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的天星(西幻/纯百/全女)_09天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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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天母 (第1/2页)

    身着长袍的神秘人,在那长袍之下是金属制成的盔甲,移动时会发出明亮的噪声,能够在这戏剧中自由活动的另一名观众,且并不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直觉告诉蒙刻伊忒这绝对不正常。

    她有过一段沉迷推理的时光,现在可以说,这是一桩密室谜案吗?或者暴雪山庄?

    那天,当她总算顺着炊烟找到附近的村庄,惊讶它居然那么近,这么多年来,一个近在咫尺的邻居就坐落在五百米开外,二者之间却像隔着一整个宇宙。

    她踏入那片村庄的入口,看见几幢斜屋,道路上匆匆的行人,拉着驴的商人,还有正兜售花朵的兔族小贩。

    她试着走向小贩,拿出几枚钱币,随便选了一束花。

    “你好,请问……”

    接着,她发现小贩看不见自己。

    “请问这朵花多少钱?”

    “你好,能听见吗?”

    她从各个角度与小贩搭话,对方都视若无睹。最后,她尝试触碰了小贩的肩膀,又加大力气拍了拍,将小贩推离了原本的位置,对方仍然不回应她,只是在稍微的愣神后,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整理摊位。

    一个拖着鳄鱼尾巴的爬行族从街对面走过来,说:“早啊,维德,我要一些茉莉花。”

    被称作维德的小贩竟有了反应,抬头对那爬行族说:“噢,早,如宁,之前的那些玫瑰怎么样了?”

    维德与如宁就这样攀谈起来,聊着天气、街坊之间发生的事、镇上的庆典。最后,维德剪了些茉莉花给如宁,如宁付了钱,两人微笑着道别。

    蒙刻伊忒站在摊位边,眯起了眼睛。

    她唤来法杖,利用风力将维德抬升起来,无论如何,若突然陷入失重状态,人都是会慌张的,但维德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这么漂浮着,修剪手中的花枝。

    之后,她就在村子附近歇脚,观察着附近发生的事。有一个伐木队每天都在路边砍松树,树木的年轮逆向生长,那些倒下的树会在每日十二时归于原位;动物的行进轨迹刻板地重复,就像之前的那只羊一样,互相追逐、捕猎、吞食,但到了十二时,它们会回到重置点。村民们每天重复着相同的对话,对安排之外的存在——b如蒙刻伊忒,毫无反应。

    这并不是幻觉,也不是蒙刻伊忒成了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幽灵。她明白,这和把她囚禁的结界是同一个东西,并不是她自由了,而是结界被扩张了。因为扩张的关系,它解除了“不可进出”的条例,变成了“有进无出”,所以不断有新东西被x1纳进来。

    会导致这样的现象,一定是有人修改了核心。结界一般来说都是以核心为圆心的圆形,圆形的半径根据核心提供的法力值决定。

    她每天都在结界各处游荡,试图找到核心的线索,却发现它的位置不断变换,这样被玩弄的感觉令她火大,一时间以为扩张、不断增加的闯入者、约塞涅的出现,都是某位狱卒的恶趣味。

    伊涅法b利斯。她看见那道灵魂的颜sE时,心中立刻浮现出这个名字,但是几番试探下来,这只鸟人似乎确实对她一无所知。有一回,蒙刻伊忒说得足够直接了:“试图通过剥离生物的‘自由选择权’,消除命运的不确定X。”她看见约塞涅仍然皱着眉头,满脸毫无头绪,“这就是‘因果剥离实验’,这个结界内的所有事物都会进入永恒。”

    “我没听说过这样的巫术。”

    那当然了,本质上,这不是巫术,而是科学。

    或是与缪尔思科有关?

    缪尔思科的恶趣味。

    蒙刻伊忒从来不喜欢缪尔思科,即便那个人一直支持着她的研究,但到头来,把她的研究变成罪恶的也是缪尔思科,过河拆桥的还是缪尔思科。

    你是缪尔思科派来的人吗?有好几次,她想问约塞涅。你和伊涅法b利斯有关系吗?她想控诉,即便这件事可能根本就与约塞涅无关。上千年,她在这个鬼地方待了不止千年,一成不变,什么也没有,只有那头愚蠢的羊,那些狗屎一样的胡萝卜。她不是希望约塞涅能明白,而是想象缪尔思科以某种方式连接着约塞涅的听觉,听见她的咒骂,说她会永生永世诅咒她。

    现在,约塞涅不是与缪尔思科有关的人,但这个神秘人百分百是伊涅法b利斯的走狗。她不是核心,但是与核心有关,蒙刻伊忒用树枝把她包成茧,缠在了椅子上,问她知不知道缪尔思科,又或许知不知道伊涅法b利斯。

    一张可怖的脸,看起来根本是一具已经埋入地底许久的尸T,却还活着,x腔因为呼x1而起伏。她的声带仿佛被锯子锯过,每挤出一个音节,都伴随着呲啦呲啦的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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