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教程_带珠圈骑C老婆,控S把老婆玩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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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珠圈骑C老婆,控S把老婆玩到 (第1/2页)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半年后。

    盛夏的燥热被初冬的寒意取代,随着期末的临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忙碌的气息。

    小组报告、课程论文、专业课复习……无数的任务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文奕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每天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和自习室,连吃饭都是匆匆解决。

    于是,他和贺迁的交流,不可避免地减少了。

    白天,贺迁还能以“送饭”为名,在图书馆的角落里见缝插针地看他几眼,说上几句话,但到了晚上,当文奕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公寓时,往往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沾上枕头便能立刻沉入梦乡,睡得人事不省。

    贺迁对此是理解的,他知道文奕对学业有多么认真,也心疼他每天的辛苦忙碌,所以,他毫无怨言地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将公寓打理得井井有条,努力为文奕创造一个最舒适的后方环境。

    他体谅,他心疼,他支持。

    可是……

    贺迁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二点,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下腹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空虚与燥热。

    一个月了!

    整整一个月!

    他们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zuoai了!

    别说zuoai了,就连亲吻和拥抱,都变成了奢侈品。

    每天晚上,他只能抱着文奕温热却毫无反应的身体,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然后靠着自己动手解决那快要爆炸的欲望。

    这简直就是酷刑!

    贺迁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平衡。

    凭什么!

    凭什么他每天算着时间给文奕送饭,关心他有没有吃好穿暖,而文奕却连一点点时间都不愿意分给他?

    他忙,难道自己就不忙吗?他也有自己的学业要顾啊!

    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从心底冒了上来,贺迁从沙发上站起来,像一头被惹怒的野兽,在客厅里烦躁地踱来踱去。

    不行,他受不了了。

    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他都要吃到rou!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了贺迁的胡思乱想,他立刻收敛起满身的怨气,快步走到玄关,脸上挂上了最温柔的笑:“宝宝,你回来啦。”

    文奕“嗯”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他甚至没有力气抬头看贺迁一眼,只是机械地换了鞋,然后像个梦游娃娃一样,飘进了卧室。

    “我给你热了牛奶,喝一点再睡吧?”贺迁跟在后面,不死心地问。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轻响,以及从床上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文奕,又一次,沾枕头就睡着了。

    看着那个蜷缩在被子里睡得毫无防备的身影,贺迁站在卧室门口,心中那股刚刚被压下去的无名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他所有的体谅和温柔,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滔天的委屈和欲求不满。

    他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快速地冲了个澡。

    当他再次回到卧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赌气的执拗。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像一条滑溜的蛇,钻了进去。

    属于文奕的清冽的体香瞬间将他包围,贺迁贪婪地吸了一口,然后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

    文奕睡得很沉,对于身边多出来的热源毫无反应。

    贺迁不甘心,伸出手臂将文奕的身体扳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他开始不安分地闹腾起来。

    先是用自己的脸,在文奕的脸颊和脖颈处不停地蹭来蹭去,接着,手隔着睡衣,在文奕的腰侧、后背、臀部等敏感地带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文奕只是在睡梦中不舒服地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继续睡。

    贺迁的耐心彻底告罄了。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既然温柔的唤醒没有用,那就只能来点粗暴的了!

    他翻身压在文奕的背上,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身下,低下头,张开嘴,用一种带着惩罚意味的力度,狠狠地咬住了文奕的后颈。

    “唔!”

    这一下,终于有了点反应。

    文奕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他似乎想要挣扎,但身体却被贺迁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

    贺迁并没有松口,反而加重了力道,齿间的皮rou在微微颤抖,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直到他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深色的齿印,他才满意地松开了嘴,用舌头在那片被自己弄伤的皮肤上安抚性地舔舐着。

    “宝宝,”他将嘴唇贴在文奕的耳边,撒着娇低声呢喃,“老公想要了。”

    他的声音像是一根羽毛,搔刮着文奕的耳膜,身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正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死死地抵在文奕的臀缝之间,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和不满。

    “一个月了,宝宝,一个月没让老公cao你了,”他的手顺着文奕的睡衣下摆滑了进去,在那光滑紧实的臀rou上用力地捏了一把,“老公的jiba都要憋坏了,你今晚要是不把它喂饱,它就要离家出走了。”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sao话,一边将膝盖挤进文奕的双腿之间,强硬地将它们分开,胯部在那片柔软充满弹性的私密之处缓慢而有力的研磨。

    “呜……”文奕终于彻底清醒了,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分不清是疼还是痒,是困倦还是情欲,他试图反抗,声音里带着哭腔:“贺迁……你干什么……我好累……”

    “我知道你累,”贺迁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所以,今天不让你动,你就乖乖躺着,让老公来骑你。”

    他说着,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扯自己的睡裤,那根饱受折磨了一个月的roubang,终于重见天日,狰狞地挺立着,guitou紫红发亮,马眼处渗出大颗大颗的透明爱液。

    贺迁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掰开文奕的臀瓣,将那两片微微颤抖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他低头看了看,发现那紧致的xiaoxue依旧粉嫩诱人,只是因为主人的抗拒而紧紧闭合着。

    “乖,小sao狗,给老公张开嘴。”他用指尖轻轻拨弄着那两片柔软的yinchun,然后将自己guntang的guitou顶了上去,在入口处反复地摩擦试探。

    “不要……求你了……明天还要考试……”文奕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点。

    就是这一点点的松动,给了贺迁可乘之机。

    “宝宝,听话,”他温柔地哄骗着,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就一下,让老公进去一下,好不好?”

    话音未落,他便抓住机会,腰部猛地一沉。

    “啊!”

    随着一声撕裂般的闷哼,那根粗长的roubang,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强行挤开了层层叠叠的xuerou,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捣黄龙,完全没入了文奕的身体深处。

    房间里,只剩下贺迁满足的叹息和文奕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哭泣声。

    被贯穿的瞬间,文奕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根熟悉的guntang巨物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粗暴地撑开了他久未经人事的甬道,干涩带来的撕裂感与被填满的充实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

    他本能地收缩xuerou,试图将入侵者排出体外,却反而让那根巨物被夹得更紧,存在感也愈发强烈。

    短暂的适应之后,前所未有的异样感从身体最深处的结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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