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某人的七世秘辛_第六十九章求你放过我师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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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求你放过我师兄 (第1/3页)

    夜南风如约将最后一盏霄机送去时,丝毫不关心为何只有这盏霄机不同,要送到萧夙面前,可他总要与萧夙见面,这也是最好的时机。

    唯一教他诧异的是,即便盟主居所理应护卫森严,也不该有如此数量的弟子攒聚,对比一路的清冷,他甚至觉得满盟的人都来了此处,这自然是萧夙的授意,但无论是为了什么,都与他无关。

    交了霄机取了蛊虫后,他今日就带师兄离开,江湖的腥风血雨尔虞我诈,再也与他们无关。

    即便师兄从未诉过年少苦楚,从未憧憬过闲云野鹤,但他知道师兄不是不喜欢,只是从未奢求罢了,就像从不认输服软,不知冷热病痛一样。

    但从今往后,师兄再不必那样了。

    周围水茫茫弟子不苟言笑,紧张中又有些茫然,但对他倒没有什么防备,甚至是几个分盟统领亲自带他穿过人群,带他和身后运送的霄机到了那扇海浪云纹门前,禀告一声后门扉便朝左右分开,夜南风毫不犹豫迎着一阵寒意步了进去。

    四壁无窗,屋内却并没有多么昏暗,有亮光从屋顶落进来,正对面一间冒着冷冷白烟的冰室内也有亮光漫来,但这些此刻都没有得到夜南风分毫的注意,当他进门看见一道白衣人影时,被难以置信的震惊撞得一阵恍惚。

    “……师父?”

    下意识唤出这一声后,他才渐渐看清那个隔着一个四方高台,与自己面对面背墙而站的人,无论身形、气色多么像一个活生生的人,可那紧闭的双眸和无力的颈项却与活人截然不同。

    夜南风这才看清白衣下缠在四肢上,密密麻麻堆得虬根一样的蠕虫,这大概也是某种蛊虫,只是不知道除了像树枝、镣铐般维持夜斐尸身的站立外,还有没有别的不可言说的作用。

    这荒唐的一幕,让夜南风方才浮现的一丝怀念和愧疚烟消云散了,他情绪复杂地攥紧双拳,看向正对夜斐伸出手,代替一团腰带般蠕动的蛊虫搂住夜斐腰的人。

    “为什么不让我师父入土为安?”无论是以仇人的身份还是师徒的身份,他都不该有任何情绪,不该问这句话,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因为他的师兄一定会问。

    萧夙的少白头不知何时严重到了这种程度,几乎看不到几根黑发了,他闻声回头时用一种绝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天真诧异说:“他只是睡着了,为什么要入土?”

    无论他是装傻还是真疯,无论他有什么打算,夜南风都不想理会了,他现在感觉很不好,即便自己从不信什么气运天命,仍难以冷静从容,他只想快些了事带师兄远走高飞。

    最后一盏霄机被人放置在了那四方形的石台旁,送他进来的弟子早已匆匆出去,他把目光收低,不想去看夜斐熟悉的脸,更不想多管闲事。

    方台最中央有个及腰高的圆木案,案盘上装的就是霄机的机心,既然已走到最后一步了,也就到了他取报酬的时候了。

    他走到方台边,伸手就能碰到霄机机心,可萧夙仍在一丈开外背对着他,在让人头皮发麻的蛊虫蠕动声中若无其事地扶着夜斐,隔着那紧闭的眼帘和谁深情四目相对,口里还念念有词说着什么。

    “最后一盏霄机也做好了,现在轮到你履约了。”

    他的声音压过了其他声响,说完后,萧夙那模糊不清的低语消失了,可这人虽然听见了,却并没有答话,更没有动作。

    他心中焦躁惹得蛊虫都有些不安。

    萧夙终于轻飘飘开口:“我记得这个交易的好处,我已经给你了,不就在你师兄肚子里吗?”

    夜南风眉头紧锁,虽然他以为经过师兄的提醒,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可当萧夙真的抛出为难的意思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失落害怕。

    即便那个用在师兄身上的东西他不想提,可此时也绕不开了。

    “一开始是用情蛊交换的,可后来许诺替我解蛊的也是你!”他攥得掌心一片刺痛,不愿面对自己的天真,和对师兄的愧疚。

    “倒也没错,虽说是你沉湎情爱、荒yin偷懒,但也确实是我加码许诺的。”萧夙说着摸上夜斐的脸,歪头笑道,“我可都是为了你啊。”

    虽然他看似松了口,可夜南风依旧不能轻心,于是直截了当道:“既然你还承认,那钱货两清是哪里都有的规矩。”说着便扯去左臂护腕,将衣袖一褪,露出沿着血管钻得皮rou鼓起几近破裂的蛊虫来,“我已经做了该做的,能否替我解蛊了?”

    他的迫切诚恳尽在言表,可萧夙却头也不回,“先把机心安置好吧。”

    夜南风瞥了眼一旁形如卦盘的镂空圆桌,毫不退让地坚持道:“替我解蛊,什么都好说。”

    “先把你的事做好。”

    “不行,先……”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萧夙毫无征兆地大喝一声,扭头眼神狰狞地睨他一眼,“夜南风,此时可是你在求我,你究竟有何资格和我谈条件?”

    夜南风却毫无惧意,他知道萧夙只是捏着他这条命,才如此有恃无恐,可他不怕死,虽然答应了师兄,可他此时偏要拿这条命和萧夙对赌,和师兄相比,这条命毫无所谓,他自己都不在意的东西,对萧夙来说更无价值,他不信萧夙大费周章,却会在最后关头为了这种事前功尽弃。

    除却解蛊,他没什么可失去的,也别无所求了,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是萧夙,即便他从未深究这人的谋划,可他输得起,萧夙一定输不起。

    萧夙眯了眯眼,似乎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什么,却丝毫没有受人威胁恼羞成怒的意思,反而笑出声来,“你当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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