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穿成反派后cao烂所有人_(嫂嫂被W与小厮通J 以身相许永不过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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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被W与小厮通J 以身相许永不过时) (第1/2页)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去,流莺带起春风,驱走了料峭的寒冬。段嵘已经不知不觉将段府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里,段老爷能感受得到自己大权旁落,但年老的躯体已经无力对付年轻的狮王,只能大吼着虚张声势,病态地在一些地方显示自己的权威。

    这天洒扫的仆从不过是贪懒多睡了些,他居然亲自带着人前去惩戒。乱糟糟的小房间一览无余,他指挥着人把床上的人揪起来,奉命前去的人掀开床褥,看到床上的东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

    段老爷狐疑地斜眼看去,那洒扫仆从心知大祸临头,吓得哆嗦着从床榻上滚下来,将刚刚惹得人惊叫的东西带了出来——一件亵衣。

    床上有亵衣,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那亵衣光彩澹澹,显然不是这仆从穿得起的料子。

    如果这事是仆从偷了主子的值钱物件还好说,可那衣服只剩一半,卖也卖不出什么价,就惹人生疑了。

    “这是谁的衣服?!”段老爷怒目圆瞪,枯槁的皮寸寸展开,直把那仆从吓得不敢撒谎。

    “老老老老爷!!!是大夫人的!!!”这话一出,气氛就变了,大夫人新寡,又是青楼出身,府里不知多少人等着看他笑话。

    “你这为什么有他的贴身衣物?”一件亵衣,在一个男性仆人的房里。段老爷越想越觉他的猜测是真的:“莫不是你与大夫人通jianian?!”

    那仆从之前对南枝惊鸿一瞥就起了yin心,他也不敢真做什么,只那日看着有个人抱着大夫人的一团衣物要烧,一时鬼迷心窍捡了一件烧到一半的亵衣回来供自己泄欲。

    如今东窗事发,他早就吓得六神无主,竟顺着段老爷的话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胡谄:“老爷饶命啊老爷!是大夫人曲意勾引,我一时糊涂,老爷饶命啊!”

    段老爷大怒,这些人是不是看他现在老了不管事,居然连这种混账事都干得来!

    “来人,将大夫人带过来!和这jianian夫一起押到厅堂去!!!”

    南枝正在屋里和先前救下的小姑娘说话聊天,特地给她端了盘果脯,气氛很是温馨。忽而一伙人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他心里不安,温声询问:“敢问是有什么事?”

    为首的那人却只鄙夷地剜了他一眼:“大夫人去了就知道了。”说着就毫不客气地指挥着人把他架过去。

    南枝一路上暴露在人们心思各异的眼光里,难堪如同跗骨之蛆,啃食着他竭力维护的体面,他仿佛又回到了青楼里任人轻贱的日子。

    不,他好像任何时候,都像是一张华美的地毯。但地毯,本来就是给人踩的。

    他被押到厅堂,被按跪在地上。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南枝,你与这贱仆通jianian,败坏我段家家风,你认还是不认?”

    家风……?南枝差点不合时宜地笑出声。这深宅大院的掌权者都作出菩萨金身一般高洁不可侵犯的外壳,但那外壳只轻轻一敲,就流出腐烂的尸臭。

    “没有做的事,我为何要认?”南枝喃喃,面上已经是一片空败。

    他心知自己今天怕是不得善终了。段老爷未必全信这仆从的话,只他本就看自己碍眼,如今正好顺水推舟把自己除去,自己就是长一万张嘴,今天也难逃一劫。

    段老爷斗志昂扬地等着南枝接下来的辩解,却见他说完那句话就沉默了,有些不尽兴,但很快就摆起了威严的模样:“既然你解释不清,那……”

    “怎么这么热闹啊?”一道含着笑的男声由远及近,将这沉凝的气氛都冲开了。

    “怎么让嫂嫂在地上跪着?”段嵘明知故问。段老爷自他来了就高度紧张,他原本是很得意这个一鸣惊人的儿子,只这个儿子太有手段,也太心狠。竟在短短几个月就将他架空,这个时候来,段老爷直觉他要坏事。

    段老爷故意在仆从面前发威:“问这个贱货!他居然和仆从通jianian,真是丢尽我段家的脸!!!”

    段嵘不在意他,只看着南枝,却发现他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南枝没想着段嵘来能改变什么。一个逼jianian自己亡兄遗孀的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良心。心里却像裂了一个细细的口,寒冷的风就从那里灌入。

    人人都鄙夷他的卑贱,人人都信他会与仆从苟合,那他呢?……他也信吗?

    段嵘发问:“嫂嫂有吗?”他语调轻柔,像是同南枝在床笫间时的语气一样温柔。

    南枝抬起头与他对视,一字一顿:“没、有。”

    “好,”段嵘点点头,转向段老爷:“嫂嫂说他没有。”

    段老爷把这么多人叫过来见证惩戒,如今被段嵘当众驳了面子,脸都涨红了:“你听他一面之词!”

    段嵘语调仍不急不缓,显得脸红脖子粗的段老爷很是上不了台面:“您说通jianian,可有证人?若没有,那为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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