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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蚊虫叮咬只是痒,还没到要剜掉的地步。 (第2/2页)
的小o只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亲昵自然地贴着他的胸膛拿柔软发丝蹭了蹭,“老公……好困,再睡一觉。” “有什么事你不会张嘴吗,一个人躲在这里是给谁看?”岑聿风语气冷硬还带着些指责,他显然是将齐砚的行为当作抗议。 齐砚还半梦半醒,眉心皱起来,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我……”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岑聿风抱着他放到床上,沉郁的视线看进齐砚眼底,仿佛要看透他所思所想。 “什么事……我做错了什么吗?”齐砚搂着alpha的脖颈将双臂环上去,一脸疑问不似作伪。 岑聿风深吸一口气,微哑的嗓音显得有点疲惫,“你不满意我去应酬带了别的omega,大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折腾自己?” 齐砚终于清醒了些,他突然有些看不懂面前的男人了,原来他是知道的吗? 知道宁以榛的心思,也知道自己的心思。 所以他游离在外,这个也不惹恼,那个也不看顾,总之他始终是最无辜的那个。 齐砚想教教他,于是开口,“不是你这样的……你这样是错的,我们是做了终身标记的伴侣,你应该、” 他的话被岑聿风不耐打断,男人脾气大,粗糙地扎进齐砚耳朵里,“应该?人和人之间哪有什么理所应当,一个终身标记你到底还要说几遍,齐砚,我不是专为你服务的机器人。” 齐砚手臂僵直,他们之间的亲密姿势现在显得尴尬又不知所措起来。 岑聿风耐心不足,齐砚却很有耐心,他再次对面前的alpha解释道:“当然不是要你围着我转,只是至少应该保持社交距离。” 他是说宁以榛的事情。 岑聿风揉着鼻梁山根,“这些你不用管。” 齐砚睁大眼睛,什么叫他不用管,那他管什么,难道只管着家里的琐事杂务,当一个不争不抢的无害保姆吗? 他觉得岑聿风说话过于可笑了。 “那我管什么?”齐砚还是问了。 “你的花店,你不是要出去玩?有想好去哪里吗?”岑聿风低头亲他额头轻哄着,“我的副卡在你那里,去哪里都可以,不过不要走太远。” 齐砚很容易沉浸在他的强势和温柔里,只是这一瞬间,前面几分钟发生的事情就已经褪色,刚刚的不悦也抛之脑后。 他和岑聿风接吻。 这次情事比发情期时更契合,那根粗长性器钉进水湿的xue里,齐砚双眼发滞,口水沿着唇角淌下来。 他们在这方面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房间里浓郁的芒果气味淤积一团,岑聿风很会辨别齐砚现在的状态。 酸芒果代表着爽得有点超过,或者是哪里弄得疼了。 甜芒果则是即将高潮或期待更多。 他有自己独特的恶趣味,所以今天并不允许齐砚高潮,前面和后面都不许。 富有侵略性的气味将omega尽数占有,过量的安抚信息素顺着腺体灌进血液里,齐砚爽得头发丝都在发抖,他真的要疯了。 “岑聿风……呜!哈啊!” xue口被撑开涨圆,含吞性器被凶悍进出,里面腔口捣得一片红肿,这种被cao上高潮的生理本能怎么能忍住,齐砚哭红了眼,紧紧绷着脚背都无法阻挡攀升的快感。 前面堵着东西,涨的鲜红发紫,齐砚被箍在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里,似乎故意要他羞,岑聿风始终用正面的姿势进入,将他按在身下锁着cao。 岑聿风仔细嗅闻着他每一寸皮rou,敏锐地捕捉到一丝稻香,他眯了眯眼。 “花店的alpha?” 齐砚欲生欲死,宛若漂浮在海面上被飓风扑倒的小小船只,他说不出任何话,只有眼泪和泛滥的sao水回应。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掐上脆弱脖颈摩挲,并不多用力,掌控与占有的意味却十足,岑聿风沉腰顶进最深处,“你是谁的?” 齐砚哑声哭求,“你的、呜……我是你的……” 他被掐着脖子cao弄,欲望聚沙成塔,氧气的缺失连呼喊呻吟都做不到。 齐砚像打湿羽毛的小动物,既可怜又让人想要凌虐,这幅样子……合该被打碎才漂亮。 岑聿风俯身吻他皮rou里透出的红,一寸寸往下,感受松软xuerou骤然缩紧,他听到齐砚艰难地呜咽声。 粗大到恐怖的roubang挤压肠rou肆虐,青筋磨肿大片,每每做完一次,齐砚都爽到不敢夹,白皙臀rou被冲撞发红,红肿xue口被玩得合不拢。 齐砚总是被岑聿风欺负,他这几天一直在被欺负。 但岑聿风的信息素实在太好闻了,他没办法不妥协,这是他自己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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