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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他一声,应他一生()(上药/被迫自渎/对镜lay)) (第2/3页)

欲罢不能的rouxue是多么美艳。现下日光透着窗倾泄进来,方承意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铜镜内的春光四溢,握着少年的腰身细细把玩。

    少年的指尖终于轻触上了自己涨痛的xue口,不适的刺痛感让他手指缩了缩。不得不说方承意选来的药膏必是千金难求的上品,凉丝丝地沾上后就马上起了效,冰凉酥麻的舒适感奇异地从下身升起来,不由得让少年吟出声轻叹。

    “只是碰一下,怎么能算抹上药了呢,要不还是本侯……”方承意恶趣味地像撸猫一样慢慢地顺着他的脊椎捋过去。

    “别动!!”少年应激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带着哭腔吼他一声,把头直接搡在他肩上,心一横地将蘸着药膏的手指胡乱在xue口上抹了一番。纤细葱白的手指抚在那嫣红褶皱上,恍然像是自亵的姿态,色彩的强大反差感让方承意觉得头皮一紧,喉间干渴的厉害。

    碎梦敷衍完了急匆匆就要撤手,没成想被方承意大手一攥,哑着声问道:“里面不抹?”

    那小小一点嫩rou似乎对这话语起了反应,颤颤的皱缩起来,由于抹了药膏的原因油的发亮。

    “不抹,本侯可就……”方承意说着就带着少年的手探回去,结果肩头挨了少年重重一口。

    碎梦咬住就不放了,却知晓他不的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性子,只盼着方承意能快点结束这场对他来说近乎凌虐的羞辱。湿滑的指尖又重新按上了炙烫的xue口,轻柔地舒展开褶皱,缓慢埋入一个指节就不敢动了。

    “再深些,”方承意的手掌裹着少年的手往里推着,“前日可是能吃下本侯一整根的。”

    纤细的手指被自己的肠xue一下子裹住,那媚rou开了春一样的欢快的吮着,根本不用他手指动弹就把那药膏抿了个干净。一股子热液因方承意的浑话就这样一下子浇出来,将两人的手指打湿了个透。

    “都淋出来了,可惜了本侯这金贵药膏。”方承意嗤笑,听了咬着自己肩膀的少年被逼出几声颤抖的鼻音,将那药盒在中指上滚了一圈,贴着少年的手指就塞了进去。

    “不过还需本侯亲自再上一遍,就不可惜。”

    “唔嗯……”碎梦脱了力,咬着他肩头的嘴一松哼出一声,双腿软得要跪坐下去。方承意的手攥着他的手,顺便把他的臀也抬起来正对着铜镜,眼前的好春光看的他眼底赤红,可不想错过。

    方承意的手指比少年的长些,也更有力些,带着少年的指头就卷曲着按上湿热的肠壁,那媚rou瞬间就死死地缠上去,紧致的绞着,吸的方承意头皮发麻,只觉得下半身也肿胀的发疼。

    “上了这药,可有舒服些?”方承意托举着他的身子,带着少年的手指往外退了退,又朝那花心里捅。碎梦挣着手想逃,被方承意惩戒性地将无名指一道塞了进来。三根手指挤进了rouxue,饶是少年的手指再纤细也撑的他呜咽出声,xue口本就带些细密的小伤口,现下更是痛的隐隐渗红。

    方承意停了停动作,没听到回答又继续追问:“还有哪里没上到药?你看一眼。”碎梦的神智本就已经不清了,被他的问题一带,下意识地就扭头看去。铜镜中,赤果的少年跪坐在男人膝头,一手掰着自己的臀rou,一手被方承意的手捂在xue口,那胭色的xue辛苦地含入三根手指,还在潺潺的滴着肠水。

    “!”碎梦的瞳孔惊惧地快要收缩成一点,慌乱的合了眼扭回头来。

    可爱。这是方承意心头蹦出的第一个词。

    想cao进去。这是方承意的第一想法。

    于是他带着少年的手指,拟着性交的动作cao弄起来,那“咕叽咕叽”的水声被外面的浪潮掩了过去,却逃不过方承意的耳朵。他轻车熟路地往少年的敏感突起上撞过去,终于没几下就让碎梦弓着身子射了出来。

    一泡白精就这样喷洒在方侯爷黑金的绸衣上,粘连着顺着他的腹滑到裆上,只需少年睁眼看看,就能看到沾了精水的衣褶下鼓起一大块,方承意已是早按捺不住地坚硬起来。

    都已经把少年哄骗着做到这一步了,不做下去不就可惜了。

    方承意终于放了手,碎梦沾满了yin水的手也终于能从xue里撤出来。玉指间黏连着几道爱液,被方承意拽着往他裤腰上带,于是那水儿就蹭上了侯爷不知价值多少金的束腰。

    方承意毫不在乎,手把手教他如何拆自己的束腰。硬挺的rou茎终于被释放出来,那凶狠模样照在了少年泪眼朦胧的眸子里。

    这……这玩意,是怎么能进……进得去的?!

    “自然是进得去,”方承意似乎知晓他所想,勾着唇角拉着少年的手往上带,“你摸摸看,它之前被你咬的好疼。”

    小侯爷的声音磁性的像是给碎梦下了蛊,也就半推半就地攥上了那柱身,少年的手湿热地竟然如此舒服,rou茎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愣是给方承意难挨地挤出一声闷哼,俊朗的脸颊飘上一丝可疑的红。

    察觉到失态的方大侯爷马上咳了两声来找场子,攥着那湿热的手却不肯放开,带着他上下撸动几番,碎梦手心那些汁水就全裹在了可怖的性器上。

    少年的膝头已经在椅子上跪的通红了,方承意就没再让他保持这个动作,抱着他的大腿直接把人放在了妆台上,压着他就抵进去腿心。碎梦的背贴上铜镜,此时此刻人儿已经称得上是情迷意乱,小手不安地拽着方承意的衣角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但嘴里骂骂咧咧:“卑鄙,混账家伙,拿着上药做由头。”

    方承意心甘情愿的领骂,恍然想起什么似的,捡过险些掉到地上的药膏,通通倒在了硬挺的性器上。前日原是因为有少年的精水润滑才进得去,今朝他射出的精水都浸到衣服里了,只得就地取材拿药膏润滑了。

    顺便能给最深处上药,真是一举两得。

    那xue仍是紧致火热的很,但进去的很顺利,方承意抬着他的腰,快速地将怒胀的男根一捅到底。少年遏制不住地低头,吐出一节红蕊似的舌头,晶莹的涎水牵出一道银丝,掉下没进了方承意的袍子里。少年浑浑噩噩地没了形,被方承意深入浅出捣的彻底,rou体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酸痛中又情动地把他绞着。

    方承意又克制不住地想去咬他的脖颈,但丝丝药味让他回了回神,终是没忍心给他再添些新伤,抬头吻上少年的唇。碎梦攀着他的肩情不自禁地应着他,却又在极乐和极痛交困之中抓挠着他。方承意如那头翻江倒海的蛟龙,将少年的肠xue搅了个痛快。

    碎梦在云端起起伏伏,被人啃了唇瓣又吻了喉结,最后被大手扶着挺起胸膛,将乳尖又送到方承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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