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100太子终得救/燕王多行不义雨中暴毙/老皇帝入场/剧情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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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太子终得救/燕王多行不义雨中暴毙/老皇帝入场/剧情章 (第2/3页)

顾头不顾尾地慌乱时,一个夜行衣男人迅速跳过围墙,单枪突入,轻而易举杀到皇甫静面前。

    皇甫静吓得厉声大叫,惊恐里他无意间瞥到了夜行衣男人腰间的令牌——是特质的玄武汉白玉。

    只有玄武卫才会用此等玉做腰令。

    “是程钟让你们来的?”他面色立刻由惊转喜,“是程钟让你们来的对不对?”

    皇甫静愚蠢地以为对方是来救自己的。

    只是来者却仅眯了眯眼,藏在蒙面纱巾之间的双眼带着轻蔑不屑,“让您失望了,殿下”这个年轻男人说着举刺了过去,“在下是领了皇令,特来取您首级的。”

    身穿蒙面夜行衣的男人语气轻佻,腰牌背面刻着一个“澈”字。

    他说领了皇命,事实上皇甫静是不相信的,怀仁帝尚在病中昏迷,没人能给玄武卫下这种令。

    除非程钟,或者……

    皇甫静脑子里隐隐有了另一个猜想——玄武卫当初在乔家灭门前,就是一支从上至下由乔家为先皇组建的暗卫。

    兴许他们没有传言中那么忠诚,特别当有人要用他们对付乔家人的时候。

    就在皇甫静思忖着的这会儿,赵侍卫长从另一个方向策马赶来。

    “殿下,不好了!”他神色慌张,“陈淳张茂两个将军抵达西城门,却不入城!”

    陈淳、张茂——皇甫静恨恨一咬牙,都是当年乔家军从玄武卫里一手带出来的将军。

    这两个人带来的兵马是程钟许诺给他的重中之重,只要两队人马赶来及时,即便皇甫昱明与御林军汇合也不是他皇甫静的对手。

    可现在,两人显然不听皇甫静的号令。原本的计划被打乱,皇甫静僵愣在马上,心里不觉升起了一种说不出的绝望。

    怎么会这样?皇甫静茫然地攥紧了手里的长剑,半晌,回过神的他丢了手中火把。

    “你们都打算帮太子?”他狰狞地咧嘴笑着,怒视此时正在不远处的司徒澈,“可他已经不行了吧?我的线人刚告诉我,你们皇甫昱明突发时疾,就连太医院的院首都说已经回天乏术了。”

    夜行衣下的司徒澈挑了挑眉。

    “不要听他们的鬼话,跟我冲!”皇甫静招手,先行带头就要再往巷子尽头奔去。

    然而还没冲出两丈,胯下坐骑旋即被两边又冲出来的玄武卫黑影一人一刀斩断腿,人从高高的马鞍上一声闷响跌落进泥水里。

    司徒澈不再与他多辩驳,从怀里掏出太子金令——

    “太子有命!皇甫静一众者系叛党,其跟随者降者不究,不降诛三族!抵抗诛九族!”

    雨幕里的司徒澈高举着手里的令牌,镀金质的“太子”二字在火光燎亮下灿光熠熠。

    先前还跟随着皇甫静的赵侍卫长愕然呆愣着,慢慢放下了手里的刀。后续不知谁将手中弯刀掷地,只听哐啷一声,片刻的功夫,其余皇甫静一党也都陆陆续续地放下了手里的武器。

    皇甫静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一切,仿佛还没有接受大势已去的事实。

    “燕王,”司徒澈转过身一笑,“太子已经撤走好一会儿了,估算时间现在也该进皇宫了。”

    皇甫静僵直坐在地上,表情像在回味司徒澈方才的话,许久,终于咧嘴露出几近痴狂的笑。

    “你们这群蠢货,都被他骗了……都被他骗了!”他表情完全像疯了似地。

    “皇甫昱明根本不是怀仁帝的种,根本没有继承资格!他是冷宫女人与别人滥交出来的野种!”

    望着眼前乌央央一片惊讶或是好奇的脸,皇甫静近乎咍然地讲述出了自己当年如何受宠,包括父亲在他手刃他最亲密的竹马后称赞他最像自己。

    而皇甫昱明作为废妃乔宛若的儿子,根本就是她在冷宫里与别人滥交出来的。

    皇甫昱明靠的是一次偶然救驾短暂地博得了圣心,可当上皇子没几年,就检举了矿案害他被怀仁帝惩罚外放胶州,甚至趁着怀仁帝生病,将他囚禁在胶州别院里整整两年。

    “他根本不是怀仁帝的种!”皇甫静恶狠狠指着皇宫方向,“如果没有他,如今做太子的也合该是我!”

    太子不是怀仁帝的儿子?这下,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有人开始犹豫,即便没了皇甫静,宫里还有个淑妃生的皇甫灏。

    司徒澈却浑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你猜,你的母亲有没有处理过敬事房档案?”他一抱肩,笑眯眯偏过头。

    皇甫静猛地看向他,呼吸几乎凝滞。

    “当今殿下生于泰元十五年的中秋,生母是废妃乔氏。”紧接着,司徒澈对附近所有人朗声道。

    当年的贤妃、也就是后来的废妃乔氏,妃位废于泰元十五年四月。所以乔氏无论早产抑或顺产,敬事房都存过与之时间吻合的招幸纪录。

    “燕王殿下,可愿意去看看?”司徒澈转过脸,又看向皇甫静。

    此时的皇甫静脸色煞白,有如中了一记天雷。

    所以皇甫昱明必定是怀仁帝的儿子——无论自己再说什么,只要敬事房的档案在,都不会再有人相信了。

    这与母亲当初讲述给自己听的完全不相符!

    天色见明,宵禁时间已过。

    今日的京城遍布兵马,没多少百姓敢出门,可好奇心驱使他们顺着门缝、墙根等地方悄悄探出头。

    “况且当年为了隐瞒自己偷矿,你灭口了矿场上下一百一十多口人。对不对?”司徒澈慢步走近皇甫静,居高临下流露着漠然。

    “一百一十多口?”

    “矿上的……大前年那次?”

    渐渐地,周围开始有了议论声。可那声音无一例外,全都是对皇甫静的指责和愤怒。

    “区区几十个官奴罢了……”他咯咯笑着,从地上爬起,污浊的泥泞让他浑身看上去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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