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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与学 (第2/2页)

之抽离而出。他又变成了空心的小蜘蛛。

    控马的骑手浑不在意,反而腾空翻了个身。根对着嘴,嘴对着根。在他的如臂使指下,交口的两根人黏作了一条衔尾蛇,蛇信毋需人语,Carter心领神会。他口含rou茎、指钻rouxue,在yinjing找到入口前,先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可以说是娴熟老练,沈潮生故意用鼻尖挑逗身下人的yinjing,搔弄得它重扬起精神头;可以说是故技重施,他玩心大发,吐舌盘起一整根玉茎,轻拢慢捻抹复挑。他随意挖下了一个个坑,却一个个都不自觉去填。

    Carter又硬了。他含着他,口腔处的刺激源源不断,鼠蹊处的刺激也源源不断,双重的充实感打破了他孤单的性幻想世界。这就是69式。他和他拼成的这对数字,原来是这种形式的平衡。一方承载着一方的体重,就像一座持平的天平。他们均摊一切,快感的经验、兴奋的程度、刺激的技巧,和身心的重量。

    这不公平。对于被压在身下的新手来说,这不公平。

    不是不堪承重,而是倍受偏袒。下位者已经获得了充足的快乐,而上位者一次都达不到十足的尽兴。这样的等价交换算不上相对的公平,相对地,他该更加努力。

    Carter为自己的笨拙而较真,下决心要回馈以应有的寓教于乐。yinjing前后的敏感带,会阴交接的兴奋区,直肠弯曲的通道,勘探至深的前列腺点——不论是探索过的还是检索不到的知识点,Carter都绞尽脑汁地捏造,期望能定制出一套专属于他的快感拼图。

    用舌和上颚夹吸guitou时,他的顶端会渗得格外湿。

    用手指剐蹭前列腺周围时,他的尾端会咬得格外紧。

    用掌心盘弄睾丸和会阴时,他的表皮会激出道道青筋。

    丰沛的汁水润滑了前后两条道,与他的头腔撞出浪花般的共鸣,男人的喘息验证了这些知识点。

    “你真是个额……好、学生……”

    适才没收了显眼的作案工具,沈潮生就被斜刺里的一道杀招捅得片甲不留。这股冲击来势汹汹,捅穿食道似乎都不是它的终点。

    他连连退步防守,下颚瘫软,喉咙和破船似地呼呼响,会阴处避无可避地承受——鼓胀的输精管挤得尿道口发痛,前列腺释出大量热,肠腔急剧扩张收缩。三个月的空窗期增加了这具身体对rou欲的贪恋,而这家伙忍住不抖的嘴和手,赐予他另一种层面的刺激,精神性的吸引。

    飙升的内啡肽剥夺了他的痛觉,麻痹了他的认知。他的灵魂懒洋洋地举起餐叉,天国的圣餐净收眼底。

    巧克力琼浆从喉底流了出来,甜滋滋的雄蕊不腥不凉。食客咬了下去,舌尖翻卷,入口即化的黄金髓灌满全身,馥郁的苦橙香、流淌的甘纳许、夹心的榛子粒②。他既是圣餐又是刀叉,每一口都尝到自己的丰富,每一层都受到完满的服务。

    高潮的美味还未褪去,沈潮生意犹未尽,撇向Carter挺起的玉茎:“怎么还不射,你不会不行吧?”

    他眯起眼,舒展双臂,舒服得想再来一次。

    “我、不是。”Carter强装镇定,扶起他就要翻身,除了否定之外,他没有解释。

    他不知道,他遮挡的动作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沈潮生屈膝压住他的侧腹,抓起手掌扯到他的头顶。没了最后的遮羞布,两道扎实的掐痕就这么暴露于腿根,明晃晃地被身上人捉了个案发。

    Carter心慌地要去遮,膝盖徒劳地屈合,没了灵巧的双手,他做什么都是徒劳。屋漏偏逢连夜雨,腿心的yinjing不听指挥地弹出头来,张牙舞爪地翘着前液,红温未褪。

    他一下湿了眼,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愣在当场,低垂的眼睫扇得上上下下。

    沈潮生深吸气,对方已经投降,没必要再逼迫。他松开了桎梏,任男孩的手回落在榻上,头顶的闷声惊得Carter闭上了眼睛。

    “我对你的性吸引力,就这么微不足道吗?”

    不、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呛到你……

    “睁开眼!”他叱道。

    Carter睁开眼,泪液已经在虹膜上聚起薄薄一层。

    “坐起来。”

    Carter听话照做,起身盘腿,乖乖坐起。他虽然不太乖,但胜在听人话。

    “看着我。”沈潮生扯起半挂的白衬衫,卷起皱巴的下摆,没管是湿的汗还是稠的精就咬在口中,假装这是一团干净的毛巾。

    他慢慢地屈前塌腰,咬紧的骨节凹出一道下弯的弧,肌rou绷紧了一路,到臀尖才松弛。

    他匍匐膝行,在床单上磨出蛇形的褶皱。两瓣臀rou随着摆动自然地分开,在低温中凝出有色的热汽。

    啪,衬衣塞不住的口液滴在床单上,晕出一圈又一圈的殷湿。

    啪,蘑菇头上的露珠愈凝愈大,终于忍不住滴了下来。

    沈潮生的瞳孔放大。它兴奋了,他也是。

    那么近,他探过头去,整颗头都近乎于埋进去,呼气打着热意,后颈与平肩形成了明显的张角。若以俯视的视角下探,那里似乎真得生出了一卷项圈,扣住了猎物的喉结,把缰绳的终点送到俯视者的手中。

    老练的把戏信手拈来,不堪的欲望深埋肌骨。他确实是在化身为rou,引诱鹫鹰的扑食。

    男人松口了,湿透的布团打在yinjing的头部,震开一层水,又斜斜地跌落。他的虎齿酸痛、舌尖sao动,青涩的腥味溢满了口齿。短促的喘息从他头顶传来,仿佛在呼应胸口生疼的心跳,天旋地转的失重感从充血的脑腔中传来,堕落而上瘾。

    这根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可扛不住他的老调重弹。

    恶作剧般的吻又一次轻轻地离开,露水与唇珠拉起一道长蛛丝,没有被舔去,没有被吃下。唇轻轻走远,线越拉越长,越绷越紧。啪,绷断的水洼,在他的脐区荡漾;簌簌,招摇的绒草,在他的乳尖搔抓。恶魔的口业愈造愈多,在他的胴体上川流不息。

    过载的泪从Carter的眼眶里洒出一滴,滑过下巴,流进了他的头发里。

    沈潮生察觉到了他的满,因而不再摇摆他的船。

    如愿掀起衣摆,他扼住了他的高点,把自己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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