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g and God 犬奴与天主_昙花几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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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昙花几度 (第2/2页)

掐住身上人的腰窝,长长的出精管泵送出长长的生机。澎湃的、舒缓的快感打上了浪头,他俯瞰低地的莲花盛放,潮蕊从根底攀上了花顶,懒洋洋地撑开雨柱。

    上帝啊,我的上帝啊。

    白光一瞬,辉煌地醒开双眼;昙花乍现,嗅起满身的芬芳。飞升出窍的感官又落了下来,他欲将自己的欢喜拱手献上。

    如此不知足,如此想要我的上帝满足。

    180度的天旋地转,使两条蛇交缠出更广泛的接触。战栗与喟叹几乎同时响起,初学者完美地达成了教科书式的传统体位。他的上帝在下,奖励式地勾住他的脖子。唇蘸开水丝,似乎无声地说,再来一次。

    他纵身挺入,这次要有脑子得多。有足量的jingye润滑,他轻易就滑到底,找到藏起的那粒点。才碰了一下,勾挂腰间的腿就受不住地闭拢。他没放过这一刹的松懈,一下又一下,硬木桩撞上去;一下又一下,敲出响亮的水声。

    “呃……停!停下!”

    Carter充耳不闻,他像个勤劳的花农,又是翻土又是播种,就为了凿出更多的花蕊,接到更多的雨。

    又疼又麻又痒。这可比指交要刺激得多。沈潮生咬着腮,抽气夹腿,伏上青年的背后。五爪张开,像索命般地扣住他的脖子,剪刀腿也分毫不让,同步得交叉啮紧。

    他铁了心要与他共享,充盈在下半身的痛与亢奋。枪管几乎要刺不进去了,rou壁足有千仞,再软也是只进不出的单行道,哪里都……扼得他难以呼吸。

    “差不多就、呼——你不累吗?”

    人类直肠的最大体积阈限在170ml至440ml不等。肠腔再海纳百川,也是过满则溢。何况还多了一根乱来的家伙,给他造出了许多不该有的水。体液不明不白地将床单染湿,沈潮生口干舌燥,都以为自己下面是被凿出了一个洞,不然,他怎么能漏出这么多水。

    “我不累……”青年侧过脑袋,茸茸的卷发蜷进他的颈窝里,yinjing砸得更深,腿夹得更紧。他舔起凸起的rutou,咀嚼起侧边的小痣,仿佛那是最甘美不过的红苹果。

    “我只想要你的快乐。”

    他的主就躺在他的身下,怎能不送出他的全须全尾,祈望他获得最原始的快乐。

    他甘愿这样做。

    于是,沈潮生放弃了挣扎,放任这块贫瘠的土地,水rujiao融,春意丛生,密密匝匝的花开了出来,哪里都是。

    高潮几度,湿了全身,在感官的余烬中,他快乐地动弹不了了。

    小狗兴奋地舔起他的脸,湿答答的,热乎乎的,模拟着标记游戏。口水占有了他敞开的半身,拉长了他的僵直反应。

    直到够到了柔软的腹地,热衷善后的小狗忽然下不去了,就好像人类的意识终于回笼。他两颊红起,害臊地缩回舌尖,乱糟糟的卷毛趴下去,在皮肤周边打转。

    沈潮生拨过他的脑袋,安慰地摸了摸头:“别弄了,好脏的。”

    他用脸颊去够,黏住了他的掌心,摇着头想反驳一二。食指似蝉翼般按上唇,暧昧地噤去声。

    “我们去洗澡。”他咬字轻俏,邀请得轻声又细语。

    在浴室里,他们又做了一次。

    这一次,他们赤身相对,水声寂静,抽插温柔。

    解开浮身的水汽,Carter兴冲冲地将沈潮生扑倒在干净的大床上,酣畅而淋漓。

    他的头发湿漉漉,吃了长进的舌头打着圈,从下往上化,仿佛要吃掉所有擦不干、洗不净的水渍。

    “别闹。都几点了,该睡觉了。”

    他摸了摸小狗的头。玩着甜甜圈游戏的男孩昂起头回应,下巴搭上他乳侧的红痣,赧赧地说:

    “我想,我只想和你虚度时光。②

    "Ithink...Ijustwanttoidleawaytimewithyou.

    剩下的、所有的。”

    Therestofit,allofit."

    隔开年少的窗,沈潮生听尽了雨打芭蕉。他前胸微微展,细细的指倾过少年的肤面,读过他薄薄的书脊:

    “这里再薄,也不会长出翅膀。”③

    “睡吧。”轻轻捉住他眼下的蝴蝶,沈潮生能感受到那阵微小的、恒久的颤动。那是生命的鼻息,诱他情不自禁地探,凭——一个吻。

    像是吻去了所有的委屈,男孩乖乖地落到他的枕边,慢慢长出冬眠的茧。皑皑的睡意将满不满,他不肯融化,贪恋地立起耳朵。

    “晚安了,我的宝贝。”

    他一定是笑了,如那化了雪的吻一样。究竟是昙花一现罢,那睁不开眼的烟梦中,幽香沁冷,煦日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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