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上班族_玩命课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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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命课长 (第2/3页)

    卫生纸事件只是b较轰动的,其实凸课长平常就无微不至地厉行节约。b方影印文件,他总是缩印到仅能大约认出字的程度,而且必定印双面。像老板那样r0U眼衰退的老人家,看他的报告书都要叫秘书念来听。

    他经常在办公室到处巡视,见到有人进茶水间就跟进去,检查水龙头有没有锁紧;有人到yAn台cH0U菸,他就去确认门有没有关密,怕冷气外泄;一旦有人离开办公桌他就帮人家关掉电脑萤幕。好几次有同事回座发现萤幕黑黑的,还以为自己离开时关机了,就直接开机,结果之前还没存档的文件就这样没了,气得直跳脚。还有许多事都Ga0得大家不爽,可是念在凸课长一心为公司着想,也没人太跟他计较。

    b起凸课长带给同事的困扰,他带给自己的困扰恐怕是好几百倍。由於过度C劳,他的肝已经坏掉了;又因为饮食过於节约,他的胃也坏了;而长时间窝在办公室,他的关节、脊椎也都出现毛病。我们都很担心哪一天他会过劳Si。

    不过在他过劳Si之前公司就把他裁员了。

    接到解雇通知的那天,凸课长照常加班到深夜。

    原本同事们要给他举办一个饯别晚会,被他拒绝了,理由是还有工作要做。他说,即使最後一天也该尽力而为。

    我们都对他的鞠躬尽瘁非常感动。为了这份感动,下班後我们一票人还是照原订计画去吃大餐,唱KTV。

    有机会玩就要玩,甚麽名义都好。

    第二天一进办公室,我就敏感的察觉气氛不对,因为凸课长照常上班。

    「喂!他不是已经………」我小声向隔壁的妮妮打听。

    「是阿。会不会老板临时改变主意。」

    就连妮妮这麽大条神经也感觉到异常。

    「P啦!只有听说原本要升职的没升职,哪会有要解雇的没解雇的事。要真这样,老板都不老板了!」

    「那他怎麽还来上班?莫非是为了我………」

    「别瞎掰,我去跟协理打听打听。」

    我神神秘秘地溜进葛协理的办公室,协理正在脸上创作cH0U象画。

    「想g嘛?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她的画进行到紧要关头,好像没空理我。

    「有事有事。协理你今天的妆好像特别浓喔!」

    「要你管。怎样?特地来向我炫耀你皮肤好是不是?」

    「不是啦!我想问凸课长………」

    「我长得像凸课长吗?」

    「不像。我是说啦,凸课长不是退休了,怎麽还来上班?」

    「你去问老凸阿!我看你也别问了,反正他不做到Si是不会罢休的。他要做就让他做,反正公司给他的薪水结算到昨天。」

    「他宁愿做白工?」

    「可不是。唉~对老凸来讲,工作已经不是为了钱了。你知道他全身都是病吧?他那是靠意志力活的,继续工作他就能继续活,回家呆着Ga0不好没几天就葛P了。」

    说的也是。人活着好像都必须有一些JiNg神支柱,有些人为了钱活着,有些人为了Ai情,有些人可以为了宗教信仰在身上绑炸弹。

    我自己呢?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的「JiNg神支柱」是甚麽,我成天没什麽JiNg神,更没有支柱。真伤脑筋阿!

    我不会花太多时间去伤这种脑筋,更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凸课长身上。

    凸课长继续每天上班,每天加班。他原本就是隐形人,除非闹出甚麽新闻,b如潜入nV厕所或者被解雇了还来上班之类的,否则平常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他。

    时间一下子过了三个月,平静且无聊的三个月。

    这天也是极其平静且无聊的一天。

    我用一整个上午的时间办完了必须办的事,其他不那麽必须的事,就留给明天了。

    把文件收进cH0U屉里,空出桌子吃饭。吃完午饭要睡午觉,睡到两点起来上网,聊line,一直到三点半下午茶时间………

    先别急着羡慕,事情就发生在下午茶开始没多久。

    一个神情紧张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的接待区。那人身材矮胖一脸络腮胡,穿着连身工作服,脸上几乎写着「我要犯罪」,一进门就直奔柜台,紧张兮兮地问柜台的总机小姐:「你们老板……在不在?」

    总机礼貌X地对答:「先生您贵姓?有预约吗?」

    那人四处张望,眼sE渐渐不善。他压低声音说:「少罗嗦!叫你们老板出来!」

    那时,我正捧着85?C的拿破仑蛋糕要去葛协理办公室进贡,刚好经过接待区,一GU非常强烈的不安瞬间袭上我的心头。

    并不是甚麽第六感,而是我看见那个粗鲁的胡须男的手里拿着一根黑黑的金属物。

    正所谓没吃过猪r0U也看过猪走路────我知道那是一把手枪。

    这时候该尖叫吗?一边尖叫一边躲到桌子底下,把蛋糕N茶撒一地,是一个nV孩子该有的正当反应。可我没这样,因为我知道这人是谁。

    他是公司的协力厂商。本公司的主要产品,其中有个很重要的零件就是那男人的工厂制造的。据说,他们提供这种零件已经三十几年了,是三代经营的家族事业,而本公司的订单是他们工厂的主要业务────不,几乎是全部业务。由於规格的问题,也只有本公司的产品还在使用那种零件。简单讲,本公司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要是我们不买他的产品他们马上要关门大吉。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从几个月前开始,公司突然不买他们的产品了。理由很复杂,好像是因为大陆厂商合约还有国际规格一堆深奥的问题,还有公司要推出新产品,必须采购更廉价的大陆零件等等,我也不是很懂。

    总之,胡须男这几个月经常来公司找老板,找副总,还有产品部的葛协理等人。

    他们开了几次会都没有结论,那个男人注定要面临倒闭的命运。

    正如我说的,公司是一种邪恶的东西,利之所趋,哪管旁人的Si活。甚麽叫诚信?甚麽叫道义?甚麽叫长年合作的情谊?都是P一般不值钱的东西。只不过,谁也没料到那个胡须男竟然会狗急跳墙。

    我一手端着蛋糕,一手拎着N茶,贴着墙站。胡须男举起手枪目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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