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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和皇帝一同用晚膳,被抱着喂食 (第2/2页)
,嬷嬷和宫人安静的站在两侧,也没有将他捆起来的意思。 这似乎是准备让他自己吃饭,但是并没有人给他准备餐具。 他愣在那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会吃吗?” 头顶传来萧容景带着笑意的声音,接着脖子上便按上了一只手,将他的上半身朝下慢慢压下去。 “忘了,嬷嬷还没教你怎么当一只狗,是朕心急了。” 萧容景说着,已经将他的脸快要压到了食盘里。 混着rou粒和松花蛋的rou粥就在眼前,随着冒出的微微热气,鲜香的味道钻入他的鼻尖。 顾敬之终于知道今天他为什么没有被捆起来,为什么没有被插在那根让他耻辱不已的玉台上。 原来,他连人都当不得了。 脖颈上传来的力道无法抗拒,就像是萧容景本身散发出来的威压一样,让他喘不过气,即使拼命用力也无法将身体抬起一分一毫。 手指因为过度用力在地上撑到发白,指尖贴着的青色地砖上再次出现了点点的血迹。 身体再痛,也不及他心中痛楚的万分之一。 萧容景对他的羞辱似乎是没有底线的,每次他以为自己已经跌倒了地狱的底端,一回头,却发现身下依然是万丈深渊······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的脸被压的更低,然后慢慢伸出了舌头。 在确定他已经屈服之后,脖颈上的压力悄然消失。 一主一奴各自用着自己的晚膳,一坐一跪,看起来竟也算是和谐。 顾敬之并不知道如何才能像狗一样吃饭,他尝试的用自己的舌头舔着食盘里的粥饭,却将大部分粥都舔到了地上。 没有人去帮助他,趴在地上的时候,连宫人都变得高大无比,似乎都在用嫌恶的眼神看着他。 他高高撅着屁股,xue内的两根玉势似乎因为重量而滑的更加深入身体了,一丝隐秘的快感从xue内缓缓冒出,他羞耻的夹紧了玉势,不愿让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露出更多yin态。 他只能努力的大张嘴巴去舔粥,吃的鼻子下巴上都是黏糊糊的粥渍,真正吃到肚子里的却没有多少。 “敬奴这样,怎么能吃饱。”萧容景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轻笑出声:“过来,朕喂你。” 顾敬之迟疑了一下,还是撑着身子跪坐了起来。 身前地上的饭粒很快被宫人收拾干净,他膝行两步,跪在了小榻旁边。 本以为只要张开嘴被饲喂就可以,没想到萧容景直接将他抱了上去。 他整个人都坐在了萧容景两腿之间,被完完整整的抱在了怀里。 那人的胳膊揽着他,让他可以靠在他的肩膀上。 坐着确实被跪在地上要好受的多,膝盖也不会疼,手指也不用撑在地上,不用费力支撑着身体维持标准的姿势,这怀抱就像是一个舒适的摇篮,让顾敬之产生了被对方爱的感觉。 顾敬之的心在一瞬间迷乱,之后便是更深的恐惧。 明明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这个人,但是他却只有在对方大发慈悲的时候才能获得些许喘息的空间。 不管是赏赐还是惩罚,都是萧容景调教他的手段,最终的目的都是让他变成一个奴隶,所有的喜乐都被他人所掌控,彻底的放弃自我。 顾敬之为自己刚刚的软弱感到悲哀,他不愿意让自己沉沦在萧容景温柔的假象中,双手紧握,用指尖传来的疼痛不断提醒自己认清现实。 怀里的人再次绷紧了身体,明明已经抱了那么多次,但是自己的奴隶似乎依然无法适应。 这让萧容景有些受挫,但是以后的日子还长,他还有很多机会把顾敬之的骨头一点点磨软。 再多的风骨,也会被rou体凡躯所累,顾敬之不是神仙,他总有彻底屈服的时候。 今日有一叠炖rou味道还算不错,萧容景用筷子夹了,慢慢喂给怀里的人。 他一直觉得顾敬之太瘦,特别是顾敬之咬舌之后,每日只能喝粥,身上本来就不多的rou又薄了一层。 既然要抱在怀里,还是稍微有一点rou的好。 直到把那碟rou粥喂完,萧容景才放了筷子,在顾敬之的小腹揉了揉。 “饱了吗?” 顾敬之点了点头。 他每日只会被喂食两次,每次吃的都极少,被萧容景喂几筷子就饱了,但是对方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也只能强忍着吃下去。 此时胃里已经装的满满当当,被萧容景的手一揉,反而撑的更加难受。 “朕忘了,你现在已经吃不了太多。”萧容景一摸就知道自己给顾敬之喂的多了,但是怀里的人性子过于倔强,宁愿吃到撑也不肯多说一句话,让他也有些无奈。 “下次朕会记着,不会让你撑到了。” 1 他轻柔的抚弄着顾敬之的小腹,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垂着眸子,两只胳膊蜷缩在身前,不知为何紧紧握着拳头,已经有血丝从指缝中缓缓流出,那人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始终不肯松手。 “敬奴。” 不过是叫了他一声,怀里的人就猛的一颤,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战战兢兢。 “松开手。” 等了半晌,顾敬之才慢吞吞的松开了拳头,两只掌心已经被指尖露出的鲜血染红,有些地方甚至被他的指甲掐出的新的血痕。 “应该给你先包扎才是。” 萧容景虽然喜欢罚顾敬之,但是并不想让他流太多血。 这人做了奴之后,身子就大不如以前了。 顾敬之虽然走的是仕途,但是作为镇国公家的公子,自然是有师傅教他习武的。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顾敬之哪一样都没有落下过。 1 萧容景曾经常和顾敬之一起策马狩猎,他还记得顾敬之拉弓射箭的样子,即使是在马上,那个人的手也稳的像是站在地上一般,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箭羽在空中闪过,远处的猎物就应声倒地。 那幼鹿死的时候,大大的眼眸中满是眼泪,看起来甚是可怜,就像现在的顾敬之一样。 宫人们拿了药箱过来,萧容景用沾了酒的湿布把顾敬之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然后涂了药膏,用纱布裹了。 顾敬之的手只有手心还露在外面,其他手指整个被纱布裹在了一起,不过萧容景也不需要他用自己的手来做什么。 他不再需要执笔,不再需要拿什么东西,作为一个奴,顾敬之的一切都有人帮他完成,他的手只需要撑在地上,支撑这身体摆出各种姿势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太忙,萧容景很乐意亲自照顾自己的宠物,特别是在顾敬之不再像之前那样殊死抵抗之后,他终于可以把自己曾经想过的事儿一一对顾敬之做一遍。 比如像现在,抱着顾敬之吃饭,就像他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侣。 “陪朕走走吧。” 萧容景觉得自己的宠物可以需要消消食,他把顾敬之放在地上,朝嬷嬷吩咐道:“给他栓了链子,去御花园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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