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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恨不能将这贱人剥皮抽筋!(影帝羽子哥vs 绿茶蛇蛇) (第1/1页)
11 察觉到心上人语气的不悦,伏苍犹豫了下,还是将依偎在他怀里的楚洛扶正,又掰开了对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转头解释道:“阿羽,我们之间没什么,只是一时心急才会如此,你别误会。” “我怎么敢误会?” 容鸿羽哼道:“他自诩对你一片忠心,不敢僭越雷池半步,我若是误会,岂不印证了他那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的话。” “这……” 眼下的情形,令伏苍一时间有些难办,他看出容鸿羽眉眼间的冷意,知道对方就算是不生气,心里也不会有多舒服,定然要拿个决策出来才行的。 可当他回过头,望见面前与自己相伴多年的楚洛,用哀怨又可怜的目光望着他时,又觉得于心不忍,苛责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局面便就此僵持住了。 “没关系,大王不必顾念我的感受,”楚洛苍白着脸,勉强一笑:“容公子这么说,自然有容公子的道理,若是因为此事惹得大王和容公子不快,倒成了我的罪过了,楚洛没有别意,只是不想大王为难,大王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不敢再奢求其他……” 说完,他又咳嗽了几声,嘴角隐约有血迹,浑身上下都因为寒冷而微微地发颤,用手抓住了伏苍的衣袖,但又因为容鸿羽的注视,慢慢垂下了眼眸。 “胡说什么,这怎么会是你的罪过?” 伏苍不忍看他如此模样,又想到这寒毒的起因,心下一软,便也忘了白日里承诺过的话,揽住楚洛的肩膀,轻声安抚道:“你是为我受的伤,我怎会轻易抛下你,放心,有我在一日,就不会让你再受此苦楚,这寒毒,我一定会帮你治好的。” “大王……”说着话的同时,楚洛小心翼翼地搂住伏苍的腰身,靠在肩上,边带着徐徐的笑意看向容鸿羽,边温言细语道:“你对我这样好,恐怕要惹容公子不快了,不过,我想容公子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应当不会介意我与大王在浴池里驱寒疗伤吧。” 话音刚落,从开始到现在隐忍已久的容鸿羽被这句话彻底激怒,直接将他从伏苍身上扯了下来,重重地在其脸上甩了一耳光,道:“你这贱人,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次都要使这下作手段,真当旁人都是没长眼睛的吗?” 楚洛被扇倒在地,却并未还手,闷哼一声后,便咳嗽着吐了一口血。 “鸿羽!你这是做什么,他身上有伤,你怎么能?” 伏苍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心里一惊,连忙扶起地上的楚洛,斥责的话才说出口,便看到容鸿羽眼眶也微微有些发红,欲言又止,低头去查看楚洛脸上的伤,见上边红了一片,还隐约能看见指印,不免有些心疼,用手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安抚道:“阿洛,别太在意他的话,你的为人我是清楚的,只是他脾性如此,一时也改不过来,回头我再……” “我知道。” 楚洛倚靠在伏苍身旁,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有伤痕的脸上,眸中水光潋滟,轻声低语道:“大王别担心,我不会和容公子计较的,反正,这三个月都是这么过来的,我……早已习惯了。” “你敢说你没计较,这三个月里,是谁处处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出许多传言,引得我们二人争论不休的,又是谁三天两头装病,稍有进展就插在我们其中,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的?” 容鸿羽怒火未消,一把扯开两人牵紧的手,厌恶极了面前这张佯装无辜可怜的脸孔,还对前两个月被暗算的事耿耿于怀,恨不得剥了对方的蛇皮才好,可说到后面,他又发觉伏苍看自己的眼神带了几分责怪之意,脑中警铃一响,想到之前几次也是被对方惹怒后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再看向楚洛时,心里已然有了新的想法,慢慢地松开了抓住伏苍肩膀的手。 “我的心思,大王是最明白的,想来,是容公子误会了吧。” 楚洛挽住伏苍的手臂,神态落寞道:“从前在山林中,我便是这样同大王相处的,怎地到容公子眼里,就成了故意为之呢,大王心胸如此宽广,连容公子照顾有加的小师弟都能容下,可到了容公子这里,却连我和大王单独相处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实在替大王觉得委屈……” 提到那位尚在地牢中的小师弟,伏苍脸色微变,又想起之前听外人所说的那些事迹,虽说容鸿羽已在此前和他辩解过,但到底还是在心里留下了疙瘩,想想还是会觉得不痛快,手上轻抚了几下楚洛的肩膀,低声道:“你的心思,我自然是明白的。” 转过头望向容鸿羽时,声音未止:“旁人是否如一,却尚未可知。” “大王莫怪,”楚洛也顺其视线往容鸿羽的方向看去,将手伏在他的胸前,柔声道:“我想容公子也并非有心偏袒,或许,这其中也有他们在宗门里感情深厚的缘故吧。” 看似为其说情的话,在楚洛的嘴里却完全变了味,让伏苍皱下眉头的同时,还隐隐起了疑心:“阿羽,真是像他说的这样吗,你同那云姓弟子,当真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我说过,和云恒只有师兄弟之谊,并无其他。” 容鸿羽紧盯着楚洛的脸,一字一句道:“便是有什么,也绝对比你身旁这贱人来得光明磊落!” “哦,我本以为容公子出自名门正派,嘴里念的说的都应该是些高雅之词,想不到情至深处,居然也会口出恶言。” 楚洛仿若无骨般靠在伏苍肩上,眼中似有笑意:“真是令人惶恐啊。” 闻言,容鸿羽半眯起眼,暗暗掐紧掌心,强自忍下心头翻涌而起的激烈情绪,在望着面前这张脸的同时,已有了将其剥皮抽筋的想法,但深知时候未到,还不能轻举妄动,深吸一口气后,慢慢将视线转向伏苍,语气有所缓和:“你也觉得我这样不好,是吗?” “我没有这么说,你哪里都好,只是,”伏苍见他态度转好,心下一软,又低声道:“你对阿洛未免太苛刻,他与我相伴多年,情分也不比你口中所谓的师兄弟之谊浅,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总该对他尊重些。” “好,好……” 容鸿羽嗤笑道:“我尊重他,他可曾尊重过我,在我们几人共处的时间里,他有哪句话是真心祝愿我们好的,不都是奔着挑拨离间,刻意激怒我来的吗,我本不想同他计较,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招惹我,换作是谁能忍受得了,你难道就看不出来,他对你分明是……” “容公子,”楚洛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柔声道:“言多必失,大王可不会仅听一面之词,我是真心实意想同你好好相处的,也希望你,不要让大王太为难。” “这便叫为难了吗,真正为难的还在后面呢。” 听了楚洛的话,容鸿羽站起身,手摸过腰间的玄玉铃铛,脑海里浮现出这三个月里,伏苍时常注意这铃铛的画面,下定决心,将其取了下来,当着两人的面,利落地丢到了旁边的温泉里,果然看到伏苍的瞳孔缩紧了,心里有了底气,沉声道:“你最看重的铃铛,我已经扔了,眼下,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去把铃铛捡回来,和我回洞府里去,要么,你就和他留在这里,永远不要回来了。” “现在,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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