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生子合集_恋孕漫长夹胎头阵痛(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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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孕漫长夹胎头阵痛(完) (第4/4页)

狠了实在熬不住,就歪着头一个劲往车窗上撞。

    秦斋心疼得恨不能替他疼,却偏偏对他的痛苦束手无策。只能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在蔺高澹和车玻璃间抵着,不多时他的指节就肿了一片。

    “太憋了呜...我夹不住!”

    “让我生呃——肚子,好难受嗯唔——”

    蔺高澹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却难得生不出半分表演的心思,铺天盖地的痛意叫嚣着几乎将他淹没。

    每每挺着肚子沉闷地使劲将胎儿往下推挤,就连带着要忍耐着憋胀与酸涩将臀瓣死死夹住,让小家伙往回尽可能缩一些。

    堵车实在持续了太久,后边蔺高澹的动静也愈发触目惊心。司机大概也被这个死轴的年轻人吓住,“哎呦我说,实在忍不住就生吧。可怜见的哟。”

    已然昏昏沉沉的蔺高澹听得这么一句,心气一松几乎登时半昏迷过去,反倒挤不出半分使劲的力气。

    可怜他的昏沉也并能持续太久,在下一阵剧烈的紧缩里蔺高澹就含混地呻吟着被迫清醒过来。

    他挺着肚子瘫在座椅上半点都动不了,只能抬手轻拽两下秦斋,多的话都讲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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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幸秦斋一直注视着他的动静,看他这姿势也能知道是腰腹牵拉的最为难耐。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身前熟睡的小家伙,托着蔺高澹软得跟烂泥似的腰背,拨弄着让他勉强能将背部短暂的离开椅背。蔺高澹也不多耽搁,努力配合着掰着两条颓然无力的腿往车座上支。

    颇费了一番功夫,蔺高澹才勉强跪趴在车后座上,他把两手都牢牢扣在秦斋脖颈上,塌着腰撅着屁股一阵阵用长力。

    “呼——呼——”

    “嗯——唔,挤...挤出来了呃——”蔺高澹松开一只手往自己洞开的后xue探。那股熟悉的憋胀滞闷再一次填满了他整个xue口,蔺高澹毫不意外的在下体顶凸得最为明显的臀瓣间摸到了一手有些硬质的毛发。

    逐渐找回了方才分娩时用力的感觉,再有几次沉闷的吐气,胎儿已然进展喜人的将近一半都挂在了他两股之间。混着些微泛着腥气的黏连体液一并垂坠着。

    车流也终于是动得快了起来,蔺高澹梗着脖子一口气还没完全呼出,司机已然将车稳稳停在了酒店门口,拉上了手刹。

    秦斋也是怕他遇上这种情况,赶忙下了车又去开蔺高澹那边的车门。

    蔺高澹抻着腰半晌都不敢有大动作,等这阵紧缩完全过去他才由着秦斋搂着往外一点点拽。

    “嘶呃...小斋,你抱我好不好...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蔺高澹试着死咬了两次牙关,只能无奈承认他实在是再也承受不住了。

    海绵里的水看似挤挤总会有的,但海绵都依然被一次次磋磨成了保水性能微乎其微的破烂抹布,又哪里再挤得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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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你行吗?稍微压着点你的肚子。小家伙在,我抱不住你啊宝贝。”秦斋说着也显得低落,先前就是为了优先这个小家伙,自己的伴侣大着肚子摔在地上半晌都爬不起来。眼见着蔺高澹累得再撑不住,只这一个要求,他似乎依旧无法满足。

    “对不起啊,高澹...”秦斋心疼的撩开那人被汗水沾湿而狼狈耷拉在额头的鬓发,和他额头相抵,细碎的一阵阵吻他。

    “好啦!你扶着我点,慢着点走,我还行...”蔺高澹也意识到了这人的为难,不忍爱人愈加自责,他试了两下算是勉强还能撑住,还是叫秦斋搀着自己起身了。

    “慢...慢点,嘶—”甫一直起身子,蔺高澹就难受得频频倒气。他虚捂着下腹感受了两下,看着秦斋关切的询问还来不及回话,便再一次掐着腰往下用力。

    “走...你别管我,拖着我快点走,它下来得太...太快了。我嘶嗯——我下面没力气,夹不住。它可能快出来了,回...先回去。”

    秦斋重新搂抱住那人,大步迈进酒店就往电梯走,一路上那人压抑而破碎的呻吟秦斋半点都不敢凝神去听。

    “唔——呼——”

    “出来,嗬...嗬,继续使劲呃——”

    “快——快出来——求...求你!”

    “秦斋!停下!别动了呜...”蔺高澹拢着将产的孕肚,面对加速上升的电梯实在苦不堪言。他近乎凄厉的哀嚎吓得秦斋立时就按下了电梯的紧急停止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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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闭的空间里登时警铃大作。

    “您好,这边大厅服务台。请问您按下紧急制动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了吗?”

    “嗯——哈啊!出来呃——我好痛...”

    “先生?先生?”

    “抱歉,我的伴侣马上就要生产了。他上了电梯实在难受得受不了,等他生完我们马上就恢复,实在抱歉。”秦斋尽可能简略地交代了经过就不再理会电话那头的声音,一门心思扑在了痛得早已滑坐在地的那人身上。

    他的腿艰难地在地上蹬踹扑腾,徒劳地抵御这份俨然没有尽头的痛苦。蔺高澹头艰难向后仰着,呻吟间青筋毕露。手抠挠着地板试图找一个可以借力的支点,只这一会儿地板一角便翘了边,他的指甲有几根赫然从中间生生折断,在地板上涂抹出一片张牙舞爪的血痕。

    “高澹,你抓住我,”秦斋珍而重之地将他的两只手拢起,又用腿将人抵成大岔着两腿的姿势,“就快好了!小家伙已经出来了大半个身子了!呼——吸——,你只要再努努力把它的肩膀推出来!使劲——”

    “呃——呃嗯——”

    “太...太疼了啊嗬——”

    “好憋——出来呃!快出来嗯——”

    蔺高澹尖利分叉的指甲嵌在秦斋手腕上剌出道道猩红的血痕,伴随着他最后一次绵长的吐气,腹中一直以来沉坠的滞闷和股间难以排解的憋胀都一并离他而去了。

    轻松。

    由内而外都似乎变轻了。

    连带着意识也似乎渺远了。

    他似乎能感觉到有人在冲他说着些什么,自己的身体也依旧在被推搡揉弄着。

    但这一切都像是笼了层纱,半分也觉不真切,好像是飘起来了。

    真舒服啊。

    蔺高澹醒来时窗帘正严实地拉着,他一时分辨不出是个什么时候。

    他捂着仍有着些微蠕动紧缩的小腹,略微撑坐起来些。

    房间里摆了一张婴儿床,像是那家孕婴店的牌子,两只小巧的襁褓头并头睡得憨甜。一只应该是之前看到的那个小虎头花纹,另一个印得大约是虎型的三两只小猫,襁褓粉粉嫩嫩的,看上去倒比一边哥哥的大上不少。看起来是个胖乎乎的小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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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斋不知什么时候躺过来的,衣服也没脱,但看着是换了一身,他眼下的青黑浓重得烈于最珍稀的黛。

    他睡得不沉,眼瞅着蹙眉就要醒来,动作间牵扯着露出胳膊上一道道深刻的划痕。蔺高澹用最柔软的指腹去拨弄那人领口,一圈圈红红紫紫的牙印淤青像是替他拴上上了颈环。

    蔺高澹将每一颗牙齿都收得顶小心,只用最细腻的舌间舔舐轻吻。

    秦斋似乎是觉出了痒,迷蒙着半睁开眼,正撞进一腔深刻的温柔里。

    “辛苦你了,高澹。”他的嗓音还带着不甚清醒的糯,“我爱你,我的宝贝。”

    “照顾我一直以来你也辛苦了,秦爸爸。”蔺高澹声音低而柔,应出一句“我永远爱你。”

    你为我带上项圈,

    我为你献上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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