶意的感知让他几乎瞬间断定身后人的位置,侧身躲过夺下那人的剑,一脚将人瑞开,剑尖直抵着那刺客脖颈,一刀割过后快速迎向另一人。

    九皇子上找的这么群人?

    “九皇子圈养私兵,意图弑君...尔等还不护驾么?”

    他说得居高临下,众人对视一眼,室内兵荒马乱,他们显然还在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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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对您的怀疑加重,当前怀疑度:50”

    难伺候

    或许从皇帝的角度来看,“夜清寒”的确不该这么做,但这确实是“夜清寒”所想做的。

    他在刹那间体会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感情。

    “夜清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是广安王的声音。

    他定了定神。

    皇帝的沉默只会让事态更不可控。

    “——昔天下动乱,民不聊生,是以太祖起兵,而天下莫不从者,一军过而万民呼,定京都于洛阳,此后百年,修养生息,腹背受敌,屈心求存,乃至平庆帝,和亲以修好,而盛世始现;后得承顺帝数十年征战,西出黎州而灭蜀,东进江淮而灭夏,北越平清关而退凉七百里,百年不敢南下;灭夷以临南海,使西洋之船始得往来,开盛世而万邦来朝。先帝在位四十八年,虽贫官犹存,尚可称盛世,然三年以来,皇位空悬,官盗勾结,滥收赋税,贪污腐败,又适逢大旱,天下竟无一处有余粮,国库竟无一文可赈灾,逼良为寇,易子而食,天下民生重归调敞,凉国南下之心已显,而今皇位初定,天下归心,乃重振旗鼓,振兴盛世之时。今日之事成又如何?皇位之争,动乱不休。国将不国,尔等宁将大宋百年国祚断与今人之手乎?须知覆巢之下无完卵。”

    ——他还算了解了一下这个国家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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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语速不快,但说服力极强,这并非他原本的打算,但在站起来的那一刹那他就明白了。

    这是“夜清寒”该做的事。

    如果站在这里的人是夜清寒,他会开这个口。

    他也只得赶鸭子上架的现编了一大段,寄希望于他没有记错历史。

    ——况且夜清寒这人,乾元二十年进士及第,现场一定有人读过他的文章或是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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