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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话预报 (第2/4页)

踝再深层考虑一下,虽然不高兴,但是坂田银时还是忍住了。嘴上说着土方君好想你,脸上倒是咬牙切齿的。挣扎一番无果,土方被丢进了万事屋的沙发,抱着手臂、盘着双腿,坐姿标准如同一只不倒翁,坂田银时用手戳两下他脑袋,还会晃晃悠悠地把脸别开。银时问他:“好啦,晚饭想吃什么?”土方没拿笔,也不看他眼睛,固执地盯着墙角的一块茶渍。银时耸耸肩,把三张纸条放到他面前,上面分别写着:宇治红豆盖饭、蒸鱼和白米饭、宇治红豆盖饭。银时补充说明:“食材不够啦,体谅一下。三选一,你不选的话我就自己挑。”

    那么下场分别会是:吃猫粮,吃爱吃的,吃猫粮。不倒翁别扭了半天,犹犹豫豫伸出手,抽走了蒸鱼的纸条。银时这才把另外两张不详的纸条丢进垃圾桶,说着“那就吃这个”。土方环顾周围,没看见神乐和定春的影子,心里寻思着她是不是又出去玩。结果银时只看了一眼就晓得他的心思,一边翻找着冰箱一边说:“神乐跟着志村姐弟出去玩了,阿通演唱会给他们寄了四张票,三人一狗,不算阿银,很合理吧?”听起来颇有微词。土方不倒翁窝在沙发里,心里悄悄地生气:凭什么不用我说话他都知道我在想什么?

    银时在厨房里切菜,咚咚,咚咚,光听声音都知道他熟练。土方随手打开电视机,结野主播正在屏幕上给大家播报近日的几起中毒例,毒物是从某星球流传来的,对人类无害,但是会因人而异削弱感官与生理机能。不牢记结婚纪念日的丈夫记性会变差,不认真听人说话的笨蛋会失去听觉,面对面时不看着对方眼睛的胆小鬼会失明,而不把真心话说出来的人——

    银时端着盘子走出来,看见不倒翁正在发呆,电视是关着的,不知道他刚刚在干什么。万事屋老板一头雾水,只是眨眨眼睛,把鱼放在他面前,端上小菜,盛好满当当两碗饭,坐下。土方双手合十,礼貌又拘谨。银时嚼着豆子,看他用漂亮的姿势使用筷子,哑巴君的筷子在鱼rou上停顿一秒,似有片刻的犹豫,银时很自然地脱口而出:“蛋黄酱没库存了,忍耐一下,可以吧?我晚点去买。”这时候,土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晚饭吃过,银时端着盘子进厨房,心里嘀咕:不愧是土方君,姿势又很漂亮,吃饭又很安静,咀嚼也认真,盘子干干净净,厨师很有成就感。他刚把盘子放进水池,一扭头看见探头探脑的土方,眼睛瞅着水池里的盘子。银时歪歪脑袋,问他:“你想来帮忙吗?”土方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只是点头。银时说:“过来吧,土方君。”

    他教他:抹布用粗糙的这一面更容易洗干净,手指小心盘子的缺口,变硬的米粒要多泡一会儿。土方咬着嘴唇,乖乖听课,拧抹布的姿势也很笨拙,手足无措地盯着那些泡沫,好像那是尖刀。看着他战战兢兢洗完一堆盘子,颇有得意的神色,银时把手伸过来揉他的脑袋,说:“好棒好棒,辛苦你了。”

    说着,要奖励他冰箱里的布丁,刚好剩下两个,再不吃也要过期,所以不用想着留给小孩们。土方叼着勺子,仿佛叼着烟,闷闷不乐地缩在沙发的一角,不知道他在考虑什么。银时在他旁边坐下,愉快地吃着布丁。吃完了,检查一下,没有残留,很好,接下来是正事。银时问他:“土方君,没有要和我说的话吗?”不倒翁呛了一下,咬着勺子,脸色僵硬,似有不甘。银时往他那边凑,把下巴放土方膝盖上,给他一条条细数:“你看,出事了也没跟我讲,第一时间也不联系我,不是问总一郎君、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土方君,你没有要和我说的话吗?”副长的拳头悄悄捏紧,然后不安地张开,像是在寻找一个能握住的把手。抬头一看,果然也没敢和银时对视,倔强地支棱着脖子,不知道在看哪里。

    “土方君,你知道我不高兴,对吧?”

    不倒翁的喉结颤抖了一刻。

    “土方君,你别想着用说不出话这种理由搪塞过去。”

    不倒翁的睫毛扑棱了几下。

    “土方君,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不倒翁终于低下头看他,反应激烈,说不出话,脸色苍白不安,眉毛扭成一个结。唉,骗你的啦。银时摸摸他耳朵:“刚刚是吓唬你的,对不起。”

    这下子土方又开始眼神飘忽,绞尽脑汁想着解释的借口。这样子虽然也挺可爱啦,不过老想着“不给人添麻烦”可不行。银时眼珠一转,拳头轻轻敲在另一只手心里,灵光一现似的。他说:“那这样,土方君,我们来特训吧,真心话特训。”土方茫然地盯着他的下巴,不好意思,这么说你肯定反应不过来,那我们直接开始实践,好吗?

    对的,实践是最有用的,理论和空话讲一百遍,土方君也只是像鸵鸟一样埋着脑袋,这不行。所以坂田银时哄骗他:“没关系,实话实说而已,很简单的。先把腿分开吧!”哪门子特训?你只是单纯想zuoai对吧?!土方把脸埋在枕头里,虽说清楚地知道现在发不出声音,但还是遵循了以往的习惯,咬住枕头的一角。银时没急着阻止他这个坏习惯,而是贴在耳边夸奖他:腰再趴下去点嘛,但是屁股不可以趴下去,对对,好乖、好乖。做得真好。并且配合温热的手抚摸土方的头发,好像现在是在鼓励十四郎小朋友做泥巴手工。土方咬着枕头,心想:真没救了。两个人都。

    一如既往的先上润滑液,不过没有像以往那样捂热,直接倒在了土方的腰上,冰得他一个激灵。手指也没急着往后面来,而是先顺着润滑液抚摸他的腰窝,手指发烫,液体冰冷,在土方的腰臀之间戳来弄去,好像在玩,喂!有完没完!但是说不出话、看不见脸,他想表达什么,想必就算是银时也看不出来。正在心头骂人呢,那根手指在土方背上划来划去,不知道在玩个什么,戳一下肩胛又捏捏腰间,土方骂到一半,突然意识到那家伙在写字。写的什么?缓慢地、柔和地写,这什么?笨蛋?

    气得他挣扎起来,想要当场打一架,但是银时反应迅速,嘿嘿笑着贴过来,咬他的后颈,像叼不听话的猫。土方趴在枕头里,露出两只鲜艳的耳朵,第一百次发誓:做完以后绝对要打一架。这时候手指终于绕到他的胸口,心情好了揪一下发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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