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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前灯耿月 (第2/2页)
层面,如生殖系统的构造、保险套的使用方法,他相当了解;性的心理层面,他也有清晰的自我和社会认知。 他怎么会不清楚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只有喜欢才能激发他的感性;否则,那就是纯粹的欲、和恐惧。 在我的性幻想中,我并不是主角。 Carter机械地上下搓动,他的yinjing在生理刺激下自然勃起、伸长;但他的大脑并没有投下通往天堂的云梯。他就像是永生永世在冥河上摆渡的艄公②,若没有人接手他的桨,他就无法抵达传说中的彼岸。 即使人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也不能完全cao控自己的意识。在没有文字、画面依托的场合,他徒劳地划桨开流,河水分分合合,岸渐行渐远,他离亢奋很远,离高潮更远。 他始终进入不了那处舒缓、从容的水中央。 “我、我想不出来。”他睁开眼,沮丧地说。 “那就睁开眼,看着我,”沈潮生看得尽兴了,决定点拨一番这个笨学生,“不准逃。” “我来好好教你。” 他终于笑起来,像柴郡猫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Carter于是明白,他就是我幻想的主角。 “圈紧你的左手,向下,压迫你的囊袋。” 喘息。 “那是男性的敏感带,很刺激,是不是?” 颤抖。 “夹紧你的腿,对,把手指塞进去,挤压你的睾丸。” 下坠。 “右手往上,不要直接碰,用你的掌心蹭,看,它变大了。” 失焦。 “爽不爽,嗯?回答我,Carter。” 炸膛。 那是很温暖的,类似羊水一般的恒压,从四面八方拥来,包裹着他、支撑着他,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是心口酥酥麻麻的,仿佛被羽毛钻进了空隙,搔动着他残缺的心。 他漂了起来,细碎的泡沫从心上逃开,追逐向海妖的歌声,飘飘渺渺,巨藻缠满了他的肺腔,他呜咽着,吐出更多的气泡。 潮水汹涌,推着他向上拱起,又推着他往下滑去,一波高过一波,一波深过一波,他倚在礁石上屈起腿,海上圆月映着水,离得近了,离得更近了…… 他觉得自己的命被这圆圆的大浪漫给吞了,吞得连一块好骨好rou都不剩,晕乎乎的、软麻麻的,再起不能了。 白光退潮,Carter慢慢清醒过来,他正背靠床垫,屈腿半坐,半床被子被他滑到了地上,沾上他喷涌的jingye。可他顾不上为此抱歉,他有更大的罪要忏悔。 这恐怕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复现的自慰体验。他感受得太强烈了,以至于射得太高了,溅射在台下观众的衣服……和脸上。 Carter以双眼5.0的视力发誓,他看得很清楚。这种稠度和色泽的水迹,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绝对是自己的jingye,弄脏了别人的脸。 可下一秒,他怀疑那只是白光一闪的错觉。 沈潮生撑起下颌,漫不经心地,那道可疑的证据就这么从他的唇边消失了。他是个挑剔的食客,花时间品味这一小勺前菜,只会消磨他对流水佳肴的耐心。 他没空介意身上沾染的“别的尘埃”,直直地从自己的宝座上起身,向呆住的Carter绅士地递出手,将他从一地狼藉中拖了起来。 “坐。”他点头示意,青年和开始时一样配合,矮身坐回皱巴巴的床,yinjing半勃,赤身都是狼狈的水渍,眼周还挂起一尾潮红。 “把腿分开。” 他舔了舔虎牙,饥饿的引子仿佛要从喉底爬出来。 “什么?” Carter茫然地问道,高潮的不应期还在,他的反射神经确实慢了好几拍,他并没有听懂,这句话引出了怎样的陷阱。 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跟着沈潮生的步伐去走。没时间惊慌,没时间思考,只需依从惯性、顺应指令。仿佛真在海底遇见了蛊惑人心的妖怪,即使它满头的乌发盘在肩畔,吐着信要啮入他的耳蜗,他也甘愿在它的歌声中安眠到死。 “嘘——”沈潮生抵住了他的额头,四目相对,摄人心魄。 青年的rou身洒尽了清苔,他以净手揭开,他的鼻顶开了他的膝骨,山脉落于眼前,尘埃归于地下。 他虔诚地俯下去,叼住、吞下了它,奶与蜜③在喉底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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